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老爷子笑着和叶天卉说起话,说了几句家常后,也就问道:“这几天在忙什么?”
叶天卉:“研究比赛。”
叶老爷子叹了一声:“就这次的比赛来说,尽力而为吧,你已经做到了足够优秀,现在的成绩我非常满意了。”
叶天卉:“嗯,我也觉得,那个柯志明不是什么好对付的。”
叶老爷子颔首:“是,败在柯柯志明手下,并没有什么,况且他那龙华佳人,确实不是凡品。”
叶天卉笑了笑:“那龙华佳人确实是顶尖宝驹,我们叶家手底下几匹马比起来,或者稍逊几分,或者伯仲之间,但是柯志明确实是一代传奇,当之无愧。”
她叹了声:“我手底下两位骑师比起他来,到底是少了一些经验。”
叶老爷子:“他驾驭的宝驹可是几次获得香江马王的称号,那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也曾经几次代表香江赛马出战海外,都屡次斩获巨额奖金,这样的柯志明,并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
叶天卉却笑道:“不过爷爷,这场比赛万一输了,我们可是不太有面子!”
叶老爷子轻叹了一声:“人要知足,败一次就败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我这一生历经坎坷,何尝没有尝过失败,败了又能怎么样,我的寿宴还不是要乐呵呵的?”
叶天卉颔首:“爷爷倒是看得开。”
他叹息道:“天卉,我现在只庆幸你能回来香江,我们叶家有你,算是祖坟长草,你你送给我一份大礼啊!”
叶天卉听这话,笑了:“爷爷,你的寿宴上,我会额外送你一份贺礼。”
老爷子:“哦,什么贺礼?”
他这次寿宴,晚辈自然是要送贺礼的,不过叶天卉说话的语气有些特别,这让他疑惑起来。
叶天卉笑了笑,她的视线看向窗外。
冬日的风拂过,那绿油油窗棂上已经装饰起来,挂了彩灯,贴了寿字。
她笑着道:“到了那一天,爷爷便知道了。”
叶老爷子的七十寿宴现场布置奢华,内场珠光璀璨,花团锦簇,外面也是精致而温馨,偌大的水晶吊带华丽瑰美,一踏入那会场,俨然走入童话世界一般。
这轰动香江,政府官员,以及香江几大家族的首富几乎全都到场了。
对此,叶老爷子也没想到,原来按照他的想法,大家应该是先去参加女皇杯,再过来自己寿宴现场,结果现在这些名流竟然先来了寿宴现场,等到比赛开始时过去看一场比赛,之后再来参加宴席。
要知道这种大佬级的人物竟然为他如此专场,那可是给足了面子。
当然也是叶文慵布置得当,这寿宴距离马场几步之遥,实在是方便。
看到这情景,叶老爷子自然越发风光得意,满脸红光。
当然更他更满意的还是顾时璋,顾时璋为了给老爷子祝寿,竟然特意空运了一辆最款限量版顶级劳斯莱斯幻影,送给老爷子作为他的座驾,同时还包下飞机,在这一日撒下彩带为祝寿增光添彩。
这大手笔自然是让一众人惊叹不已。
大家都知道顾时璋财力雄厚,但作为孙女婿,还是个未来的孙女婿,就这么大手笔,实在让人咂舌。
宴席上,众人道贺之余,也说起接下来的赛马,因女皇杯比赛就要开始热,等会大家即将过去看马。
老爷子笑道:“等会我也要过去凑个热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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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赛马,正好回来切蛋糕。”
大家自然都纷纷道好,谁知道这时候,周畹兰的丈夫宁基泽竟突然提起:“叶老,你们家的马听说也要参加女皇杯山地赛?”
他这话一出,场上目光都扫向他。
宁基泽是在美国读的博士,不过回国加入自家家族企业后,也没什么成绩,一直表现平平,幸好娶了一个少奶奶周畹兰,那是一个能干的,又要管着宁家的产业,又要打拼娘家的公司,倒是把两边都打理得妥当。
众人此时听得宁基泽这么说,只有一个感觉,这宁家大少爷被他家阿爹和少奶奶宠坏了吧,竟然说出这种话?
大家谁都不是傻子,都很明白叶家的那匹马根本是一匹懒马,这种马就是凑热闹的。
这种时候,好歹给个面子,提什么提?
