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还很昏沉的顾北安拉到一边躲避,顾北安被茶水里的药物所影响,无论是思维还是动作都比平日呆滞许多,白雪让他藏着,他便站定不动,直到柳秀才他们走远了,顾北安仍呆呆的,直愣愣的盯着白雪看。
二人躲避的角落本就狭窄,几乎脸对着脸,看着顾北安如登徒子一般毫不知避讳,白雪又好气又好笑:“你吃什么了你,往日的聪明劲儿去哪里了?”
“不知道。”顾北安摇了摇头,“就是脑子好像有点不好使。”
白雪无奈的剜他一眼:“快下楼。”
他们刚走到一楼大堂,就听见二楼哐当有人踹门,是锦衣男子作为慧娘名义上的“主人”,要来捉顾北安这个“奸夫”。
若一切剧情按照柳秀才所设想的发展,顾北安玷污了慧娘,被男主人当场捉住,人证物证俱全,顾北安为了保全名声,势必哀求柳秀才不要声张,从此就有把柄捏在他的手上,是举人出身又如何,有官职在身又如何,还不得乖乖听自己的安排。
就在柳秀才得意之际,包厢大门打开,床上除了瑟瑟发抖的慧娘,一人个也没有。
“人呢?!”柳秀才勃然大怒。
慧娘声若蚊蝇:“走了,和一位姑娘走了。”
“什么?”煮熟的鸭子还能飞了,叫柳秀才大为光火,他里外搜寻一番,果然不见顾北安人影,又急忙探头往窗外看,街面上熙熙攘攘,也没有顾北安的身影。
完了,柳秀才感觉到一阵绝望,这本就是兵行险着,一下踏错,满盘皆输。
紧接着他眼前一黑,昏倒了。
“柳相公,你怎么了,柳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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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林,你可算回来了。”沈玉寿和贺青山在馄饨店门口望眼欲穿,足等了两刻钟,要是沈长林还不回来,还以为他被拍花子的弄走了呢。
方才的事情惊险又可怕,沈长林一时不知从何提起,挠了挠头暂时敷衍道:“街上有耍把戏的,我一时看呆忘了时间。”
“在哪里?我们也去看看。”
“已经走了。”沈长林跑来跑去,早已跑饿了,“我的馄饨呢?”
贺青山拍拍肚皮:“这儿呢,等你回来都凉透了,还有什么滋味。”
沈长林欲哭无泪,砸吧砸吧嘴,为失之交臂的馄饨感到可惜。
“他哄你的,在这儿,我叫老板浇一勺热汤在里面。”沈玉寿笑着扬了扬手里的碗,那虾肉馄饨虽然泡久了没有刚出锅时紧致,但浇了热汤以后,滋味仍旧鲜美异常,虾肉弹牙,皮薄馅大,连汤汁都是那般爽口。
吃得沈长林发出一声长叹。
三人再次兴致勃勃的往书局走去。
另一边,顾北安跟着白雪到了她家门口,原来白雪和祖父学得几分医理,从来福客栈出来后给顾北安把了脉,道:“你方才吃的是麻沸散一类的药物,对身体伤害倒不大,但为防万一,还是吃些醒神清热的药丸比较好,我家里有些,不如随我去拿吧。”
见顾北安默默不语,又嗔道:“你要是不信我,害怕吃死人,也就算啦。”
顾北安急忙表示:“信得过,只是药劲还没过,我反应还有点慢。”
白雪被逗乐了,觉得吃药后傻愣愣的顾北安竟比平日讨喜十倍:“那随我来吧。”
待走到家门口,白雪对顾北安道:“请大人见谅,我家人多拥挤,就不请你进去喝茶了,大人在此稍后,我将药取来拿出交给你。”
顾北安颔首,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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