“难怪枝枝之前一点反应都没有,原来是开挂了。”五条悟最后揪了一把少女的脸蛋,松开手,重新瘫倒在沙发上。
他手劲不轻,雪见未枝揉了揉疑似被揪红的脸,一边抓紧时间继续写她的数学一边偷偷抬头瞟了五条悟一眼。
五条悟的情绪大多数时间都是理智偏多的蓝色,包括他逗枝枝玩、在沙发上打滚、看手机里的沙雕段子笑到哮喘的时候,代表高兴与快乐的橘色都只有极少一部分,冰冷的蓝色牢牢占据他的情绪,如那双冷淡的六眼一样。
轻佻与任性绝绝对对是他的伪装色,内里更深沉的东西连冰山一角都未显露。
五条悟猜错了,雪见未枝不是因为看清他的情绪变化才如此笃定——他的情绪根本没有变化,逗她玩和故意变脸都是冷冷的蓝,鬼知道这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她只是做了一个简单的判断。
五条悟给雪见未枝的补习时间很不固定。他有时候来坐一个小时就会接到电话匆匆走人,也可能大半夜突然过来塞给她一袋伴手礼和一沓卷子——伴手礼往往来自北海道、仙台之类距离横滨有些距离的地方,显然是这位007的忙碌咒术师在祓除咒灵后突然想起了他在横滨的便宜学生。
一个月的补习,五条悟来去匆匆。但只要是雪见未枝做过的卷子,他大多都看过,下一次拿来的新题总能完美针对她的薄弱项。
即使忙得只能在雪见未枝做卷子的时候闭眼眯一会儿,五条悟也没说过给她补习是一件没价值、没意义、耽误他时间的话——虽然对他而言,或许的确是这样。
相反,雪见未枝甚至觉得五条悟挺喜欢来横滨的。
比起被认为“有价值、有意义”的咒术师任务,被誉为最强的男人更乐意带小孩,逗枝枝对他而言是难得的解压项目。
因此,就算这位教师先生没有教师资格证、讲解国中数学的时候执着要穿插微积分和线性代数的超纲内容、热衷于在枝枝的卷子上画猪头、动不动喜欢使唤学生和他一起进行幼稚的恶作剧……
在雪见未枝心里,五条悟绝对是个合格的老师。
为什么能坦然地说出“五条老师不会伤害我”这样的话?
因为,他就是个超绝好的人啊。
雪见未枝一边做题一边用余光看五条悟。会客厅的窗户虚掩着,一缕缕细微的风溜进客厅,吹乱了五条悟一头白毛。
一米九的身型委委屈屈地缩在沙发上,五条悟闭着眼,神态放松地小憩。
眼罩被拿下后失去了神奇的发胶效果,五条悟的头发刺刺的,像一只被静电偷袭的大猫,稍稍炸开。
那团雪白的发触感是软软的,和被眼罩冲天竖起时给人的坚硬刺感完全不同,像一捧雪,冰凉丝滑。
雪见未枝一直很想揉五条悟的头发玩一次,但无下限术式非常可恶,她完全找不到偷袭的机会。
连“软”的评价都是在刚刚五条悟和她离得很近的时候悄悄蹭到的,尾指碰到了一点点,触感特别像小咪的毛毛。
小咪是侦探社的春野绮罗子小姐家养的猫咪,超稀有的雄性三花猫,它很乐意让枝枝摸头挠下巴,但是不准她吸肚皮。
夏目老师:老夫是矜持的猫猫。
“撸五条老师的头发一定比撸小咪更快乐。”勤奋苦学的少女咬住笔头,充满期待地想,“好想把老师撸秃。”
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万一成了呢?人总是要有梦想。
少女的目光炙热无比,五条悟掀开眼帘就看见自己不省心的学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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