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布料,柳月明也能感受到郁开腿上温暖。
她嘴角微微抿起,屁股一寸寸往后挪,背靠在郁开怀里,紧紧贴着。
这个位置好,车票价钱值了。
饱满的蜜大臀和大腿压着她,带着丝丝温热,郁开心口狠狠一颤,手指微微攥紧。
她一动也不动,却能感受到柳月明在朝她贴近。
总不能推开她吧。
车辆平稳前行着,郁开也不好说什么,只由着她坐。
柳月明坐稳后,冰凉小手缓缓落在,落在郁开大腿上。
指腹的摩挲又带来一阵酥痒。
郁开背挺直,将头往前凑,凑到柳月明而后,浓密墨发下那犹如精灵的小耳朵。
她低声:“你再乱来,我就推你下去。”
柳月明忽地转过头,嫩白脸颊刚巧触碰到她的鼻尖。
她脸颊烫烫的,刚好温热她的鼻尖。
郁开呼吸一滞,这个距离,能数清柳月明的根根睫毛。
柳月明脸色稍红:“我怎么了。”
咬耳朵似的,说的悄悄话。
车子开着不平的山路,一路颠簸,柳月明也在她腿上颠簸,一上一下,双手只能拖着她的腿,才能坐稳。
她就像头次坐大巴的小猫,换了好几个姿势,依旧被颠得飞起。
一会儿腾空,一会儿种种落下。
不管是柳月明的屁股,还是她的腿,都已经受不起这样的璀璨了。
郁开把心一横,一把搂进柳月明的腰,双手在她小腹前交叉,把她扣紧在怀里。
一面打开双腿,将中间腾空的位置让柳月明坐下。
这样一来,柳月明就完完全全被她圈住了。
郁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柳月明转头,用一双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又对她笑,她才反应过来。
这个姿势太过暧昧了。
她深深吸一口气,闻到了熟悉的茉莉花清香,柳月明软软的,在她怀里不再动弹。
只微微侧着脸,似乎在看外面的风景,似乎在用余光看她,脸上一直挂着笑。
郁开瞳孔收紧,也同柳月明一道,看向了外面的风景。
正值冬天,却能看见四季常青松,那些漂亮的风景映入眼帘,化作胸口一团水,涌成清泉,灌溉四肢。
郁开回过神来看柳月明,眼神溺在她的笑意中。
手指微微收拢,把她抱紧了些。
感受到了腹部收紧,也感知到了郁开掌心的温热,像是一盏小火炉,温温炙烤小腹。
一股暖暖的清泉从此处崩开,寒冰一般的心也化了一半,追了大半年,总算有点回应了。
柳月明紧咬贝齿,心中欢喜,但又不敢说出来,生怕这只是短暂的,生怕是镜中花水中月。
不过,嘴角依旧遏制不住扬起,她轻轻侧着眸,余光去看小朋友,有几分感觉,小朋友也在注视着她。
她回过头,往后靠了靠,感受小朋友怀抱的温柔,还有她的心跳,笃笃笃,稳重的心跳,不快不慢。
任凭这一路颠簸,她的心,此刻却无比平和。
小巴车一路飞驰,穿梭田间瓦舍。
柳月明看着农家的景象,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农村,家家户户养着恶犬,马路上有大鹅在奔跑,公鸡鸣叫,小朋友就地打滚。
这幅场景,竟出现在这个时代。
她心中起了怜惜:“小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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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过头:“我现在才知道,对你的了解太少了。”
郁开凑上前,听清她的话,也沉思着,其实是自己从未同她说起过。
而同等,她对柳月明,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般了解。
比如,她觉得柳月明不会喜欢她。
柳月明不会委曲求全。
更不会低头追她十里街,从城市到乡村。
这是她对柳月明的不了解。
面前这个,她自诩喜欢了多年的女人,其实还有她不为人知的很多面。
大巴到了家门口,郁开同柳月明拖着行李箱下车。
面前是一古旧的小二楼,刷着白墙,经过多年风吹雨打,房子已经沧桑了不少。
郁开瞥了一眼柳月明:“月明姐,这就是我家。”
她不确定柳月明见了会怎样,会逃跑,会嫌弃,还是什么。
柳月明打着喷嚏,拉着她手腕:“快走吧,有些冷。”
郁开走在前面:“一会儿你参观了,最好是今天回南城,镇上的地方,我觉得你也住不惯,我这里就不用说了,你更住不惯。”
“家里没有洗澡的地方,需要去澡堂洗,吃饭也不能叫外卖,只能自己做,就是蔬菜只能去田间摘。”
“总之,各种不方便,月明姐,我一会送你回去。”
柳月明抿着红唇,四处看了看,她吸着气:“空气很新鲜,我很喜欢。”
“还有澡堂?那就去澡堂洗澡,摘菜,我从来没有摘过菜,一定要体验一下,下部电影就要演绎一个农村妇女,我这算体验田园生活。”
说罢,她拍了拍郁开的肩:“作为你的前辈,你要好好跟我展示和介绍你的家乡。”
说完,拖着行李箱往前走去。
郁开:“。”
说不过她。
走到门口,柳月明四处观察,诧异地问她:“你家人呢?”
