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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9、第 59 章(第1页/共2页)

    提供的《被迫当质子后我成了幕后大佬》59、第59章

    “今日夜间下了些小雨,殿下别让陛下久等了。”

    风弦看着面前不怀好意的怜谷露出的森森笑容,她从来不会轻易对自己笑。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么晚了,为何圣上还要召见?”风弦询问,她尚穿着中衣就被映月从塌上拉起,现下还是头发半散的模样。

    怜谷眼尾扫过身后带着的一群乌泱泱的女侍,女侍了然点头。

    她们受了命,等风弦一走,就搜揽月阁。

    在永宁宫,钰卿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加之莘观南的添油加醋,似乎已经坐实了他与风弦的私情往来。

    “陛下圣意,奴不敢揣测。”怜谷搪塞过去。

    风弦用一只翠色的簪子挽起一个简单的发髻,耳后散落的柔软发丝更显美人柔弱。

    随意套上一件外衣,她伸手摸了摸一直站在身边沉默的姜毓,“回去睡觉,别管外面的事。”

    姜毓心中不详的预感更甚,她看着风弦略显单薄的背影,担忧地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向前走。

    风弦有些无奈,将她轻轻推回去,“好了,我一定平安回来,别怕——”

    怜谷不耐烦地催促,“殿下还是快些吧,这雨后路滑,路上可得仔细着点呢!”

    姜毓坐在床榻边,抱着双膝安静地看着风弦。

    风弦也知此事不简单,不过见招拆招,难道柳珹还能吃了自己不成?

    “走吧。”风弦随着怜谷往永宁宫走去。

    怜谷脸上笑容不减,依旧笑盈盈地在前带路。

    “就算圣上深夜有事召我觐见,也用不着那么多人来……”风弦回头想要看一看一开始跟在怜谷身后乌泱泱一片的女侍。

    却发现冗长的宫道中只剩下自己和怜谷两人。

    那些人去哪里了?

    怜谷并不解释,“殿下放心,到了永宁宫只要按着实情回答陛下的话就好。”

    自己最近好像也没做什么事惹到柳珹吧……

    风弦在路上设想了一百种情况,可到了永宁宫还是被那里的场景惊了一下。

    赵才人伏在柳珹腿边,手上不知何处来的伤口表面已经凝了一层薄薄的血浆,地上有几条鲜红的血迹,如粘腻的毒蛇吐出的信子。

    游苏额头上有创地而淤的紫红痕迹,眼神空洞地盈满泪水。

    莘观南坐在柳珹身边,手上还不断转动着那一串檀香佛珠,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柳珹坐在主位上,嘴角挂着残忍的浅笑,像是等着猎物自己走入陷阱的野兽。

    柳言坐在侧方,一手把玩着腰间的五色绳穗子,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怜谷将她向前一推,越过门槛躬身道,“陛下、凤君,奴已按照吩咐将殿下请来,东西也搜到了……”

    东西?搜到什么东西?

    “风弦,见了陛下也不知行礼吗?”柳言装模作样地好心提醒。

    风弦脸上神色不变,在柳珹面前行了标准的礼式,“陛下、凤君万安,王女殿下安。”

    莘观南正眼看了风弦一眼,依旧感叹不论看多少次都要惊叹仙人之姿不该沦落凡尘,风弦根本不是凡间俗物。

    但,这又如何?这世间单有美貌可活不久。

    甚至美也会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

    游苏见风弦在自己身边,想起她两次在万寿宴上帮自己的场景,更不想她也被牵扯其中,更加用力地用头创地,“陛下,此事不关殿下的事,才人若是见我不顺眼何必污扰他人清誉,再说殿下身为太女少傅,清节持高,陛下明鉴啊!”

    这一嗓子没让柳珹改观,倒是让风弦知道了这件事的大致起因。

    果然不该多管闲事,狗皇帝管不好自己男人就算了,一出闹剧还要扯上自己……

    风弦有些烦躁,她不愿久居王室跑到苍梧山上与伯琴作伴,也是因为此类纷扰不断。

    “怜谷,东西拿上来。”柳珹伸手。

    怜谷上前,从怀中拿出两张薄纸,“陛下请看,这都是从风弦房中搜出来的,字迹与钰卿房中一模一样。”

    风弦抿了抿唇,并不算出声。

    柳珹拿过查看,脑中想的却是——若能借此机会,让风弦消失在众人面前也不错,自己保证能让她夜夜在帐中承欢。

    她松开一只手,一张洒金笺落在风弦面前。

    一篇内容满是肉麻烂俗的情话。

    风弦心中“咯噔”一声,这字迹不像是平常练琴交给柳絮柳霄的手记……更像是写给尧夏的家书中的字迹。

    难道连家书被赵才人给细心编排了进去?

    来真是有备而来。

    “我平日教导太女与二皇女多留有笔迹,这样的说法未必也太站不住脚。”风弦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不急,多说多错,等他们先费口舌看有没有破绽。

    柳珹松开手,另一张洒金笺也落了下来。

    是她未写完的家书。

    后面可能还憋着更损的招,还得忍一忍。

    “你翻了我的东西?”风弦目光灼灼,看向赵才人。

    赵才人有些害怕心慌,下意识向莘观南的方向靠了几步。

    风弦注意到他的动作。

    看来这局太大,光靠赵才人一人可造不起来。

    怜谷早就料到风弦会说这样的话,将她平日留给柳霄柳絮的字纸都拿了过来——

    “可不知殿下还有这样的本事呢,这不一样的字迹倒是废了您不少心思吧……”怜谷话中带刺。

    风弦皱了皱眉,忽然想起为了免去麻烦,平日里都是用惯左手来持笔了……只是害怕尧夏不认字迹陌生的书信,这才用右手回了信过去。

    莘观南抬眼,“宫中竟有如此□□之事,是侍身失职。”

    柳珹毫无留恋地看了看脸上灰败一片的游苏,西域贸易已然达成,不过是一个会跳舞的棋子罢了。

    倒是风弦,这性情样貌收藏一辈子都不会腻的。

    “字迹不同?”柳言神色一变,一个箭步上前捡起掉在地上的信笺。

    风弦咬了咬本就没什么血色的唇,该死,倒霉事都撞在一块了!

    “有心之人自然都会在这些见不得人的地方作手脚,钰卿久居深宫,除宴席外我与他并未有相见的机会,宴席上人多眼杂,怎么就只有赵才人一言笃定我与钰卿有私情?”

    “还是说,赵才人见到了却不言,等到伪造模仿好了字迹才觉得稳妥?”风弦知道他们手中必定还有东西,她要趁柳言还没想明白,速战速决。

    柳珹将一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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