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眉,“虽然很讨厌那个家伙,但毕竟欠下了人情……这里不是我所管理的冥府,像个办法离开这里吧。”
冥府、魔力、使魔。
过载的信息使得药研脑子有点处理不过来,他看向那个服饰怪异的少女,动了动嘴唇。
“……你问我是谁?”
:我是埃列什基伽勒,冥府的女神。
有什么力量扼住了药研的喉咙一般,他半晌发不出任何的声音,眼睛被红色侵占,嗡鸣声霸占了耳膜,震的生疼。
太宰扣动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现在感受不到药研的气息了,但是属于那份契约依旧存在,若不是仔细感受,差一点就忽略了那近乎微弱的萤芒。
“药研没有回来。”
金色长发的短裙付丧神没理由地闯了进来,颜色好看的眼睛直直盯着太宰治,“我不清楚你又有了什么打算,即便是暗堕的付丧神——即便是!”
他说到这里哑了火,太宰抬了抬眼皮,带了点不怀好意的眼神投了过去,“暗堕的付丧神本就该被清除不是吗?”
乱藤四郎捏了捏拳头,他几乎要抑制不住满腔的怒火。
从一开始到现在,所有人都想不明白这个审神者的脑子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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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装了什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一步步给他们下套,还有那诡异的如同秽一般的灵气。
时之政府怎么会聘请这样的人成为审神者。
这样的,如同淤泥之中捞出来的家伙。
“在行动中带入太多自己的情绪可不好。”太宰的眼神依旧温和,那一点的嘲弄也被他很快掩盖下去,“这是我的刀剑,无论如何,也轮不到其他审神者的从属指点。”
自乱出现至离开就一直隐藏在暗处的鹤丸走了出来,青年的目光看向转身离开的小短刀,缓缓开口:
“其实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对吗?”
太宰端着水杯的手顿了顿,随即露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你管的太多了。”
粗陶瓷的水杯放在桌子上的声音不轻不重,但那一声脆响将鹤丸放在窗外的视线收了回来。太宰垂着眼睛盯着地板,近乎自言自语地念叨,“鹤丸国永,你逾越了。”
他很少会直接喊付丧神的全名,鹤丸没来得及出口阻拦,那个男人沉默地站了起来,拢了拢身上的风衣。
有烈风从远处袭来,黄昏之下朝着远处行走的太宰的背影被拉的很长。昏暗漆黑的颜色像是潮水一般吞并了所有,老树的倦鸟被惊起,淡的差些弥散在空气中的声音响了起来。
“跟他们说一下,晚餐不用等我了,我去附近的街道转转。”
药研的头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手臂逐渐麻木了。有什么东西在扼制他的力量,这样凝湿的地方让他感到浑身不舒服。
那个金发的女神脚步轻快地走在前方,偶尔几只从水潭中爬出来怨灵一般的东西也被她轻轻松松解决掉了。
她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似乎天生就是生长在这里的。
但是之前这位女神也明确表明了这个地方并不是她的冥府,同属于背面世界的力量让她在这里适应良好。
艾蕾转身看了一眼行走都有些费力的药研,她鼻腔中发出一声请哼,停下脚步等药研跟上自己。
“我不是很喜欢你所侍奉的主人。”药研诧异地看向那位女神,对方并没有回避他的视线,依旧自顾自地言语,“我讨厌他的灵力,讨厌那样的态度……那种泥沼一般混沌不明的力量,让我很不舒服。”
药研停了下来,他站在艾蕾不到两步的距离外,安静地看着金发的女神。
“我不知道你们出于什么理由去侍奉那家伙,但是从神坛被拖入泥沼的感觉并不好。”
药研愣住了,他诧异抬头看向女神,对方红色的眼睛中没有丝毫的波澜。对于这些神明来说,被拖下神坛的从属的事例对他们来说不过是茶余饭后的闲谈罢了。
“……唔,我们到了。”
艾蕾的手指指向上方,那里是一篇混沌,最深处似乎有风声。
药研握紧了手中的刀,这是他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从风眼穿过去,我们可以回到现世。”艾蕾活动了一下手腕,“冥府的时间流速和外界不一样,希望我们还来得及。”
街道已经没有多少人了,红灯张罗的地方依旧人头攒动。娇软的呼和和脂粉的香气填充了太宰的感官,他似乎听到什么声音一般抬起了头,面目娇美的花魁冲着她轻笑。
“很漂亮吧。”
一个年轻的声音响了起来,是一个面容平常的男人。太宰轻笑一声点了点头,男人自顾自地说了下去,“那位是蕨姬,是这条花街最美的姑娘。”
男人的目光灼热,太宰又一次将视线转到了那位花魁身上。
张牙舞爪的怪物代替了女人,太宰嘴边的笑意加深。
而楼上的蕨姬也注意到了那道一直注视着她的视线,鸢色眼睛的年轻人面上是轻浮的笑意,和从前那些注视着她的家伙并无差异。
她说不上来那种违和感,将所有的怪异都压了下去。
窗帘落下去的时候房间里开始响起细细碎碎的议论声,男人的声音被清亮的女声很快盖了过去:
“……不,只是看到了一个新面孔。”
“没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家伙,哥哥。”
楼下的太宰收回了视线,转身朝着花魁所在的楼走了过去。
稍微有了一点兴味,可不能让她消失的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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