叶老爷子听这话,却是并不在意的样子,笑看了一眼那宁基泽:“对,我们家有一匹马今天也参加比赛,不过我们自然没办法和你们家龙华佳人比,这怎么比呢,没法比啊!”
他一声叹息。
周畹兰见此,也是无奈,尴尬得很。
不过她到底是八面玲珑的,上前笑着道:“友情第一,比赛第二,虽说现在赛马季如火如荼,我们几家都有马,注定要决个胜负,但那只是赛马,谁输输赢又算什么,今天是叶老爷子的寿宴,好好的,提这种事有什么意思?”
旁边众人听了,自然都笑着打一个哈哈,想着这事过去。
毕竟别管大家在商场上有什么不和的,人家是寿星,何必非讨这个霉头呢?就连那赛马会主席冯主席也笑着打岔,是要撇开这个话题的。
叶老爷子却笑哈哈:“也没什么,虽然今天是我过寿,但也是想着找个由头,咱们大家伙一起热闹热闹,现在是赛马季,全香江都为这个沸腾着呢,咱们谁不想凑个热闹?”
大家纷纷表示:“是,说得是,其实就是图个热闹。”
一时之间倒是气氛和融,谁知道这时候,叶天卉却上前,笑着道:“爷爷,今天是你的寿辰,我正要说呢,作为你的孙女,我想在今天献给你一份大礼,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物。”
叶老爷子笑了:“什么礼物?”
众人看到叶天卉,都纷纷看过去,当然这其中也有一些打量和研判。
顾时璋和叶天卉正式公布了关系,虽然只是谈对象,但香江大户的子女,公开谈了恋爱,那基本相当于订婚了,一般少有反悔的,况且是顾时璋那样的人。
是以如今大家看叶天卉,已经是看未来顾家儿媳妇的目光了。
叶天卉却是笑着道:“爷爷,你看,这是我的策骑师证书,前两天才拿到的,新鲜的呢!”
叶老爷子拿在手中看了看,自然觉得不错:“你之前说要考,我还想着也没那么容易,谁知道说考就考,如今更是证书都到手了。”
旁边那冯主席见此也是赞赏不已:“天卉这孩子果然和一般姑娘不同,竟然搞定策骑师证书了,这证书不好搞定。”
刚才宁基泽突然那么说,多少有失分寸,是以宁大先生也趁机道:“年轻人到底能干,叶老得这么一孙女,实在是让人我等羡慕!”
周围人也都赞赏不已,纷纷夸赞,就连周畹兰从旁也笑着说:“我当年为了拿策骑师,可是很下了一番功夫,天卉到底不同,说拿就拿到了。”
她其实觉得这没什么,策骑师而已,她也能随意拿到,今天叶天卉竟然为了一个策骑师证书而在这里大说特说,倒是引得一众人夸赞,她难免觉得好笑。
叶天卉听这话,却是笑着道:“既然我拿到这策骑师证书,今天又是我们叶家的黑玫瑰为决赛正选位置而战,所以我想着——”
她望向叶老爷子:“我决定亲自驾驭腾云雾出战女皇杯山地赛。”
第103章
叶天卉说出这话, 叶老爷子一懵,什么意思?
周围人也都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她在说什么?
也不怪大家这么惊讶, 毕竟速度赛讲究的是体力、速度和对马匹的掌控, 这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 也需要惊人的体力。
打个比方,一个人可以学会骑马,学会马术,那就仿佛古代人学会了耍枪弄棒,但这和上战场杀敌那是两码事, 上去后可能刀都没提起来,直接就被人家砍了。
速度赛多为男骑师, 因为大部分男性哪怕再瘦弱, 他们的力量和耐性也远超女性,女性骑师在速度赛上几乎毫无优势,因为女骑手很难有体力驾驭那庞大彪悍的赛马支撑那么一场比赛。
速度赛不像足球篮球一样分男女,这比赛就没有女性发挥的空间。
就在大家的震惊中, 第一个说话的反而是叶立轸,他看着叶天卉, 皮笑肉不笑:“天卉,你爷爷今天做寿,在场这么多人呢,你倒是会开玩笑。”
叶老爷子却没说话,只疑惑地看着叶天卉。
叶天卉迎着叶老爷子的目光, 正色道:“爷爷, 我不是开玩笑。”
她这话说得郑重,再没人当她是开玩笑。
一时周围人等也都惊讶不已, 那赛马会主席冯主席更是拧着眉头,无法理解。
周畹兰从旁,却是一言不发,就那么看着叶天卉。
叶老爷子望着自己孙女,终于道:“天卉,你要去参加这场比赛,今天的?女皇杯山地赛?”
