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油郎。什么棉布绸缎、烟酒糖茶、针织百货、香表火柴、陶瓷五金、文具纸张、干吉兰泰盐池向东运输的道路中断果调料、米店面铺、碾坊磨坊、油坊醋坊,回汉饭馆,中药铺“和合生”“鑫义明”“济生堂”以及西医“爱华诊疗所”等。社会毒瘤如赌场、烟馆、不公开的妓院也随之出现。莫家楼成了一个经济形式齐全、颇具规模的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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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网页都有这方面的介绍和说法,莫家楼既然以楼出名,应该有座楼吧?
可是来到莫家楼,一路上除了茂盛的庄稼,绿绿的小麦,高高的玉米,红彩彩的高粱,没有任何一个古代的宫殿楼阚,也没有一座现代的钢筋水泥土工程的高楼大厦。我们在附近徘徊寻觅了半个多小时,不可思议的是,无论是渡口名还是村庄名,都没有莫家楼的指示牌。向附近村庄的行人打问莫家楼的位置,不少人摇头说不知道,上了年纪的人,也只能说出个大概。
找了几个人询问,有一位上了年纪的老者,领我们来到一段残墙土堆前,用手一指说,你看横穿村子的那一段土墙,还有那个砖砌大门,就是当年莫家楼的盐仓遗迹如今是市盐业公司的仓库。
这和你们村庄房屋土墙有啥区别啊?一点也看不出来。
这才过了多少个年头呀!昔日的繁华商埠码头竟然没有留下一间房子,物是人非,造化弄人,我想起了金刚经的一句话:“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将来心不可得”“亦无所来,亦无所去”。人生何尝不是如此。
这真是乘兴而来,扫兴而归。
我们的家乡镇罗离中卫县城只有15公里的路,路过柔远,就可以望见中卫县城了,很快来到高庙,中卫高庙它与“大漠奇观“齐名,是中卫两大景观之一。庙前有保安寺,山门朝南,但是城市的改造改变了它的方向,游人现在只能从东门而入,门口也停不了车。受寻莫家楼不遇的影响,再加上过去来过庙里多次,现在又不能停车,干脆直接到老同学家喝酒去。
王君说他去看个朋友,酒就不喝了,回来再见。
吃过晚饭,城里的同学请我们到古北水镇内的皮影馆看地方戏。这刚好符合我们回来寻旧古的想法。
王君也回来了,看他惆怅,打不起精神。我们问他这一阵出去发生了什么事?
他叹了几口气,才如实交代。他抽空去看儿时暗恋过的女孩,以前在机床厂工作,后来下岗了,自己开了个门市。看到她的一瞬间,以前心中所有的美好都被打碎。现在的她臃肿而衰老,原来那双大眼睛也被肥肉挤成了一条缝,曾经漂亮的脸,被岁月刻下了条条皱纹,与客人不断的讨价还价,一身市侩气息,十足的大妈样。看她这个样子,心中存的那些美好,瞬间烟消云散。
我们听了哈哈大笑,说他看看现在自己的样子,不也是一个十足的老头吗?岁月是把杀猪刀,我们都不再年轻了。
这一幕过去了。
大厅正前方是一块白色屏幕。演出开始的时候,从后方打上强光,透光的影中,皮影惟妙惟肖的在跳动,后面有人唱着:
正月里到了者是新春,老老少少的笑盈盈,抹上点胭脂粉,再搭上两条红,我和我的大眼睛闹呀么闹新春。二月里到了者龙抬头,家家户户的把地耕,架上了一对儿牛,赶上了犁地去,我和我的大眼睛犁呀么犁地走。三月里到了者是清明,我和尕妹妹放风筝,哥哥前边走妹妹跟后头,我和我的大眼睛放呀么放风筝……歌词逗人,歌声悠扬、甜美、婉转,如黄鹂鸣叫,还有那么一种说不出的苍凉韵味,让人心里由不得打颤颤。
围着的观众席上传来了一片叫好声,大家都鼓起了掌。
“再来一个孙悟空三打白骨精,”有观众鼓励的喊着,要继续演出。据介绍这出戏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中卫皮影戏初叫“影戏”,乃以素纸、厚纸、纸板之类材料制成人物及相关剪影,人于帐后在灯光照映下操作表演。
远看灯火照,近看像个庙,里头人马喊,外边哈哈笑。这则谜语很形象地写出了中卫皮影戏的典型特征。
清朝初期,皮影戏开始从陕西、甘肃一带传入中卫,到民国时期,其演出达到顶峰,涌现了一批演技高超的皮影艺人,较着名的有香山的刘家牤娃子,镇罗李嘴的李金寿,东园白桥的韩生寿,宣和的陶生智、张振家等艺人。
我问老同学,这些艺人还有传承没有?比如说老艺人还健在,或者是传给儿孙辈们。老同学摇着头说不知道,基本上是一问三不知。也难怪他不知道,中卫皮影戏都快失传了,谁还能记得这些艺人的名字和传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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