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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5章 第 45 章(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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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她嫁给赵迟暄,成为赵迟暄的正头娘子。

    如此一来,赵迟暄便不是孤身一人。

    赵迟暄便会永远属于她,生同室,死同穴,上碧落,下黄泉,永永远远不分开。

    南叙心口微烫。

    ——这样的想法显然无比疯狂。

    她好不容易与谢明瑜和离,从婚姻的泥潭里挣扎出身,谢明瑜带给她的伤害尚未完全愈合,想起谢明瑜时,她的心口仍是隐隐作痛的。

    为自己不值,更为谢明瑜的薄情不甘。

    正常情况下,心理阴影这般大,独自一人舔舐伤口尚来不及,哪有多余的心思去开启第二春?

    可她就是想了。

    而且想的人还是赵迟暄,一个将她带大被她称作舅舅的男人。

    她吃过感情的亏,在男人身上栽过跟头,更知道女人在婚姻里几乎讨不到任何好,她知道一切的风险与弊端,可当那个人是赵迟暄的时候,她不介意去试一试。

    那可是赵迟暄,她奉若神明的男人。

    纵然前途遍布荆棘,可只要是他,她便能生出无边勇气。

    赵迟暄没有父母家人,她不用被立规,更不用矩侍奉公婆,赵迟暄会容忍她的小骄纵与小脾气,所以她无需收敛自己的性子。赵迟暄是权倾天下的阙阳侯,他的前途不用她打点便是一片光明。

    更有甚者,他可以再进一步。

    ——她对赵迟暄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她觉得赵迟暄坐在那个位置上要比现在的那人强许多。

    更重要的是,赵迟暄生了一张让她无法拒绝的脸。看到那张脸,她的脸便会不由自主红起来。

    多么好看的一张脸,多么无可挑剔的身材。——她承认,指腹隔着薄薄布料抵在赵迟暄胸口的那一瞬,她心如鼓擂,天崩地裂。

    她对赵迟暄,的的确确有那种情绪。

    既然有那种情绪,既然不想失去赵迟暄,那为何不向前一步,让赵迟暄彻底属于自己呢?

    赵迟暄对自己有冲动吗显然没有。

    他对自己更多的是责任。

    更何况,他最为狼狈最为不堪回首的岁月是她陪他一起走过。

    她为他偷过,抢过,骗过。

    只要他能活下去,她甚至不介意杀人放火。

    这样的情谊摆在这儿,他如何会对她置之不理

    所以他对她的好,仅仅是因为责任与报恩,并无半点男女之情。

    若是不然,当初她嫁给谢明瑜时,他便会表明自己的心思,而不是眼睁睁瞧着她另嫁他人。

    这样好也不好。

    好的是他生来便对她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给她最好的。

    不好的是,责任两字根深蒂固,在他眼里她永远是需要他庇佑的晚辈儿,而不是一个温柔缱绻的恋人。

    她需要一个契机,来打破这样的平衡。

    南叙抿了下唇。

    她迎着风,听着小曲儿,慢慢笑了起来。

    那么,就由今晚来做这个契机吧。

    几案上整齐摆着钓窑的青瓷白釉碟子,碟子里是赵迟暄中午回来时买的点心,南叙夹了一块喂到嘴里,入口即化的小点心让她的眉眼都跟着弯了起来。

    “舅舅今日几时回来”南叙吃着小点心,问身边的秋实。

    “……侯爷”

    秋实眼睛看着着戏台上的才子佳人,声音有一瞬的迷茫。

    南叙微颔首,“嗯,舅舅几时回来?”

    又被南叙问了一句,秋实这才回了神,她连忙想赵迟暄临走时的场景,想了好一会儿,才温声回答道,“侯爷没说。”

    “不过看侯爷的意思,怕是要忙到很晚。”

    “这么忙的吗”南叙蹙了下眉。

    ——若是赵迟暄回来得太晚,她的计划便不好实行了。

    秋实莞尔,“姑娘想侯爷了”

    南叙的脸红了起来。

    若是在以前,秋实这般打趣儿她,她必会笑着说回去,可今日心境到底不同,她便有些不好还嘴,只模糊说道,“他是我舅舅,又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想他想谁?”

    “这是自然。”

    秋实又笑了起来,“姑娘与侯爷相依为命,心里总是想着彼此。”

    南叙心思微动,捏着点心的手指微微一紧,试探的话便话赶话说了出来,”我才不信,你又在哄我。”

    “舅舅那么忙,哪有时间来想我”

    南叙一边说话,一边不着痕迹瞧着秋实的脸色,生怕从她面上错过一丝表情。

    ————秋实是她身边最为敏锐的人,若赵迟暄对她起了不该有的念头,以秋实之聪慧,必能感受得到。

    可惜今日的戏曲实在精彩,秋实的心思全被戏台上的才子佳人吸引了去,完全不曾留意南叙的试探,听南叙这般说,她便笑着回答道,“姑娘越发孩子气了。”

    ”侯爷虽忙,可总也有得空的时候,难道不会在得空的时候想姑娘?”

    “姑娘放心,姑娘是侯爷心里一等重要之人,旁人拍马也难及。”秋实笑眯眯道。

    南叙什么也看不出来,心里不免有些失望,懒懒收了视线,把手里剩下的糕点塞到自己嘴里。

    “我当然知道我在舅舅心里是一等重要之人。”南叙道。

    可现在,她不止想做一等重要之人,更想做他的妻。

    因为只有这样,赵迟暄才会永远属于她,她才能永远与他在一起。

    梨园坊新排的戏要三五日才能唱得完,南叙听了一下午只听了一段,云层金乌西坠,秋练便安排厨子们做饭,待饭做得差不多了,便笑着提醒南叙该吃饭了。

    “姑娘,您午时吃得少,眼下只吃糕点如何能填饱肚子”

    秋练拢了下南叙身上的狐皮大氅,“厨子的汤快煲好了,您快去尝尝吧。”“汤要趁热喝,若是凉了,便不好喝了。”

    南叙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舅舅呢”

    南叙扶着秋练的手站起身,有些兴致缺缺,“可是舅舅还没有回来。”“说好要等他一起喝的,我不能一人先喝了。”

    秋练乐不可支,“姑娘,厨子熬的汤多着呢,您喝您的,剩下的让厨子继续熬着,等侯爷回来了,他的汤仍是热腾腾的。”

    “如此,倒也算不得您先喝了。”

    南叙叹了口气。

    ——在这种事情上,秋练迟钝得可怕。

    ”可我想等舅舅回来一起喝。”

    南叙看向秋实,“舅舅不在家,偌大侯府便是空洞洞的大房子,瞧着好看,可却没甚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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