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对不起……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是……”严景倾有些后知后觉,一张俊脸通红,头一次失了面子。
这才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什么事,不过朝言觉得都到这个地步了,没必要想着那些,于是很大方的说道:“那没什么,不是你说当我的哥哥吗,如果你因为这个不能帮我的话,那些道德的束缚算的了什么。”
古往今来的男女有别,从来都是君子才会遵守。
但情况特殊,行得正坐得端,即使是君子那么破例也未尝不可。
朝言还安慰了他一句:“没有人知道我是双儿,你就当……我是你的弟弟,那么许多事就是理所应当了。”
听他说完,严景倾也知道了对方不介意。既是如此,他也不再纠结于此,拿起药碗道:“我……给你弄一弄眼睛。”
这事到此便算是翻篇的意思,严景倾缓缓擦拭朝言的眼睛,将药水涂抹在每一处。朝言闭着眼睛,他已经能感觉到自己的症状有所缓解,可能很快就可以睁开了。
但是就算能睁开眼睛,却依然没有光明。
心里有苦说不出,但眼前的人就是他唯一的依靠。
夜里严景倾去收拾了东西,思考了一会儿直接在地上打了地铺,以免朝言说害怕见不到人。从昨个捡他回来到今天不过是第二天,这么短的时间,朝言已经完全不害怕他了,反而真的将他当做亲人。
不知为什么,面对他的托付,严景倾由内而外产生了一种责任感。
先前是无论怎么做只有自己一个人,现在饱暖都要考虑另一个人,严景倾深呼一口气。
隔天严景倾照常的煮了面汤,大清早的无需吃太丰盛,只需简单对付即可。不过家里有个朝言,所以他下了两个鸡蛋。
有个想法在严景倾脑海里突然成型。
农村里家家户户基本都有养鸡,但严景倾之前因为一直是自己一个人,他懒得弄这些,就算生活所需的肉也只是哪天想哪天出去碰运气打猎而已。自己一个人野惯了,但朝言不同,他需要营养。
沉思片刻,严景倾决定下午去趟集市,买几只小鸡苗和一只大母鸡来养。
大母鸡无非是最贵的,他现在的生计都是靠捕猎去卖,亦或者是偶尔运气好碰到悬崖边上长了灵芝之类的能去卖,先前卖的他没怎么花,还有一些积蓄。
再者是,朝言身上没有干净的衣服,因为刚捡回来时伤口正深,衣服和血迹粘在一起,如果直接换掉会很痛。这几天伤口结痂了,不过他需要找个人帮朝言换下衣服……
自己再去给朝言添两件衣服。
因为教书老头的无拘无束,所以给他灌输的思想也就是随用随买,钱都要攒下来,不到万不得已就别用。但眼下都是用钱的时机,看来真的攒不下什么了。
接下来要考虑的就是生计问题,一个人他不用太上心,但多一个人可就不行了,钱是必需品。
严景倾大清早想了许多,等他望着家门口放空时,余光又看见很久以前老头干涸掉的一个小沟。心里又有个想法,以后围着后院去养鸡,前头那地方……不如打通了做个小池塘去养鱼。
这想法在心里成型,他面前又传来人的呼唤:“景倾,我带着玲儿过来了,你看看菜你要不要?”
昨个本是客气话,没想到今天李大娘又带着东西来帮衬他了,严景倾受之有愧,连忙道:“大娘你不用给我这么多的,我昨天打来了一只野鸡……”
大娘旁边跟了个上次他见过的那姑娘,也不知是何意。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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