叶天卉点头,笑道:“是的,就在昨天我已经申请了,并且通过了资格审核,拿到了比赛许可,今天腾云雾的负重以及相关比赛细节,都已经得到确认。”
她含笑望向在场众人:“所以一个半小时后,我将抵达马场,驾驭我的腾云雾参加女皇杯山地赛,各位都是要去看比赛的,希望到时候大家都给我鼓鼓掌。”
现场顿时寂静无声。
所有的人都看着叶天卉,人们有些艰难地消化着她的话。
就没办法理解她在说什么。
终于,那冯主席道:“天卉,你要出战今天的女皇山地赛?你自己上场?”
叶天卉:“是的,冯主席,我自己上场。”
一旁顾时璋终于笑着道:“冯主席,她想上,那就让她上吧,左右现场专业人员审核过了,一切都符合规范,那也没什么。”
冯主席有些茫然地看着顾时璋:“这——”
太胡闹了,他竟然还纵容着女朋友,怎么不管管?这是闹着玩的吗?
顾时璋却笑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天卉才拿到策骑师,正觉得自己可以踏平天下的时候,她不上场她手痒。”
众人:“……”
越发震惊了,顾时璋说笑呢?他知道这是多少人关注的比赛吗,万一输了,会被马迷骂死!
不过遇到这阵势,估计也没人买腾云雾,所以也没马迷受损。
一旁周畹兰更是震惊不已,其实对于今天这场比赛,她自是胜券在握。
她相信柯志明,相信自己的龙华佳人,这两者强强联手,放眼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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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敌手。
根据她拿到的小道消息,黑玫瑰性情特殊,只能由林见泉来驾驭,所以煞科赛是林见泉驾驭黑玫瑰,陈综万驾驭地狱王者。
这个布局显然对叶天卉是非常不利的。
因为地狱王者野性难驯,林见泉平时一直骑着地狱王者练习,他是可以驾驭的,但是陈综万却未必,陈综万一直更适应拢光的节奏。
上次陈综万驾驭地狱王者,其实已经有些勉为其难了。
叶天卉把更为出色的一枚棋子放在黑玫瑰身上,但显然哪怕再优秀,他依然不可能从柯志明手中讨到好处。
所以就周畹兰来讲,她是觉得叶天卉这布局有一些问题的。
如果是她的话,她必会牺牲黑玫瑰的成绩,直接让林见泉驾驭地狱王者去参加决赛,这样地狱王者必能取得好成绩,至少能保住一头。
这才是田忌赛马的精髓。
所以就她个人想法,显然叶天卉不够果断,在这件事情上失策了。
但是现在,叶天卉突然提出这个,周畹兰便有些懵了,她觉得叶天卉的举动必有深意。
但到底是什么呢?
周畹兰一时想不明白,便拧眉看着叶天卉。
而叶老爷子在最初的震惊之后,也平静下来。
他望着叶天卉:“天卉,你确定你要参加?”
叶天卉含笑道:“是的,爷爷,我想参加赛马,这是我第一次参加正式的赛马,我想给爷爷一个惊喜,算是我送给你七十岁寿宴的贺礼。”
老爷子望着自己孙女,沉默了很久,却是点头:“好。”
他笑着说:“我的孙女拿到了策骑师证书,这是她第一次参加比赛,第一次比赛,她便参加女皇杯山地赛,会迎战传奇骑师柯志明先生!这是何等勇气!”