郁开:“都去我外婆家了。”
柳月明挑眉,也就是说,家里就两个人。
郁开用钥匙开了门,将她和柳月明的行李箱放进一楼客厅。
卧室在楼上。
郁开引着她上楼,一面介绍:“这里原本是我养父和另一个伯父的家,伯父去世了,就成了我养父的房子,已经好几十年了,好像在我出生前就建好了。”
楼道没有灯,又都是水泥地,郁开举着手电筒,走在前面。
柳月明穿着大皮靴,一步踩上去,差些摔倒。
郁开伸手:“你扶着我。”
柳月明暗自窃喜,把手搭上去。
到了二楼,也就是郁开的卧房。
她也毫无保留展示给她看。
地面铺了光亮的瓷砖,在那个年代,应该还算家境不错的,墙上刷了白,已经掉得差不多了,房顶留着最原始的透明灯泡,朱红色的衣柜还有成套的木床,床帘是纯白色的,夏天用来挡蚊子的。
郁开捏了一下床单被套,看样子,是全部清洗过的。
房间除了这些,还有一排置物架,都是郁开小时候读过的书,还有漂亮的洋娃娃。
柳月明眼睛落在一个洋娃娃身上,上前看了看,见洋娃娃穿着粉色的公主裙,躺在手工制作的小床上,脖子上还挂了一圈珍珠项链。
“你还喜欢这个?”
郁开看了眼:“嗯,小时候喜欢,上了初中就不恋这个东西了。”
柳月明:“为什么?”
郁开:“因为小时候沉溺这个东西,就不同其他的人一起玩,我养母还以为我有自闭症,就说要把我的东西全部扔了,我就求她,从此以后,就很少玩了,偶尔拿出来看一看。”
喜欢粉色、喜欢公主、天生就是喜欢照顾人的那一挂。
想云遇,和她虽是亲姐妹,喜好个性完全不同,云遇喜欢硬邦邦的四驱车,钢铁战士,曾经还送了她一整套奥特曼手办当做生日礼。
柳月明最讨厌那些了。
郁开靠在门旁,留出一个人的位置,她认真严肃地说:“月明姐,这里你住不惯的。”
意思是让她回去。
柳月明压着眉毛:“怎么住不惯?你住哪里,我就住哪里。”
金枝玉贵的大小姐,要跟着她这个落难千金一起过苦日子,挖野菜了?
