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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1、第二十一章 演技(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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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想起大家初次吃饭的场景,都是安安静静地谁也不说话,现在基本上都是你一言我一语,像吃酒席一样。

    我想了想,说:“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一起吃饭多热闹啊。”

    庆先生点了点头,似是十分赞同,他突然赞项伯:“你剑术和射术都很好。”

    “我的功夫都是我父亲手把手教的。”项伯言谈中颇见自傲。

    “令尊是楚国的项燕将军?”虽是在问,语气中却透着肯定,他点头赞道:“项氏乃百年大族,家教不错。”

    项伯道了声谢,他看向角落里庆先生的那把大弓:“先生这把弓是什么材质的?学生瞧这不像凡品。”。

    庆先生点头:“此弓是乌金所造,比普通弓箭重了三倍不止。不过听说你家有一把霸龙弓,比起这个,我这把弓也不过一般。”

    这时候男人聊起马啊武器啊女人啊,就跟现代男人攀比豪车豪宅一样,他俩你一眼我一句的聊,大家也都听的十分认真。

    只有田升在十分认真的吃饭,我小声问道:“为什么你弓箭射的那么好?”

    “我从小就跟着我荣叔叔一块狩猎,射术好有什么奇怪。”田升在啃一块酱肘子,满嘴都是油,有些败我胃口,我赶紧扭头不看他。

    不过今天汤厨子做的荷叶包酱肘子味道是真不错,我眼瞅着人不注意,拿了一块酱肘子放在一旁。

    去午睡时见张良房间的门是紧紧闭着的,我心想他应该也在午睡吧,爬到床上敲了敲墙壁,没有人应我。愣了,他不在?

    我蹑手蹑脚的出去,大家此时估计还没睡,我也不敢敲门,扒在张良屋门口听了一会儿,没声音。大中午的,他会去哪儿呢?

    “你干什么呢?”耳边突然一个声音,吓得我差点尖叫,这可不是张良吗?

    他嘘了一声,拿出钥匙将门上落的锁打开,把我带了进去。

    “怎么了?”张良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他问我。

    我发现他又穿了那身不起眼的青衣,我问:“你又去赌坊了?”

    “嗯。”他点头,笑问我:“你大中午不睡觉,在我门口干嘛呢?”

    我本想问他为何去赌坊来着,但想起找他的正事,忙跑回房将中午藏起来的肘子给他拿过来,我笑道:“特意给你留的。”

    张良打开荷叶,一股酱香顿时飘满整个房间,他忍不住笑了一声:“这么大一个肘子,你是想撑死我?不过,多谢你了。”

    他直接上手了,我感叹,同样都是吃肘子,田升吃的我败胃口,张良却像是在拍某个酱肘子广告一样,果然颜值才是王道吗?

    “你发什么呆呢?”

    我回过神:“我在想你为什么老去赌坊啊?我看你不是好堵的人。”

    “我只是去下棋。”张良一只手拿着酱肘子,然后很自然的将窗子打开,屋子里的味道淡了一些。

    我看见他嘴角的的油,真的很想去给他擦了,该死的强迫症。

    我在他这里很自在,不管做什么他也不会觉得我无礼,我就十分随意的躺在了他的床上,看着他啃肘子。

    “其实有个事想问问你的意见。”我玩着他的枕头,上面还有香味。

    张良也不抬头:“田假?”

    惊了,他怎么知道的,我坐起来睁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可是半个字都没提他。”

    他低声笑起来:“我猜的。”

    这猜的也太准了,你难道是我肚子的蛔虫吗?还是偷偷给我安监控了?我内心腹诽。我道:“我估摸着这几日田假会为了贺苕来找我,但我……不想搅和任何事情。”

    “他不止会找你,估计还会送上重礼为贺苕的事赔礼道歉。”张良分析说:“这礼接或不接都很麻烦。”

    接了礼,估计在外人看来我就站队了,不接吧,又不给面子。说到底,问题是现在强行要我选队伍了,站田假还是站齐王。但是我一个都不想站,大人物的热闹,是万万凑不得的。

    我哀叹:“不如我装病让项伯去拒绝好了。”

    项伯只能代表项家,而我的身份太敏感,虽然在赵国的人物表里我可能都排不上号,但是在齐国我代表的可是赵国。我拒绝田假,就等于赵国拒绝了田假,齐王估计会很开心的。

    “齐王和田假关系不睦到什么样了?剑拔弩张?”我问道。

    张良摇头:“没到那一步,田假在齐国权势相当大,自从君太后去世后,他几乎把持着小半个朝堂。不过,齐国王室宗族里几乎所有人都不喜欢田假。”

    “要是没有遇到贺苕就好了,要是那天没去赌坊就好了。”我唉声叹气,要是没有那天的的事情,我依然无一丝烦恼,现在非得被逼站队,我冤死了。

    “要不这样。”张良正在擦手,他说:“你把田假的礼接了,回头再偷偷献给齐王。”

    我眼睛一亮:“子房,你太聪明了!”

    “怎么擦不掉?”张良手上颜色十分精彩,他无奈:“姮儿,去帮我打一盆水来。”

    “好咧!”我这一刻像极了狗腿,轻手轻脚的去外院打水,路过六艺堂,见庆先生正在那里将上午散落在地上的箭捡回去,也没停下来和他寒暄几句,我径直去了张良那里。

    张良用水洗了一下手脸,又将帕子洗了一下,忙完这些见我正在揉手臂,笑道:“是不是拉了一上午的弓?”

    我苦着脸:“是啊,本来也觉得没什么,端水时候才发觉大臂特别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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