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媚态。
她听了她的话,倒是不怎么气了,反而有种释然感,反正明天都要分开了,柳月明缠着她到了这个份儿上,若是不让她满意,她怕是不会放过她。
郁开索性放下心中的执念,把气啊,怨啊,爱啊,恨的,一股劲在她身上发泄出来。
月亮西落,树影微斜,日出东方。
公鸡开始早叫。
郁开拧了一下眉头,眼睛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届雪白的肩颈,被褥下,柳月明盖着身前,锁骨露着几处红晕。
她回想起来了,脑袋如同炸开了一般,心里想的是要远离,怎么行动比脑子还快。
她兀自坐起身来,没有开灯,胡乱套了件衣服,起身去卫生间。
今天还有广告通告要走,她不能再留在柳月明身边,顺便,等她醒了,好好跟她说结束的事。
郁开刷着牙,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视线从模糊逐渐清晰,她打量了一下四周,看着自己稚嫩的脸,突然觉得不对劲。
这简陋的卫生间,斑驳的镜面,还有身上起球的睡衣是什么回事?
她咬着牙刷,手停了下来,白色的泡沫从嘴角慢慢滴落,她的瞳孔放大,快速丢了牙刷,冲了一把脸,转身回房。
狭小的酒店标间,目测不到二十平米,借着清早的阳光,郁开慢慢走到沙发上,捡起那件驼灰色的风衣,她翻看了两眼,衣袖,领口,均有很深的磨损痕迹,还有粗糙的材质,导致袖口一大片都起了球。
不对,这里不是她和柳月明居住的别墅,那这里是?
她拽紧风衣,如同被撞击了一般,猛吸一口气,闻到了久违的消毒水味道。
这个味道她很熟悉,六年前,柳月明经常来找她,前几次在酒店,柳月明总是挑剔附近的酒店不干净,说什么,都是刚刚进入大学的学生,血气方刚,附近的酒店没有一个不被糟蹋的。
所以,她带了芒果气味的消毒水。
而郁开,她对芒果过敏,但是她从来没有把这个事拿出来说,好在最后,柳月明在学校附近买了房子,她才得以解脱。
而此刻,她寒毛战栗,呼吸困难,心口像是被拽紧了一般,她怎么会在这里?昨天晚上,两个人不是在别墅里吗?
难道是梦?
正惊诧之余,白色的床纱动了动,床上冰冷的玉人微微蜷缩了一下身体,发出刚刚睡醒的鼻音,那声音在这晨曦的静谧中显得分外销/魂。
显然对昨晚甚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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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开顺着看过去,床帐轻飘,柳月明已经坐起身来,身上的薄被自由滑落,姣好的身材被一头黑长卷隐隐遮住,皮肤比雪还白,巴掌脸,小翘鼻,一双水杏眼微微上挑,红唇饱满,也就是这样一张尚且稚嫩的脸,被誉为清纯禁欲系影后,而这个时候才二十四岁的她,的确嫩得能掐出水。
只是,她的眼睛像是碧海深潭,又像是北极冰川。
或是见她看着她,打量的眼神像是火焰,灼烧得她皮肤滚滚发烫,柳月明眉毛压了压,也不在意,干脆站起身来,大大方方在她面前穿衣服。
一面用冷冰冰的语气说道:“想好了吗?”
她的嗓子沙哑,因为喊了一夜,刚一开口,连忙吞口水润了润嗓子,然后咳嗽两声,掩饰尴尬。
郁开眼神错开,半张着嘴,摇晃了一下头,目的是让自己清醒一点,怎么还在做梦。
柳月明刚套上白色毛线衫,一冒出头就看见她摇头,她眨了眨眼:“不愿意?”
郁开猛吸一口气,慢悠悠走到床边,缓缓伸出手去,手指落在柳月明如笋尖的指腹上,然后抬起眼,与她对视。
柳月明轻挑一下眉,不知道她在干什么,紧接着,她眉头一皱,只感觉指尖被人狠狠掐了一把,她冷冷地抽回手:“干什么?”
郁开眼睛带着疑虑的:“疼吗?”
柳月明摇头,她心想,还没有昨天晚上疼,想不到郁开年纪小小,力气倒不小。
郁开慌地一屁股坐下,再用手掐了自己手背两下,疼,真情实意地疼。
所以,她不是在做梦,而是回到了那天,六年前,和柳月明签订契约的第一晚?
她重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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