尽管有些为难,郁开也不好赶她走。
她只摸了摸小脑袋:“晚上想吃什么。”
柳月明:“有菜摘吗?我想去摘菜。”
郁开露出担忧的神色:“有是有,可是。”
刚说完,就被她拉着手,一起下楼。
种蔬菜的地就在房子后面,不出五米就到了。
柳月明看见尖尖红红的辣椒,模样可爱,大着胆子往里走。
“吃辣椒吧,青色蔬菜我只吃辣椒。”
她左手提着框,右手扯着小辣椒,一个个摘下来。
郁开见她摘得很开心,也就没有打扰她的兴致,自己则蹲在一旁拔白菜和萝卜。
说实话,她很喜欢田园生活,如果养父母对她的爱多一些,就更好了。
新鲜的蔬菜瓜果,被雨冲刷的土壤,给她的感觉,总是平和宁静的。
冬季的大白萝卜和大白菜正当时令,郁开拔了两三颗,就要往回走。
走到柳月明身旁,也十分惊异,柳月明竟不会嫌弃或是看不上农村的条件,从她看到屋子开始,柳月明充满的只有好奇,像是看另一个世界。
并不会有嫌弃鄙视。
就像当初念大学时,柳月明不会在意她的穿着,有没有吃过什么,没有吃过什么。
柳月明生长在富裕人家,虽有傲慢小姐脾气,但心底的纯与真,却是罕见的。
她穿成这样,头微微弯着,白嫩的小手掐着青色辣椒,靴子沾满泥土,衣裳挂着树叶儿,却丝毫没有在意。
一阵凉风吹起,将柳月明头发扬起来,发丝正好吹到她眼前,她似被勾了魂,骨节分明的手探出去,很想摸一摸。
原来喜欢过的人再看一次,还是会再次喜欢啊。
原来曾经陷进去过的深潭,路过的时候,还是会绕不开啊。
如果这次再受伤,那就是她活该了。
千刀万剐也好,万丈深渊也罢,就浅浅地同她周旋一遭。
她将手伸过去,发丝缠绕指尖。
只见柳月明猛地站起,后退两步,将手里的菜篮子一并丢在菜地里。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她的身,腿似水蛇缠住她,腰,双手挂着她的颈脖,小脑袋埋在她颈窝里,一面大声尖叫:“有菜虫!”
第93章
被人忽然跳到身上来, 郁开下意识用手护着她的,尽管隔着针织裙,依旧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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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屁屁的微凉。
而那股冰凉似股冷电,击入手掌时是滚烫的。
她指尖颤抖, 掌心的温热蔓延到胸腔, 让她不禁打了个颤抖, 整个人慌乱起来。
柳月明并非故意, 她是真的害怕虫子。
她从来不吃青菜, 也是因为自小在青菜上看到过绿色的虫子,故而,自那以后, 凡是带叶儿的绿色青菜,她一概不吃。
补充维生素嘛, 吃青椒就可以了。
这个世界第一个让高贵影后落下神坛的,就是辣椒树上那条不起眼的绿叶菜虫,郁开从不怕, 不过也不喜欢, 看着怪恶心人的。
不过此时, 她很想让花枝乱颤的影后再受到一些惊吓。
抱着胸大腚圆的柳影后,她往辣椒地走了一圈,一面低头:“哪里。”
柳月明搂得她更紧了,整个身体不住颤抖,小脚丫也努力往上攀, 声音恳求:“求你, 别去看。”
她害怕极了, 虽说小虫子毫无杀伤力, 但是一看到小虫子, 就有种世界末日,天要塌下来的感觉。
她努力抱紧高挑的郁开,将头埋进她颈窝,死死地蹭着她的颈窝:“小郁,不要逗我。”
郁开转头看着她,见她小脸被吓得惨白,眼神恳求,牙齿都在颤抖,十分可怜。
莫名觉得心疼。
“不逗你,谁让你跟过来的。”
她出了辣椒地,打算把柳月明放下。
双手腾空,柳月明依旧挂在她身上:“我怕,地上也有。”
郁开压着眉,看了下干净的土壤:“地上没有,你下来。”
柳月明:“不要,你抱着我回家。”
郁开:“那晚上吃什么,坐在楼上,把窗户打开,喝冬天的西北风?”
柳月明噗嗤一声笑了,既然如此,她滑溜溜从她身上下来,松开她颈脖时,还不忘撩动一下她的耳朵,嘴唇亲着她的耳廓,小声:“今天晚上,给你吃肉。”
说罢,脸色羞红,小手拍着胸口,似惊魂甫定一般:“你摘辣椒吧。”
这会儿人下去了,郁开心却更慌了,她耳朵瞬间红了个透,柳月明怎的,逮住机会,就时时刻刻轻薄她。
给她吃什么肉?二荆条炒肉?
她手指微微屈了屈,噎口唾沫,转身去摘二荆条。
柳月明站在外面,只张望着她,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却是只能呆呆看着。
见她摘的辣椒有红的,绿的,有的小的同指头般一样大,大的有三指那么宽。她觑着问:“你摘的都是辣椒吗?”
