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而尴尬。
“……呼……”不知过了多久,大抵终于有人忍受不了这种诡异又尴尬的气氛,一声轻微的叹气声在刃群中忽然传出,一个带着爽朗和轻挑的声音随即响起:“哎呀哎呀,这气氛可要憋死我了,用餐时间不应该要轻松愉悦一点吗?审神者大人,你认为呢?”
被莫名点到名的沉月微微抬头看向说话的刃,那刃离她也不远大概隔着五六个座位,一席黑色的装束与那头同样漆黑的发色相映衬,注意到她的视线,他朝她眨了一下猩红的眼睛,显出几分调皮。
“我不介意,你们随意。”沉月在现世生活时并没有什么餐桌礼仪,所以吃饭时无论是安静如鸡还是热闹成狗对她来说都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就太好了。”得到了沉月的默许那名黑发青年眉笑颜开:“说来,审神者大人还没跟大家做过自我介绍呢,以后大家还要一起生活这么久,这样可不好。”
自我介绍?沉月抬眸看了黑发青年一眼:“下沉的沉,月亮的月,名为沉月。十七岁,普通人类。”虽然不知道这刃在打什么主意,但她还是应了他的要求作了个十分简单的自我介绍。
大概是没想到沉月真的作起了自我介绍,黑发男子一下子就愣住了,就连下面一群埋头吃饭的其他付丧神们都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她。片刻后,黑发青年回过神来拍了拍胸口,一副受到惊吓的模样。
“这可是吓了我一跳呢,‘沉月’是审神者大人的真名吧?就这么容易告诉我们真的好吗?”
沉月有些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有什么问题吗?”
黑发青年了然地点了点头:“嗯嗯,明白明白,看来审神者大人是新人,难怪不知道。人类阴阳师中不是有句话说‘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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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短的咒语’吗?对于付丧神来说,知道了审神者的真名后可是有机会让心术不正的付丧神利用审神者的真名将审神者神隐哦。”
看着沉月丝毫不动摇的神情,黑发青年伸出食指不认同的摇了摇:“审神者大人可别不信啊,在过往里是真实发生过审神者被整个本丸的付丧神们神隐的事件哦,据说那可是一位十分强大的审神者,还十分信任本丸的付丧神们,但最后却突然某一天连同整个本丸一起消失了呢。”
“是吗?”听着那明显带着恐吓之意的话沉月毫不在意地端起汤碗喝了一口汤:“既然能被神隐了那么不就说明还是不够强大吗?今天我既然敢名字告诉你那么我就不怕你们神隐,应该说,我期待你们能把我神隐的那一天。”
“……”这赤裸裸的挑衅与瞧不起让鹤丸国永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反驳的话,然而经过昨天的事沉月那压倒性的战斗力与压倒性的灵力又让他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于是只好又闭上了嘴目光幽幽地看着沉月。
沉月也歪着头看着他。
沉月觉得她把自己不明所以的情绪表达出来了,然而那副面无表情的精致面容在鹤丸眼里却是自信与不屑,于是两人就这样对望着,直到门口一声尖细的呼唤声打破了两人的‘深情对望’。
“审神者大人!原来您在这里啊。”看着坐在食堂最上座正在与鹤丸国永玩对视玩的正起兴的沉月狐之助偷偷松了口气,它还以为这位新来的审神者经过昨天对本丸了解后被吓跑了。
“有事?”看着迈着小短腿走到她身边的狐之助沉月收回与鹤丸的对视淡淡地开口。
“没有没有,只是刚才去您的房间没看到您还以为您去哪里了。”
“哦。”
“然后是提醒您,记得安排今日的出阵人员和内番人员。”
“这里。”早上就接道政府发来溯行军情报的沉月从口袋里拿出今早写好的内番与安排名单递过去。
“不用交给我的,您直接向刀剑付丧神们宣布就可以了。如果平时您有事不方便下楼的话可以交给近侍,由近侍代替您宣布所有的安排,所以审神者大人,狐之助建议您可以安排一名刀剑付丧神为自己的近侍。”
近侍?类似助理之类的吗?沉月低头思考了一会,也好,反正他与这些付丧神互不待见,有个助理代为传递命令什么的也比较方便。不过,她抬头目光扫过眼前的这一群低头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刀剑付丧神们,她觉得应该没有刃会自愿当她的近侍就对了。
“近侍,有自愿的没。”
“……”
意料中的一片沉默,沉月并不在意,她目光在众刃脸上一一扫过,然后当经过某刃脸上的时候稍微顿了两秒,果断伸出手指指了过去。
“就你了。”
被指到的付丧神愣了愣,显然没想到居然会点到自己:“我吗?”
“对,就是你,独眼君。你叫什么名字?”
“……审神者大人,我叫烛台切光忠。”
“烛台切,以后近侍就你了,有问题吗?”
……这有问题也说不出口啊!
迎着众刃望过来带着怜悯的目光,烛台切光忠只觉得有苦说不出,但却又只有他自己知道,或许心底某一处是有那么一丝丝暗喜的,毕竟无论如何,刀剑亲近审神者的本性是深入骨髓的啊。然而——
“……没有的。”烛台切光忠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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