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放进那个虫子的腹腔内。
一时间鹤丸的心情变得复杂了许多。
在鹤丸从单人间消失的一瞬间,警署的报警器响了起来,夜班的警察从梦中惊醒。
那个一身素白的家伙不见了。
虽然从店员口中得知袭击她的并不是鹤丸,但是他们的能力似乎并不足以追捕那个袭击者,暂时被控制住的鹤丸就成了那个倒霉的替罪羊。
他们调取了监控,无论那条路都没有对方的身影,画面中有的只是反复巡逻的警察。
而监控转到关押鹤丸的隔间时,对方一直是干坐的一个状态。就像是特效电影才能做到的那样,被他们关押的人凭空消失了。
无论指纹还是血液,他们对比的信息并没有任何的录入,至少在日本范围内是找不到。
正因为如此,他们判定鹤丸是偷渡而来的,要进一步审核。
而现在对方就像是什么灵异生物一样凭空消失了。
他们朝着上级汇报,在了解情况之后得到的只是停止探究,不要再进一步了解对方的资料。
甚尔带着鹤丸到家的时候,发现客厅的灯亮着,他想起自己似乎为了追捕太宰,已经超过一天没有回家了,那孩子可能等他睡着了,因此忘记关掉外面的灯了。
难得有点笑意的甚尔在拉开门的一瞬间,脸上的笑意凝固了,甚至有些发冷。
那个明明应该死掉的男人正坐在他们家客厅里,而他的孩子靠着男人睡了过去,脸上的神色十分安宁。
为什么津岛修治会知道我的住所。
甚尔的瞳孔紧缩,像是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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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锁定了太宰的位置。而后者对着他比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用手缓缓托起已经睡过去的伏黑惠,慢慢地走到了甚尔面前。
俊美的青年温和地笑着,但是那笑意不及眼底,给人一种凛冬般的寒冷。
太宰的手放在伏黑惠的后颈上,他没有发出声音,用口型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他说:“我们做个一换一的交易吧。”
伏黑甚尔发出了一个气音,他确实被太宰做出的这一遭惊出了冷汗,但是随即他脸上就出现了有些疯狂的笑意。
“你最好祈祷我的孩子没有事。”男人用口型说,“不然我会彻彻底底将你撕成碎片。”
太宰笑了笑,移开了放在惠脖子上的手,但他并没有将惠递给甚尔,而是就那么将孩子抱在怀里。
地上的狡兔像是察觉到了什么,零零散散睁开了眼睛,即便是两个男人都很小心,因为没有熄灭的灯光的缘故,惠还是醒了过来。
那个自称是他父亲的朋友的人正抱着他,而有好些时间没见到的父亲手里提着刀和男人对视。
剑拔弩张的气氛让原先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惠彻底清醒了,他看了看那个经常不在家的爹,又看了看这个自称是他爹朋友的人,恍惚间明白了些什么。
这大概不是什么朋友,而是来追债的吧。
年纪轻轻的惠并不了解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凭借自己从一些不是那么正经的影视剧中了解的内容来分析,抱着他的津岛先生很可能是□□里那种催债人。
“惠是个好孩子对不对。”太宰抱着惠,小孩的侧脸贴在他身上,他用着不是那么别扭的姿势托着小孩,让他不会太难受,“你爸爸拿走了我一件很重要的东西,现在我想把我自己的东西要回来。”
伏黑惠木然地看了眼太宰,随后用着一种复杂的神色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的爹。
心下了然。
津岛先生果然是来催债的。
“你拿走了那柄刀。”太宰的语气十分肯定,“用刀来交换你的儿子。”
伏黑甚尔哽了一下,面前的男人就像是拿到了剧本一样难搞,无论是知道他的住址,还是用花言巧语哄骗他的孩子,最后还料到了他折回去取那柄刀。
“别不承认,伏黑先生。”太宰笑眯眯的,“你对付我的时候大半时间去注意我的同伴了,更准确的来说,是注意我同伴手里的刀。”
他确实是在战斗中关注那柄刀远胜于他目标的两个男人,但是记忆中眼前的男人明明害怕的都快没有思考能力了,怎么会去留意作为刽子手的他到底在关注些什么。
或许从被他击杀开始,一切都在这个津岛修治的算计之中了。
眼前的人哪里是什么依靠强力队友的草包,明明是掌握棋局的那一个。
伏黑甚尔从肉虫里抽出了鹤丸本振,将他递给了太宰,而太宰也十分守信地把怀里的惠交还给了伏黑甚尔。
身上还沾着丑宝口水的鹤丸装死不愿动弹,太宰拎着对方没有沾到口水的那一点地方,十分嫌弃地提着。
“你的同伴还在警局里,这样,一百万日元,我帮你把他捞出来。”怀里抱着惠的男人被摆了一道,多少有点不爽,他估摸着那些老头在察觉到太宰活着还会出新的通缉,只要对方一直从那些老不死的手里逃出来,对他来说太宰就是一张移动的饭票。
“我的同伴?”太宰的语气向上扬了扬,察觉到这些不靠谱的成年人要进行某些不可描述的交易,惠安静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他就在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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