郁开微微一顿,转过头来,将手上摘的红尖椒给她:“这个是小米椒,最辣的那种。”
说完,摘了一条长长的,手指粗细的辣椒:“这种是二荆条。”
倒是长得很像手指。
柳月明又指着大一点的:“那个呢。”
郁开:“这个是灯笼椒,还有菜椒。”
小小的辣椒,却有那么多种类。
她不经发出感叹:“你真厉害。”
厉害?郁开还是头一次听说,这个叫做厉害。
摘了满满一篮子,柳月明提着篮子,她抱着大白菜和大白萝卜,一前一后往家后。
田园小村,两影相伴,郁开心中自然滋生出快乐的清泉。
只是情深不寿,她不敢再对柳月明有多余的想法了。
从来不下厨房的柳月明,提出主动打下手的想法。
“需要我做什么吗?”
郁开哪里能让她做这些呢:“你去坐着休息吧。”
现在家里都通了天然气,也不用烧火做饭。
柳月明像是没听见:“剥蒜,我会剥蒜。”
她说着,就开始在橱柜找蒜,虽说她是头一次来,竟一点也不生疏。
郁开由着她去,从冰箱里拿了新鲜的肉化冻,再炒个鸡蛋,做个紫菜汤,简简单单吃着就好了。
她在一旁洗菜,柳月明拿着碗站她身边,举起一颗蒜,低头开始剥。
长发顺着肩往下滑落,时不时挡着她的发挥。
柳月明手肘怼了怼郁开:“你有头绳吗?”
郁开点头:“有。”
“拿过来。”
她转头,去浴室拿了两透明的皮筋递给柳月明。
“给。”
柳月明压低眉毛:“我腾不出手,你帮我。”
说完,一脸认真地剥着蒜。
“要我帮你吗?”郁开有些不好意思。
“嗯,快点快点。”
说完,她半蹲下去:“这个高度够不够。”
郁开走上前:“你不用蹲着,我够得着。”
柳月明站起,轻轻抿着唇角。
绑头时,她低头剥着蒜,一面同郁开说以前的事。
“还记得重生回来,你演许仙的时候,就是我帮你绑发。”
追女朋友,就要说关于以前的美好回忆,这样一来,郁开很快不就能心软了?
郁开五指束进她头发里,感受到发丝的冰凉,也感受到心口的震颤,她点头:“嗯。”
柳月明又说:“自从我重生以后,就和前世不一样了,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是不一样了,从前,柳月明哪里会那般缠着她,对她也温柔了不少,亲近了不少,主动亲她,主动拥抱她。
她其实都知道,只是她被前世的那些冷漠蒙了眼,只觉得那些细微变化不足一提。她低头应着:“我知道。”
柳月明禁声,狠狠吸口气:“那那你就没发现我对你的心意吗?”
郁开手指微抖,她不是很想同她说这个:“月明姐,绑好了。”
她将头发拢在一起,再轻轻缠绕两圈,就算挽好。
弄好后,往后退了半步。
柳月明闷了声:“围裙呢,我还需要围裙。”
总而言之,就是要找各种理由肢体接触。
她无奈,转身去拿围裙。
柳月明转过头来,双手各自拿着蒜,一副不太方便的样子。
她竖起围裙,让柳月明一只手一只手穿过,而后绕到身后,在她腰肢处收拢拉绳,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月明姐,好了。”
手指轻轻抚摸蝴蝶结绳,郁开手指收拢,转身去切菜。
兴许是觉得她不好糊弄,柳月明便没再诱惑她了,刚好她也饿了,得赶紧煮好吃饭。
说是打下手,柳月明其实就剥了个蒜,然后就站在那傻看着,什么忙都帮不上。
也好,她站在一旁看着,就当是欣赏艺术品了。
她手指头的指尖是圆润的,肉肉的,和她不一样,她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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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尖的。
切菜的时候,手背上的血管也根根分明,藕色的手上沾着洗菜的水,动作流利,不知不觉陷入其中。
这是和郁开分开时间最长的一次了,快半年了吧。
尤其是月事快要来了,不由得又焦躁几分。
她的生理期前后以及期间,都十分难熬,说来也奇怪,别的人都是过了这段时间,她偏偏是来的那几天,以及前后得两天,让她欲罢不能。
前些时日,分开了,伤心些还好,或者是工作占据了她大部分的时间,或是其他什么堵心的事,这下总算有了好转,她心中自然生出想法来。
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还有小朋友可爱的小床铺,以及久违的情感,要如何宣泄?
