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河慢慢的,慢慢的在沈岭竹的胸膛上用柔嫩的脸蹭了蹭,衣领处的布料被蹭乱,露出了
锁骨上方的一小块肌肤。
忙忙碌碌了一个小时的胆小鬼心跳如鼓,小心翼翼的、无声无息的,吻了吻那小块属于沈岭竹的肌肤。
一只大手突然揽住了他,千河整个身体僵住了,呼吸不由得一滞,心跳得像是要脱离胸膛。
那只手将千河往怀里带了带,千河艰难的滚动喉结,轻声唤道:“沈哥?”
安静的房间无人出声,只能听见沈岭竹轻微的呼吸声。
千河猛地松了口气,太好了沈哥没醒。
接着便红着脸,将自己更深的贴进沈岭竹的怀里,他现在...在被沈哥抱着睡觉。
千河脸上红得发烫,脑袋晕乎乎的,真正的闭着眼睛准备睡觉了。
“砰——”的一声巨响,已经“嘭——”的一声重物落地的沉闷响声,直接将床上的两个人惊起。
千河看着醒过来的沈岭竹,又看了眼两个人坐起来后分开的距离,黑夜如水沉静,千河的脸比黑夜更黑。
一个小时勤勤恳恳的努力,才把自己送进沈岭竹怀里,现在倒好,刚抱上两分钟,人醒了。
他无声的骂了句脏话,对二楼那群人的厌恶更上了一个台阶。
沈岭竹心里松了口气,刚刚他伸手揽住千河,就是怕他再做出点什么,现在好了,干脆不用睡了。
但是这么大的动静,又让他提起来一口气,偏过头对千河说道:“我下去看看,你继续睡。”
千河摇了摇头,朝着沈岭竹笑笑,乖巧的样子哪里看得出来刚刚的阴沉,“我和你一起。”
这么大的动静,沈岭竹不是很放心,但也不放心千河一个人,迟疑了片刻,还是同意了。
在下楼前,沈岭竹顺手摸了一根棒球棍和一盏小夜灯。
看着手里幽幽的只能照亮方寸之地的小夜灯,沈岭竹想了想,回房间找到遥控器啪的一下将酒店除了房间内的所有灯打开了。
“走在我后面。”沈岭竹转身对千河叮嘱道,这才无声的往二楼走去。
到了二楼,紧绷的神经舒缓了些,但看着二楼的情景,沈岭竹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花笑笑眉心有一处子弹大小的贯穿洞眼,地上却没有子弹,她瞳孔涣散,眉心不断流着血,显然已经没有生气了。
而二楼走廊的尽头,邱工文垂着头靠坐在墙下,看不清他的神色,但走廊尽头的墙上贯穿墙面的裂纹,以及从裂纹中心滑落直邱工文背后的血痕,都在无声的宣告着邱工文的死亡。
入住旅店的七个人当中唯一存活着的圆脸女人此刻正站在她的房间门口,呆愣着看着这一切。
“回去睡吧。”沈岭竹看了一眼那个女人,转身看向千河温声的说道。
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明天早上再来清理着一堆烂摊子,反正两具尸体也要一点时间才能消失。
千河点了点头,跟着沈岭竹转身就要走。
“千河!”一股劲风从身后袭来,沈岭竹用出了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猛地拉住千河往地上一扑。
圆脸女人阴沉着脸看向沈岭竹,“我在救你,你为什么要不识好歹?”
她双脚轻轻点地,却在眨眼间出现在了沈岭竹和千河面前。
“去死吧!”圆脸女人面目狰狞的伸出了手。
千河眼疾手快捡起地上的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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