这话一出,周围人等便都恍然,顿时明白其中关键。
叶家的马此次对上柯志明和龙华佳人,这是遭遇了绝对高手,显然这是必输的局,他们已经不抱什么希望。
偏偏赶上叶老爷子的寿宴,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叶家赛马输了的话,难免为叶老爷子的寿宴蒙上一层阴影,也让叶老爷子面上无光。
显然这叶天卉是机灵的,也很知道怎么利用自己的优势。
她干脆以一个新手的身份前去迎战柯志明,她又是女流之辈,这本就是必输之局。
这么一来,即使她输了,那也是虽败犹荣,也能给自己的履历添上辉煌的一笔。
于是一场严肃的比赛变成了一场表演。
或者准确地说,这让叶天卉蹭上了柯志明的声誉。
周畹兰想明白这个,那眼神中便带了几分鄙薄,也有几分佩服。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好主意,既保住自家面子,又能让叶天卉名声水涨船高的好法子,太会投机取巧了。
于是众人也就笑了:“这个主意好,我们也有幸可以看到叶小姐的比赛了。”
冯先生也笑着道:“不曾想今日竟然可以欣赏叶小姐的马上英姿。”
顾时璋从旁听着,笑而不语。
叶老爷子叹道:“让各位见笑了,这孙女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过她能有这样的机会,我看着也高兴。”
他这分明是带着几分服软的话,旁边那宁大先生也笑道:“畹兰,你看看回头和志明提一句,既然赛场上有女骑师,可要记得让上几分。”
周畹兰笑道:“爹地,我知道,柯先生做事一向有分寸的。”
众人见此,自然难免奉承几句,大多是夸叶天卉的。
这么说着间大家便有了兴致,于是那赛马会主席冯先生便提议干脆过去马场,亲眼目睹这场比赛。
他笑着道:“我们观赏着比赛,看着叶小姐的马上英姿,看完了再来参加晚宴,岂不是快哉?”
他这一说,大家都赞同,叶老爷子心情大好,当即让人备车,于是众人浩浩荡荡过去了赛马场。
顾时璋本来是一直陪在叶天卉身边的,上车时候,他看着叶天卉,显然想让叶天卉和他同乘。
叶天卉却笑道:“我和我爷爷同乘一辆吧。”
顾时璋见此,猜到她的心思,便也没说什么。
那边叶天卉上了叶老爷子的车,其他各家乘坐自己的车,这个时候,各人自然私底下难免议论。
叶立轸是皱着眉头,脸色凝重,他望着车窗外,冷笑一声:“这小丫头可真会抢风头。”
叶文慵从旁,却是心事重重。
他听到自己父亲的话,并没搭腔。
他对叶天卉并不够了解,但多少也知道她一些性情,她并不是那种要抢风头的人,他总感觉她过于笃定,这里面一定别有一些门道,只是他一时想不明白。
而周畹兰则也是拧着眉,她一方面觉得叶天卉太过急于求成,一方面又隐隐感觉不对。
她想起顾时璋来。
谁能想到顾时璋那么淡漠冷清的一个人,他是目无下尘的,她以为他这一生都不会沾染情爱,结果竟然栽在了叶天卉手中。
她想起那一晚她给顾时璋打电话求助,结果顾时璋直接拒绝。
如今想来,自然是因为那叶天卉。
叶天卉是他捧在手心里的女朋友,人家自然不可能搭理自己!
她又想起当时叶天卉的那一声,她竟然使唤顾时璋,让顾时璋快一些,这可是——
周畹兰深吸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两个人什么关系,顾时璋如何动心,这些对如今的她来说,只是一些感慨和惆怅了,现在最要紧的是这场比赛。
顾时璋对于叶天卉参赛的态度竟是如此放纵,他竟然丝毫不曾阻拦,这明显不对,他是知道什么吗?
那一晚,他竟然给她忠告,让柯志明撤,这……是什么意思?
周畹兰第一反应是,他要给自己的女朋友开路。
但是……他分明知道,那不可能的,她怎么会因为这句话就让柯志明退赛呢,那是香江一年一季的女皇杯,不是儿戏!
周畹兰实在想不明白,她便有些烦躁,她恨不得飞到柯志明身边,设法和他说话,和他商量下。
偏偏这时候,旁边的宁基泽却突然道:“那个叶家小姐倒是长得不错,其实越看越有味道。”
周畹兰听着,困惑地看了一眼自己丈夫:“然后?”