也不知道她。
看着郁开一脸正直的模样,她心中着急不已。
郁开手脚麻利,做什么都很能干,不过半个小时,两菜一汤就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她一直想着这件事,连饭都没有吃几口。
郁开见了,将菜推到她面前:“月明姐,不好吃吗?我都说了,我手艺不好,你吃不惯的。”
她直摇头:“没有没有,好吃。”
说着,柳月明夹菜大口吃起来。
得好好吃饭,晚上还费体力呢。
郁开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埋头吃饭,喝汤,一面说着:“今天只有委屈你一晚了,等明天办理了户口,就可以回南城了。”
柳月明看着她夹筷子的手,摇头:“不委屈,一会儿去哪里洗澡啊?”。
合着就根本不听她说的话呗。
“去澡堂,村里一个阿姨开的,冬天都去那里洗澡,不冷。不过,是公共澡堂,也许会有别人,你要洗集体澡吗?”
柳月明眼睛闪了闪,倒像是来了兴致,她放下筷子:“我吃好了,等着一起去洗澡。”
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洗澡产生那么大的兴趣,些许是身体不舒服吧,不过洗澡再睡觉,是十分舒服的,郁开也差不多吃好了。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碗筷,又把锅碗洗了,休息了十来分钟,准备出发。
二楼,柳月明熟络的已经找好了睡衣。
那是一件她自己带来的黑色蕾丝半透明睡衣,见她进来,就迫不及待展示给她看:“一会儿穿这个可以吗?”
蕾丝边、半透明,一想到雪色肌肤衬这件衣服,郁开尴尬地咳嗽起来:“一会儿还要穿衣服走回来的,带浴巾和里面换洗的衣服就行。”
“哦。”柳月明丢了睡裙,将它放在枕头上,双手轻轻压了压。
“走吧,去洗澡。”她秉持着冷静姿态,将收拾好的衣服递给郁开。
从出来的路上,郁开的耳根子就开始红了。
虽说村民不追星,很多人不认识她,但是大家都是长了眼睛的人,进去洗澡,别人难免都会盯着。
尤其是像柳月明皮肤雪白,前凸后翘,腿长手细,颜值又好。
并肩走在一起,郁开斜瞥着她,总觉得,这么好的身材,让别人也看了,心里怪不舒服的。
只是,她又没有理由要求柳月明不去。
自己又不是她的什么。
人。
她压着眉头,上下打量着柳月明。
正巧,柳月明转过头来,和她四目相对。
瞳孔不由地瞪大,她快速转过头,看着无边的田野发怵。
柳月明挑眉:“你看我做什么?”
郁开:“没看你,看你左边的大鹅。”
说罢,柳月明左手边走来三只大肥鹅,一个个纤长颈脖,黄色嘴,小脚丫支撑着肥肥的身体朝她张嘴而来。
柳月明下意识抱胸,害怕地缩了起来。
正当时,身边的人轻轻拉过她到右侧,站在她的位置,用口袋驱赶那些肥鹅。
肥鹅们见来了个不怕事的,立即鹅鹅鹅三声,抱翅而跑,滚落到田间,红掌踩着绿水落荒而逃。
对付村里的恶霸,郁开自小就有一套。
柳月明此刻心有余悸,她抓着郁开的胳膊,小手拍着胸口:“吓死了吓死了,还以为要被咬了。”
郁开:“小时候,我就被咬过。”
柳月明:“疼吗?”
郁开:“疼,最后我抓着它的脖子,把它丢很远,从此以后,它们就不敢惹我了。”
柳月明捂着嘴笑,听着她说她和大鹅的战斗。
不知道怎么的,总觉得郁开讲话的时候,特别认真,大冬天的,说话带住一丝丝雾气,郁开睫毛上沾满了露水,脸颊红红的,像是小苹果。
“我一个能打十个鹅。”郁开得意地说着。
她看得醉了,忽地站稳,伸手勾着郁开的颈脖:“别动。”
郁开停止说话,转头看着她,柳月明小脸裹在墨发和围巾里,红唇嘟嘟的。
“怎么?”
