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额头青筋暴起,压低声音恶狠狠地说,“给我过来!”
趁着周围没什么人,闻纪年哄骗似的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这回却没有再能抽身了,而是被一把握住后颈。
仲星燃用力吻了上去,这个吻不同于昨晚,也不同于刚才在电影院,充满了霸道和暴/虐的味道。
他撬开闻纪年的嘴唇,带着被戏弄的怒意和发了疯的思念,横扫他口腔的每一寸角落,汲取他的呼吸和心跳,仿佛要将他整个人揉碎在自己怀里。
闻纪年发出轻哼,抬起手似乎想推开他,最终又无力地垂落在他肩膀上,慢慢地缠绕住他的脖颈。
他被亲得眼角发红,唇瓣红/肿,乍一看像被人欺负狠了似的。
仲星燃沉迷地在他身上蹭了蹭,深深吸吸了一口熟悉的味道,有些按捺不住地贴着他耳朵道:“我们回去吧老婆,我忍不住了。”
闻纪年骤然清醒过来,想起他们还在甜品店,虽然周围没有客人,但万一被服务员看到总归不好。
他推开仲星燃,咳了几声,脸色发红,“不能在宿舍做那种事,隔音太差了。”
宿舍的墙等同于无,大半夜的隔壁说梦话都能听得到,更别提那么大的动静。
仲星燃满不在乎地说:“那我们去开房?我想死你了,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是怎么过的,每天晚上做x梦梦到你,你皮肤白白的,滑不溜秋,简直让人欲罢不能……”
在知道闻纪年也是穿回来的之后,他的言行就如同脱缰的野马,拉都拉不住。
闻纪年赶忙打断他越来越露骨的描述,“别发疯,你还没满十八,根本开不了房……还有,你昨天的习题册错的一片红,怕不是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根本没有在学习吧。”
说起这个,他就想到了很严峻的问题,正色道:“我记得你考上燕传的时候,专业分排第二名,但综合分并不是很高,也就是说你文化考试没有发挥好?”
仲星燃讪讪地说:“你干嘛突然提这个啊,老婆。”
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们都不太记得当年高考考了什么内容,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会突然回到过去,正常人哪会去一遍遍复习高考内容。
闻纪年皱了皱眉,“少跟我嬉皮笑脸,万一你真的没考上,什么都白搭。”
仲星燃马上反驳,“我怎么可能考不上?”
“那你昨天五道题错三道?”
“……”
那是那本作业太难了好不好!
可是仲星燃又不敢大声:“你就是不想给我操。”
他语不惊人死不休,闻纪年惊得连忙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服务员过来,才松了口气。
他脸色红润且没什么底气地呵斥,“闭嘴,以后不准在公共场合说这种话。”
仲星燃向来没什么羞耻心,翘起嘴角道:“哦?那就是私底下可以说了?现在没人,姑且算私底下。说罢老婆,要怎么样才能睡到你,下次五道只错一道?”
闻纪年要是再没有听出他的揶揄和调戏,那就是傻。
这家伙是在故意报复,还记恨自己逗他的事儿呢。
他不甘示弱地冷笑,“那可不行,除非你全对。”
仲星燃就喜欢他这幅带劲的样子,舔了舔嘴唇说:“别废话了,来订个协议吧。下次月考,每进步十分睡你一次怎么样?我不过分吧,十分对我来说还挺难的,我本来成绩就不差。”
他把那种事说的好像交易买卖,明目张胆地在远处甜品师的眼皮子底下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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