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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种田正一说完,千手扉间就轻描淡写的挂掉了电话。
“铃铃铃——”
电话的铃声响起
“喂,这里是森林太郎。”
“林太郎,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把你捞出来,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你们这些快入土的老家伙给我闭嘴!”
电话里的岸信介听起来有些急迫,电话那头隐隐约约的传来争吵声让旁边的监听人员面色有些微妙。
他也姓岸来着,以前咋没发现自家家主那么暴躁,映象中的家主是喜怒不形于色的。
这个暴躁老哥是谁......
等到话筒里的争吵声逐渐平息,千手扉间才把耳朵靠近话筒
“信介。”
“嗯?我在,怎么了?”
“帮我照拂一下我的弟子吧。”
话筒里的声音一下子沉默下来
“叫什么名字。”
“与谢野晶子,现在在军部。”
“好。”
岸信介留下这个字就立刻挂断了电话。
这是岸信介第一次主动挂断千手扉间的电话,说来好笑,以前都是千手扉间挂他的。
旁边的族老还在苦口婆心的规劝他
“家主,使不得啊!”
“都被推出去挡枪了,万万没有再把人拖回来的道理。”
“不用啦。”
“家主,不行.....诶,家主你说啥?”
“我说,不用了。”
岸信介站起身来,拉开纸门就大步走了出去。
他不想在这个地方再多待半秒。
他来到书房,却出乎意料的发现了自己的女儿。
“父亲,那个是什么?”
“说了多少次了,叫爸爸。”
岸信介皱了皱眉,家族里那群木头,执着的让洋子叫他‘父亲’,这个和他们一样腐朽的称呼。
“爸爸,那个是什么啊?”
七岁的洋子指着桌子上的一个打开着的包装精美的礼盒,里面静静躺着一枚苦无。
岸信介的思绪随着那枚苦无飘到了18岁那年的夏天。
在一个鸣蝉如往日般聒噪的午后,他的好友在他身边放下这个盒子之后,一如往常的走出了教室门,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他的身影。
时隔七年,他们之间只能通过信件或者电话来联系。
岸信介轻轻地拿起那枚苦无。
他一直没承认,他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子,就是12岁到18岁在东大求学的时光。没有烦人的族老在旁边絮絮叨叨,没有桌子上堆如山积的报告和族务。
那是独属于他的青春。
那段如山涧中溪水般流淌的时光,给他留下了不朽的回忆。
“这个呢,是你爸爸我的朋友送我的毕业礼物。”
话说这个算毕业礼物吗?应该算是吧,毕竟自那以后他就没见过林太郎。
岸洋子鼓起了祖传包子脸,看着岸信介手里的苦无
“所以说是毕业就有礼物吗?洋子也要毕业!”
岸信介不由哂笑,把苦无放下,抱起了自己的女儿,摸了摸她那头遗传自妻子的直发。
“洋子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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