忽地一下,柳月明站起来,捧着她的脸朝她亲来。
一片温热的唇落在她脸颊上。
紧压、吸了口气,依依不舍地,还发出了满意的嗯声。
脸脸好柔软,好好亲。
刷地一下,郁开脸红透了些。
脑子在一瞬间懵了,郁开掐紧手指,掐出一痕白来。
柳月明亲完,脚掌落地,嘴唇缓缓松开,送她一个微笑:“谢谢你帮我赶走大鹅。”
说完,摇着身姿往前走了。
她下意识摸了把脸,感受到掌心都像是被亲吻了一般。
要死,心口像化了团水。是谁啊,在这大寒的冬天,把人撩得起一身火。
柳月明走在前面,心有余韵地抿了抿唇,嘴角遏制不住扬起来。
虽说还未追到手,但也十之八九了。
不对,十之一二,这个一二,便是她索吻。
何止是脸颊,她什么都想亲。
嘴唇,皮肤,手指,她身上每寸肌肤。都是她的。
正开心着,郁开已经走到她跟前,一双眼睛盯着她,欲言又止。
柳月明全当没看见,再转头,已经到了二嬢洗浴中心门前。
“这里就是澡堂了?”
小二楼、斑驳的外瓷砖墙,整栋楼冒着热气,不远处还有烧火炉在提供热水。
郁开点头:“走吧。”
洗澡三十块钱一个人,郁开付了钱,领了两个桶,提着桶到柳月明面前,一个给她:“桶是用来装衣服和浴巾的,盖上就不会被水淋湿,洗完澡后,就在里面换。”
柳月明听明白了,拿着桶,将自己衣服一并放好,跟着郁开进去。
一进去,里面氤氲着热气,水雾缭绕,笑声不断,仔细一看,好几伙,几个女生来来回回跑来跑去,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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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明深吸一口气,连忙伸手去捂郁开的眼睛。
“别看。”
郁开:“。”
“月明姐,我没看。”她无奈地挡开她手腕。
柳月明再次覆盖上去,拉着她到一个小隔间。
这里的浴室是敞开式的,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格子。
只是面前没有障碍物而已。
柳月明拉着她到人少的隔间,刚好对面也没有人,才把手松开。
浴室热气冒起,柳月明小脸似缭绕在云雾中,她仰着头,一双眼睛带着凌冽:“不许看她们。”
热气中,郁开的爬上绯红,面对她的无理取闹,心中却不厌烦。
“那,洗澡吧。”
柳月明:“和我一起。”
手心掐出了白,郁开点点头:“好。”
一个格子间,有两个出水的花洒。
她站到一边去,柳月明退到另一边去。
郁开背对着她:“你最好也面对墙洗,不然被人看出来了,就不好了。”
柳月明咬着贝齿:“好。”
浴室氤氲,郁开很快脱完衣服,将脏衣服放进桶里,开始冲澡。
得速战速决,洗个十分钟就好了。
不然,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盯着她看。
她不知道的是,柳月明并未转身。
而是正对着她,看着郁开将自己剥光的。
雾气缭绕间,郁开修长的腿泛着藕色,光洁薄背被水冲着,一股股细流从上往下,顺着漂亮脊骨,流至腰窝、臀间,再分开,顺着大腿往下。
她脱下外套,针织毛衣,再将一件一件小衣服脱好放进桶里。
洁白小脚丫踩着湿滑地面,缓缓地,缓缓朝郁开身旁走去。
她用沐浴球挤了些沐浴露,搓起泡泡,听着泡泡爆破的细碎声,水声,还有某人洗澡的呼吸声,在这样的声音中,渐渐沉沦。
轻轻走到她身边,光洁胳膊朝她胳膊微微一碰:“小郁。”
郁开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睁眼时,柳月明已经站到她跟前,水色朦胧间,她看得一清二白。
柳月明伸手递给她浴球,眼睛含水,声音婉转:“我给你擦背。”
郁开抱着胸口:“不不用。”
柳月明小脚往前走了一步,似踩到了她粉嫩脚趾。
“那你给我擦背。”
说罢,大大方方拉着她的手,将浴球递给她。
郁开手微颤,五指捏紧浴球,丰富的泡沫缓缓下落,顺着手指缝,行程漂亮白线。
柳月明将长发拢在身前,侧身对着她。
侧面线条凹凸有致,漂亮水珠渐落在她身上,更添丰韵。
“快些,不然要着凉。”
柳月明催促,转头看她,脸颊带着红:“难道你在害羞?”
