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压低了些,眼神往上看了看,视线落在三层,“杀了千河。”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今天晚上就会动手。”
话音刚落,提着一桶垃圾的沈岭竹出现在了二层走廊,他一步步走下二楼,朝着几个人露出一个客气的笑。
花笑笑脸上阴冷的杀意收敛了起来,喊道:“哥哥。”
“抱歉,”沈岭竹略微有些沉重的说道:“你们那位同伴,已经去世了。”
花笑笑摇了摇头,“没事的哥哥。”
沈岭竹朝另外两个人轻微点头,简单的交谈过后,离开了这里,走进了厨房。
他洗干净手,开始给千河做双层蛋糕和奶茶。
准备蛋糕胚,打发奶油,熬煮红茶,一切都在有序不乱的进行,沈岭竹表情沉浸,骨节分明的手捏着裱花袋,小心翼翼的给蛋糕上挤出一朵小玫瑰花。
千河没过多久也走了下来,厨房里面摆放着一个精致的双层小蛋糕,和一个纸杯蛋糕。
“这个是?”
沈岭竹听到声音转过头来,见此笑着说道:“是给花笑笑准备的,我今天早上答应过她。”
“这个纸杯蛋糕用的半成品,只需要简单加工就可以。”
他将双层小蛋糕推到千河面前,递过去一个小勺子,“这是我做的,一步都没落下,尝尝味道怎么样。”
“还有奶茶,只做了你的,”沈岭竹稍微有些歉意的说道:“店里材料不是很足了,没能给你搓点珍珠出来,你将就喝。”
他精准的在千河内心又要因为他给花笑笑做了小蛋糕而闷闷不乐时,掐灭了那点不开心的苗头。
“不是将就,是很喜欢。”
千河捧起那杯温热的奶茶,小口小口像小仓鼠一样喝着,他漂亮的眉眼中满是温柔,在厨房的白炽灯下,穿着米白色针织衫的他,如一个画本里走出来的温柔昳丽的少年。
晚上送餐的时候,沈岭竹将那个纸杯蛋糕送给了花笑笑。
花笑笑接过那个小巧的纸杯蛋糕,定定的看了一眼沈岭竹,轻声道:“我会救你的。”
沈岭竹不再在意这种话,或者说,他在意也没有办法,更没有头绪,只是温和的说道:“吃了晚饭早些休息,做个好梦。”
二楼走廊最里面墙上的钟表滴答滴答的走着,时间一点点过了凌晨。
三楼最外侧的一间房间里,千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似乎窗子没关紧,白纱般的窗帘一阵阵的轻轻飘动。
千河又做梦了。
梦里旅店看上去阴森森的,千河照常起床洗漱,进入浴室时,镜子里却不是千河。
而是一只毛茸茸的白色猫崽,圆头圆脑的,看上去很是可爱。
千河却没有惊讶的表现,只是知道,自己又做梦了。
自从上一次,那几个古怪的人进入旅店开始,他就开始做这种奇怪的梦。
小猫崽跑房间,一路来到一楼,看到了正在尝试打电话的沈岭竹,“还是打不通吗?”它问道。
一如昨天早上发生的一样。
梦里的沈岭竹和现实中的一样,穿着墨绿色戗驳领风衣,带着金丝框眼镜,俊美温和,朝着他摇了摇头。
“咚咚咚——”旅店的门被敲响了。
大门被沈岭竹打开,千河看见了,看见了进门的几个旅客。
一只肥硕的油光水滑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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