宁基泽伸展长腿,别有兴味地道:“怪不得顾时璋能看上她,这种女人不像一般千金小姐,估计很带劲吧!这话顾时璋口味不一般。”
周畹兰神情略僵了僵。
她看了自己丈夫很长的一眼,才忍住了直接给他一巴掌的冲动。
一时保镖开路,豪车绵延,倒是引得周围人等全都侧目看过去,这么一群豪车浩浩荡荡地过去了赛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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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早上跑卖地外开始了大堵车,无数的观众如同洪水一般涌入跑马地,有些观众没有买到门票则试图在附近爬山或者隔着栏杆。
叶天卉的车子抵达马场后,她往前看,却见观众席上人头攒动,还有人举起了大幅的条幅,上面写着“龙华佳人必胜”,显然这都是龙华佳人的狂热粉丝。
那马场知道众位大佬全都过来了,就连赛马会主席都前来观看比赛,自然是精神抖擞,殷勤迎接,竟这诸位大人物全都安排在贵宾席位,做好招待工作。
而在场马迷们显然也是震惊不已,虽说这场比赛要紧,但谁也没想到竟然引来了这样的大人物。
这一路上,叶天卉自然也和叶老爷子交了底,等下车时候,彼此心里都越发笃定了。
叶老爷子陪着众人过去贵宾观赛大厅,而叶天卉则径自过去换骑马装。
换好装束,距离比赛只有三十分钟了,叶天卉却再次来到贵宾席。
众人却见叶天卉身形纤细柔韧,风姿飒爽,竟如天上明月一般,光华无双,只看得人挪不开眼,不免赞叹不已。
叶老爷子面上有光,笑道:“天卉,你这场比赛,觉得自己能跑第几名?”
叶天卉却笑道:“爷爷,今天是你的七十大寿,我既然要参加比赛,那我必须跑一个头马,拿了那奖牌,风风光光地过来,给你老人家祝寿。”
这话说出,旁边的宁大先生便微微拧眉。
这小丫头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周畹兰更是疑惑。
就在刚刚,她已经匆忙过去见了柯志明,并和柯志明提起了情况,让柯志明多加提防,之后才匆忙回来。
她自然是对叶天卉抱着警惕心的,但是她有会觉得,怎么都不至于,这叶天卉怎么可能赢了柯志明,就算她负重低,就算她再多花样,但赛马场那是几十万双眼睛以及摄像头都在盯着,她能耍什么花样?
在各种思前想后一番后,她到底是安下心来。
可是现在,她竟然这么说?
周畹兰的心又是咯噔一声。
而在场众人也都惊讶不已,想着这女孩子竟然口出如此狂言?
本来你如果只是表演性质,柯志明必然让你三分,你也能落一个风光和面子,说出去你是第一个挑战柯志明的千金大小姐,你勇气可嘉虽败犹荣。
但是你说出这样的话,柯志明岂能容你?宁家岂能容你?
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叶老爷子竟然哈哈一笑。
之后,他开口道:“让诸位见笑了,我这孙女,桀骜不驯,性情猖狂,又不知天高地厚,确实让人头疼,不过她今天既然说出这种话,那我也就认了。”
一旁顾时璋听着,却是笑道:“爷爷倒是也不必多想,天卉既然要跑,那说不得她就能跑一个头马——”
说着他望向在场主任,包括那冯主席:“冯主席,你说是不是?”
冯主席:“……”
这让他怎么说?
他虽然身为赛马会主席,但是如今各路大佬云集,这里面利益关系错综复杂,他能随便说话吗?
顾时璋对于冯主席的尴尬,视而不见,却是看向叶老爷子:“爷爷,如果天卉真能跑头马,那你该怎么奖励她?”
叶天卉听此,微挑眉。
顾时璋笑看她一眼。
这两个人视线交汇间,倒是惹得一旁顾老爷子笑起来:“时璋,你竟然这么相信天卉,那我怎么也得支持一把,我把话摞这里了,如果我们天卉能跑得头马,那我便把我们顾家在铜锣湾的一座楼送给她,作为奖励!”
这话说出后,众人一惊,一时都不敢相信。
顾老爷子说的那座楼,那可不是随便什么楼,那可是好地段的物业,那里的铺子出租的话,每年不知道多少进账,堪比一家大公司的流水了。
结果说送就送?
这顾老爷子对自己未来的儿媳妇可真大方!
不过很快大家便想到,这也是空话罢了,毕竟人家说的是如果跑了头马如何。
跑头马?
有柯志明在,怎么可能?
谁知道这时候,叶老爷子也发话了:“好,既然顾老都发话了,那我当爷爷的也不能太吝啬,这样吧,如果天卉能跑得头马赢了柯志明,那爷爷明天就奖励你我们公司百分之一的股份。”
百分之一?股份?
这话说出后,在场众人都不敢相信。
至于那叶家人,叶立轸,叶文慵,叶文敬,全都骤然一惊。
这可不是随便说着玩儿的!
要知道叶家集团百分之一的股份,那已经是天大的数字了!
