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只不过萧景赫在京中势力不广,与朝臣更无多少私交,这传言传进萧景赫耳朵里恐怕要延迟不少时间。
杨晏清:“你那是什么表情?”
狼崖:“没什么,就是替亲王感叹了一番,这是怎样的家门不幸才会娶到你这么个能折腾的王妃?”
平白无故担了个给王妃下绊子的恶名。
杨晏清凉凉扫了一眼狼崖。
狼崖顿觉无趣:“算了,就知道你这人控制欲强得很,什么都要握在手里才放心。没意思!不说了。对了,你需要淮舟什么时候过来?”
“今晚。”
“你亲自要去一趟福州?”
“嗯。”
三更。
今晚的月亮被厚实的云层遮挡住,没有月光的投射,京城的街道与各贵人府邸都显得比往常静谧了许多。
杨晏清将手中的工具放下,示意狼崖将铜镜拿过来递给床上的淮舟。
此时的淮舟顶着杨晏清的脸,换了一身文人的宽大袍袖,墨色的发丝披散下来,脚腕上缠着绷带,皱眉间一股子文弱气息扑面而来。
“啧,原来平日里你看着人畜无害文文弱弱的样子,是拜这张脸所赐?我可是做梦都没想到咱们小淮舟也有这般娇娇弱弱的样子,这让靖北王爷看了可不得好生心疼。”狼崖细细打量着被杨晏清易容之后的淮舟,甚至伸手过去戳了戳淮舟的鼻梁,入手触感没有丝毫异样,更为惊叹杨晏清易容的手艺。
淮舟放下手中的铜镜看向正细细擦拭手指的杨晏清:“大人,那声音……”
对锦衣卫而言变声并不是难事,但是要模仿特定声音还是要擅长口技的兄弟,淮舟真没这个本事。
“你专心躺着养伤便是,除了王爷也不会有人打扰,院子里伺候的小厮婢女都知会过,不会多嘴。”一身锦衣卫飞鱼服装扮的杨晏清将半干的手帕放到一边,起身拿过旁边淮舟来时披的深色斗篷罩在身上。
他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易容,只是五官做了些许改动,就足以让见者将他与帝师杨晏清自然分成两人。
“那要是王爷……呢?”淮舟也不怕别人啊!
“装睡。”杨晏清忽然笑了笑,眉眼舒展间露出些许温柔,“他那个人看着不拘小节,却到底受着世家教导长大,没有应声不会进来。”
等到萧景赫察觉到不对发现淮舟,快马加鞭的杨晏清只怕已经进入福州境内了。
淮舟安心的点头,狼崖在旁边听着对话,又注意到杨晏清的语气表情,眸中神色变幻最终尘埃落定,却并没有提醒杨晏清,只是挂着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捞起旁边放着的绣春刀配在腰间。
“走吧,我送你出城。”
锦衣卫拥有随时随地进出京城的权限,凭着令牌,狼崖和杨晏清便一路顺利悄无声息地出了京城。
狼崖不着痕迹的瞥了眼身后跟着的老鼠,勒住了缰绳对身无利器只背了一张古琴的杨晏清道:“这些尾巴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每一个锦衣卫进出都会惊动京城势力的眼线,这些尾随之人如今并不知道杨晏清是谁,但只要是领命出城的锦衣卫,都会被派遣尾巴跟着,力求摸清其去向。
杨晏清摇头道:“被你这个指挥使亲自送出城已经够被注意了,要是再劳烦狼崖大人亲自扫尾,恐怕我这一路走的就更不顺畅了。”
狼崖的视线久久停留在杨晏清身后的琴上:“我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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