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居士,我见你黑云罩顶,想来近日颇为不顺吧。”
“何止不顺,简直是要了亲命了。”齐铭一拍大腿猛吐苦水,
“大师啊您是不知道,我今天本来六点就出门了。我怕自己开车出事,也不敢让我爸妈送我过来,就特地坐地铁公交车过来。谁知道坐公交遇上堵车,还被人狠狠踩了一脚,脚趾头都差点给我踩断了。换坐地铁差点被门夹了,好不容易上去了吧,半路还硬生生被人群给挤下去了......”
“一个小时的路程,我硬生生走了6个小时啊,差点就折在半路了......”
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难怪他搞得一身狼狈,沈镜和胖胖都对他投以了怜悯的目光。
齐铭抹抹眼泪,哀怨地看着沈镜道:“大师,您看我还有救吗?”
“镜镜,这傻子头顶的黑气好浓啊,难怪他这么倒霉。我看他八成是被什么东西给缠上了。”胖胖喵喵了两声。
沈镜清咳一声,“齐居士说得太严重了。其实你这不算什么大问题,待我跟你走一趟,立刻就能解决了。”
齐铭登时喜出望外,天可怜见,他爸妈最近半年为了他硬生生跑遍了各大庙宇道馆,请了无数大师,没有一个能解决的。
如今他竟然还能活着听到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怎不叫他泪目。
沈镜将扫把扔到墙角拍了拍手,干脆道:“走吧,带我去你家看看。”
齐铭拍拍衣角就要带路,突然他脚步一顿,“等等。”
沈镜:?
“这来都来了,不如我先去给城隍爷上柱香吧。”
沈镜眉毛一挑,眼神和蔼了不少,这小子觉悟不错嘛。
他从桌子上抽出三柱香递给齐铭,就去后院跟徐五爷打了个招呼。
出来时,看到齐铭还跪在大殿的蒲团上,双手合十,两眼闭着,分外心诚的模样。
沈镜耳朵一动,就听得齐铭默默念着:“多谢城隍爷指点,这次我要是能把这档麻烦事儿解决了,以后一定早晚三柱香天天给您上供。也拜托您保佑我父母一生平安,健康长寿......”
这家伙还挺孝顺。
随后,齐铭睁开了眼睛,朝着大殿恭敬地拜啊了三拜,才起身过来。
“让您久等了,咱们走吧,大师,呃......不知该怎么称呼大师呢?”齐铭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我叫沈镜。”
“沈大师!大师的名字就是好听啊!我来带路,这儿离我家不算远,对面工人村公交站上车,坐两个站,之后乘地铁直达......”
“咱们直接打车吧,方便一点。”沈镜搂着跳上来的胖胖,跨出了大门。
齐铭却是一愣。
沈镜:“你没带钱?”不是他抠门,他这算出差吧?再怎么样也得报销车旅费啊。
“不是,带了带了。”齐铭不安道:“就是吧,我怕打车连累了司机。”
他已经倒霉出经验了,人越多,越不容易被他连累出事。但人少了,就可能很惨,甚至比他更惨,比如昨晚惨兮兮的樊雪。
沈镜了然,这家伙傻是傻了点,心倒是很不错。
“不用担心,听我的就是了。”
齐铭见沈镜坚持,大概也猜出了什么。想必是大师自有办法化解。
这样一想,他心情越发好了。大师本事越高,对他就越有好处。
两人绕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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