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交钱‘孝敬’一下,能有一块不断上赶着送钱的肥肉,他们肯定要多钓着。”
想到这里,椿理子轻笑了一声:“只要他随便出点事,估计上面会接着以‘考察’不合格的理由接着要钱吧?”
在没过来这里前,这种事情她可是见的多了去了。
不少趁着开放港岸而发家的商人想要买个爵位,挤进本国崇尚近千年的贵族阶级。要挤进去,就要原阶级的人认可。
那些华族虽然收钱是笑盈盈的,但是背地里还是瞧不上只会吐钱的“下等人”,即便收了钱,还是会千方百计地找借口不肯卖爵。
所以,一来二去,不少商人非但没挤进去上流阶级,还被白白敲干了钱财。
贺通也是同理。
那封告罪书写的不止是健三郎,还有他,他能如此安好出来闹腾,必然是吐了不少的钱。
如果他们再闹闹,怕是裤子都要被刮干净。
无一郎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有一郎还是沉着一张脸,不过到家后看到沉甸甸的钱袋,皱着的眉头突然舒展开来。
时间一转来到晚上。
劳累了一整天,无一郎沾到枕头就沉沉睡去。
而有一郎却辗转难以入睡。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响,将屋子一分为二的帘子轻轻晃了晃。
有一郎撑着坐起身,看到椿理子随意披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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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外套,舀了一碗清水喝下。
“你……”有一郎憋了一天,但碍于无一郎一直在跟前没有问出口。
但椿理子冲他笑了笑,食指压在唇上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后,指了指门外。
有一郎只得小心翼翼掀开被子,蹑手蹑脚跨过无一郎,走出门去。
山林夜色正好,正处深夜更是幽静无比,能够嗅到草木清新的香气和昆虫悄然移动的声响。
如银般的月光倾泻而下,椿理子站在其中,整个人像是披了一层白纱。
“有什么想问我的?”她率先开口。
有一郎确实有很多的问题想问,可被她这么一说,反倒把问题都哽在喉中。
良久,他只能磕磕绊绊憋出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面第一天就介绍过了呀,我是琉桓椿理子。”
“那为什么要在那个告罪书上用假名?”
“不能说。”她摇摇头。
身处于错乱的时空,原本认识的人、拥有的一切、乃至血亲都不知晓她的存在。
即便知晓,也不会相信,只会将她视为精神错乱,孑然一身已是最好的结局。
有一郎也没有逼迫她的意思:“你的家中应该没有出事吧?”
一开始,他也有怀疑椿理子是过来招摇撞骗的,但事后经历的这些事情来看,似乎是他猜错了。
但这个女孩无论是举止还是外貌,都不像是普通人。她又知晓那么多上流世界的事情,谈及时也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
想起初见时,她身上除了有些湿外没有任何狼狈之处,根本不像是奔波至此。
种种迹象证明只有这一个答案。
也没打算藏着掖着,椿理子点点头:“是,但是我回不去了。”
“为什么?”
“不能说,但总之是常人难以理解的原因。”
沉沉叹了一口气,有一郎难得没有不耐烦:“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这么多天经历这些事,已经让有一郎对她卸下防备心,更没有对恩人上嘴脸的道理。
沉思片刻,椿理子盯着他的眼睛,笑了起来:“不寻常的事就找不寻常的人解决,我打算攒钱,然后去找阴阳师。”
她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那位不知姓名的阴阳师招手所致。
那么既然来到这里,找到他说不定也会有所转机。
“哈?”有一郎猛地睁大眼,“什么鬼东西?!”
椿理子很理解有一郎这个反应,但她不想过多解释,于是匆忙打断他的震惊三连。
“先别想这些了,后面贺通肯定要断我们的粮了,你打算怎么办?”
“……去别的镇买吧。”
“一辈子都要这样?”椿理子反问。
这句话确确实实把有一郎给噎住了,但他确实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沉默地垂下眼睛。
强权当道,就算侥幸赢了两次,但幕后黑手终归不是他这种没有才能的人能撼动的。
甚至光是连挣扎都费劲全力。
阴暗、自卑自抑的情绪再次溢出胸膛,黏稠的情感扭曲着想要捂住他的口鼻,却被少女清亮的嗓音打断——
“想要打破规矩就不能顺着旧有规矩行事。”
椿理子抬头望着月亮,如海藻的黑色长发在夜风中随意飘舞。
沉吟片刻,她轻快地笑了笑:“这段时间不用打柴了,陪我找一棵茶树吧?”
有一郎愣愣地盯着椿理子。
他觉得她在胡说八道……但内心的潜意识却无比清晰地告诉他,这或许是一个足以改变命运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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