被戳中心房,郁开压着眼眸,否认:“没。”
没?脸颊从耳根子红到了脚脖子,手也颤抖,声音也颤抖?柳月明坏笑:“我就说,你不会害羞,我全身上下,哪里你没看过,害羞什么。”
郁开腿部发软,差些站不稳,她轻轻靠着墙,稳了下思绪:“好,我给你擦。”
伸出手,浴球轻轻落在她的背上,用浴球揉搓她的肩膀。
柳月明满地叹气,眼睛半眯,腾出手来,自己洗颈脖和前身。
她仰着头,让热水冲着颈脖,手接着水,去清洗锁骨,心口,及以下。
郁开闭上眼睛,默念着阿弥陀佛,卖力地搓起来。
当她是块普通的皮就行了。
郁开心想。
只是,普通的皮哪里会动啊。
擦着擦着,发现手被人握住。
她猛地睁眼,柳月明已经凑到她跟前,一双眼睛眨眨,睫毛上似挂着泡泡:“你要睡着了?”
郁开脸红:“没。”
柳月明夺过她手里的浴球:“该我给你擦了。”
说罢,冰凉的手搭上她的肩,示意她转身。
郁开沉住了气,给她擦就给她擦吧。
她转过身,把背交了出去。
不得不说,别人擦背还挺方便的,她不用弯手去擦了。
郁开也腾出手,洗自己颈脖,脸颊。
柳月明擦得认认真真的,眼睛看着每一寸泡泡走过的肌肤。
远看没看清,近看就知道小郁身材有多好。骨肉匀称,腰细腿长,尤其是一双腿,力量满分。
她抿着唇,眼神也死死盯着她的腿。
真想就这么洗下去。
一直洗,她就能一直看。
搓了好长时间,回过神来,见她皮肤已经被搓红了。
郁开也发出疼的声音来:“月明姐,有点痛,你是不是搓太狠了。”
她连忙放松:“抱歉,没注意,我以为你皮比较厚,没想到这么薄,和脸皮一样。”
郁开咬着牙,双手垂下,死死掐着大腿。
这是公共澡堂,若是私人浴室,她绝对不会放过柳月明,一定会让她尝到,什么叫做求生求死。
她就大着胆子作吧。
郁开憋着一股气,想象自己已经成功了。
柳月明哭红双眼,恳求她:“不要再吊着我了,求你。”
想想解气,终于,背也擦干净了。
她长吐一口气,心跟着放松下来。
浴室内,烟雾缭绕,氧气稀少。
加之柳月明心情浮躁,她一心不受控制。
看了郁开转过来,漂亮得长发落在肩头,上面洒满了水,发梢似丝缎掉着水珠。
她眼睛晃了晃,一下呆住。
忽地一下,她像是没有了力气,脚踩在滑腻的泡沫上,整个身体扑倒在郁开身上。
“啊!”
她抱着她的腰,头贴着她的颈窝,总算站稳了。
郁开心口一热,此刻,只想把这只调皮猫猫捏碎。
第94章
肌肤相碰, 身上传来温软触感,像是一股电流从心口破开,蔓延到灵魂深处。
郁开握着柔白细腕,浑身颤抖, 梦回从前, 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怀中的人站稳后, 并未退开, 而是依偎在她颈窝处, 小口小口呼吸着,她能感受到对方呼出来的热气,还有眼睫毛一眨一眨, 在她下颌线上扫来扫去的痒意。
柳月明半眯眼睛,舒服地靠在柔软怀抱里, 对方身体滚烫,比莲蓬头的温水还要烫,她就想如此融化在郁开怀中, 故而不愿意松手, 双手缠绕她。
如果可以, 她也想缠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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