虽说知道叶天卉不可能跑头马,但凡叶老爷子说出这话,大家伙都得琢磨琢磨,怎么说这话,是不是真有那意思,这次给不成,那下次是不是就要给了?
是以叶家众人心里已经是警铃大作。
叶天卉听这话,看着叶老爷子,笑道:“爷爷,你可不能耍小孩子,我如果真跑了头马,你到时候反悔,当着在场这么多人的面,我可不依。”
一旁叶漪白笑道:“天卉你怕什么,你看,这不是有你顾伯伯,还有宁伯伯,冯伯伯,这一个个都是香江响当当的人物,说一不二的,你爷爷但凡许诺了你,还能反悔不成?”
被提到的众人其实心里也是犯嘀咕,不过叶漪白这么说,也都笑道:“那是,那是。”
只是……要赢柯志明,怎么可能?!
叶老爷子便道:“我的孙女既有那通天本领,能力战一代传奇骑师柯志明,跑得头马,那我自然不吝惜我手中的股份。”
他笑看着叶天卉:“天卉,我曾经也确实有些重男轻女,但我如今却得明白,现代社会,无论男女,但凡能为我叶家执掌门户,能够将家业发扬光大的,有这种出息,你便是女儿身又如何?你打败柯志明,我自然就要奖励你,我就把百分之一的股份摞这儿了,谁有异议?”
他说这话时,视线扫向叶家诸人。
众人竟一时无言。
知道不可能,但依然被老爷子震慑住了,没人敢说一个不字。
不过大家很快想到,叶天卉对上柯志明,怎么可能呢?所以只能自我安慰,不是真给,不是真给。
于是在叶老爷子的目光威慑中,叶立轸便小心翼翼地道:“父亲说的是,该给,天卉真能赢了那柯志明,凭什么不给。”
其它叶家人也都纷纷称是。
这家子倒是有商有量的,旁边宁家人听着自然是别扭。
柯志明是他们寄予厚望的大将,是香江赛季的传奇,可是到了叶老爷子的口中,竟然一口一个打败,这种话听着实在是刺耳。
这都是做什么梦呢,能醒醒吗?自己不觉得丢人现眼吗?
宁大先生再是不动声色,却也是扯了扯唇。
滑天下之大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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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畹兰面上更是带了几分嘲讽,这叶家人做什么梦呢?
那冯先生也有些尴尬,想着这爷孙俩怎么了?就算你生日,大家也不可能就这么跟着你发疯!看看旁边那宁家,那脸都成锅底灰了!
当下也就打着哈哈,笑道:“叶老说笑了,说笑了!孩子既然想玩,那就玩玩,反正输赢无所谓的。”
他是有心开个玩笑活跃气氛的,然而叶天卉却道:“冯伯伯,这不是说笑,我是要赢的。”
她笑着道:“区区柯志明,也不过如此,我既然拿到了策骑师证书,那自然是要在赛马场上叱咤风云,自然是赢,要赢的话,我先赢柯志明。”
这——
这小姑娘太过猖狂了!
最先开口的是宁大先生,他之前想着给个面子,但是现在完全不想忍了。
他笑着说:“小姑娘,我知道你是有些本事的,但是若说要赢柯志明,未免让人笑掉大牙,如今也不过是看你年纪小,并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罢了。”
这显然是急眼了,表面客套话都懒得说了。
叶天卉笑道:“宁伯伯,我想问问,若我真赢了柯志明,又当如何?”
宁大先生:“你若能赢柯志明,你想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叶天卉一听,便笑了:“我想要这香江的天,宁伯伯能给我吗?”
宁大先生脸色便越发难看,谁曾想这么一个晚辈,她竟然给脸不要脸!
他冷笑一声:“你若能赢了柯志明,香江的天未必能给你,但是你要什么,尽管可以说,我在香江混了这么多年,还不至于出尔反尔!”
叶天卉:“既然这样,宁伯伯,我们就今天的赛马打一个赌吧。”
宁大先生:“要怎么赌?”
叶天卉却看向叶老爷子:“爷爷,这个事情要怎么赌?我没有赌过,没经验,你来说吧。”
于是众人目光全都落在叶老爷子身上。
叶老爷子呵呵一笑,却是道:“小孩子家的,口出狂言而已,我也就是哄一哄她,我说宁老,没想到你倒是当真了。”
宁大先生冷笑:“这种事情也不是说着玩的。”
叶老爷子:“那要不这样子吧,咱们今天就赌一把,如果我输了的话,我们叶家在铜锣湾新得的那一块地,我就拱手相让。”
叶老爷子这么说的时候,众人顿时震惊不已
那宁大先生也意外。
他万没有想到叶老爷子竟然下了这么重的赌注。
周畹兰更是心中一震,她隐隐感觉到了不对,想着这里面必然有陷阱,不然叶家人怎么敢这样,但是一时之间她也想不到。
她下意识看向一旁的顾时璋。
然而顾时璋却含笑站在叶天卉身边,并没有看她的意思。
显然是对她的求助视而不见。
周万兰嘲讽扯唇一笑,收回了目光。
宁大先生皱着眉,显然也有些举棋不定,他看向周畹兰。
显然他也拿不准这里面的蹊跷,只能看向自己儿媳。
于是抉择的重任便到了周畹兰身上。
周畹兰到底是冷笑一声:“柯志明是战无不胜的宝将,龙华佳人是举世罕见的名驹,今日一战,我相信,就算柯志明运气不佳,就算柯志明负磅再大,也断然不至于败在寂寂无名之辈手中。”
他这话说出,几乎是对着叶家宣战了,当然,也是叶天卉先宣战。
话中锋芒,直逼叶天卉。
至此,彼此再无退路。
那宁大先生听这话,也嘲讽一笑,到底是道:“好,既然这样,那我们自然也不能辜负叶老,我们家没有地,不过我们家如今那船厂的股份倒是硬通货,如果叶老爷子有兴趣的话,我可以把它放在赌桌上。”
船厂的股份?
众人听着,全都心惊肉跳。
这是豪赌,从未有过的豪赌!
这是动辄上亿的大赌!
第104章
那冯先生一听, 也是意外,谁能想到事情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本来好好的祝寿,双方竟然急了眼, 竟然彼此一掷千金大赌。
不过事已至此, 他也明白, 彼此都是要面子的,谁也不能退让,这是宁家和叶家较起劲儿来了。
他也只能道:“到,既然如此,那我就给你们做一个见证人吧。”
这场豪赌, 叶家和宁家对赌,赌最后头马之位花落谁家。
若叶天卉赢, 那叶家得宁家造船厂股份, 同时顾老爷子,叶老爷子会分别赠予叶天卉一处商厦物业和叶家百分之一的股份。
当这么约定过后,众人再看叶天卉,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她若真能赢, 那她从跑马场走下的那一刻,那就是一夜暴富, 那就是瞬间身价百倍,俨然跻身香江女富豪之列。
她若输了,只怕这一次叶家便颜面全无了。
当然,她怎么也该是输,谁能相信她赢呢?
大家挖空心思想着她该如何赢, 但依然觉得毫无可能。
除非柯志明突然倒地身亡, 不过即使没了柯志明,今日在场还有十匹赛马, 那都是一关一关杀出来的悍将。
谁能怕了这初出茅庐的千金大小姐呢?
叶天卉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的目光中,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之后,她笑着道:“各位,距离比赛只有十五分钟了,我要下去比赛,等比赛结束,再来向各位长辈汇报。”
众人:……
周畹兰紧紧抿住唇,她心里的不安隐隐泛起。
叶天卉太淡定了,淡定到让人猜不透。
这个时候,作为骑师应该是严阵以待了,她却如此闲淡,根本不当回事的样子。
她就这么看着叶天卉下楼,看着她走下楼时,那笃定的沉稳,那飒爽的英姿。
她心里便有些恍惚,想着如果换一个情境,她会欣赏这个女孩子,会敬佩她。
但是现在,这个人是她的敌人。
她更喜欢她成为自己的手下败将!
这时候,比赛马上要开始了,诸位老先生都纷纷入座。
她深吸口气,下楼。
却在下楼时,恰好看到顾时璋。
他站在后台不远处,正看向赛马后台准备区。
顺着他的目光,她再次看到了穿着骑马装的叶天卉。
她便径自走过去。
顾时璋不曾收回目光,他依然专注着地看着不远处的叶天卉。
周畹兰道:“你在纵容她,纵容她下了这样的赌注。”
顾时璋自然不缺钱,甚至,这些赌注在他眼里还不算什么,换句话说,叶天卉哪怕把天给捅一个窟窿,他也能轻松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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