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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第 1 章(第2页/共2页)

bsp;昨天晚上她和爸爸吵架,他其实听到了,放学回来的路上,兰婆婆就嘱咐他后妈心情不好,不要去打扰她。

    他谨记在心,就连晚饭都是在自己房间吃的。

    本来好好的在阅读室看书,后妈却忽然拿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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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爱的花瓶冲进来,狠狠砸在他脚下,然后举起手里的小竹棍作势要打他。

    他吓得直往角落里躲,不明白后妈为什么忽然对他发难。

    虽然后妈总在人前对他嘘寒问暖,没人的时候对他各种恐吓,警告他不听话就要被赶出去睡大街,但也从没打骂过他,最恶劣也不过是不搭理而已。

    但他很快就想到昨天晚上的争吵,爸爸好像连夜离开了家,他是在后妈撕心裂肺的哭声里睁眼到天亮的。

    倒不是因为担心她,而是怕爸爸被气走后再也不回来,那他被后妈赶出去睡大街就是迟早的事。

    到那时,就再也没人保护他了。

    不对,他还有兰婆婆,兰婆婆是除了爸爸以外对他最好的人。

    想到这里,纪瑾怯怯的偷瞄着半掩的房门,期待着每晚都要送牛奶给他喝的兰婆婆能快点来。

    言嘉表演时也没忘观察小团子,看着他眼泪滑落的一瞬间,一颗心都要碎了。

    不管是那双盈盈泪眼,还是软嫩q弹的嘟嘟脸,哪儿哪儿都透着一股萌劲儿,让她手痒的想rua。

    但眼下的场景,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前身没少在言语上恐吓崽崽,崽崽对她的防备太深了,得徐徐图之。

    “沅沅,对不起,妈妈不是故意吓唬你,我只是,只是太难受了,这里好痛。”

    言嘉捂着自己的心脏,泪眼婆娑的看着他,缓缓的膝行着朝他靠近。

    “妈妈因为做了错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我并不是想打你,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让爸爸回来,呜呜呜--”

    纪瑾怔怔的看着言嘉,后妈现在的样子像极了他的好朋友许多多做错事的样子,无助又害怕,一点也不像在演戏。

    纪瑾的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眼神纠结。

    没等他把这一幕想通,言嘉接下来的行为再次打破了他的认知。

    她颤抖着手把掉落在脚边的竹棍捡起来,二话不说就冲自己的手掌心打去。

    “妈妈不该吓唬你,明明做错事的是我,受罚的也该是我。”

    “啪”的一声脆响,言嘉的掌心瞬间冒出一条刺目的红痕,白如凝脂的肤色瞬间变得触目惊心,一看就是下了重手。

    纪瑾惊得倒抽冷气,小小的嘴巴缓缓变成了“o”形。

    而与此同时,匆忙赶来的管家兰姨也被言嘉的举动惊呆在原地,一条腿踏进屋子,一条腿僵在门外。

    姿势和现场的气氛一样诡异。

    言嘉看着惊讶的崽崽,以及寻声而来却被吓呆在原地的管家,火辣辣的痛瞬间减了大半,这一下也算没白挨。

    管事的来了,苦肉计得加码了。

    她再次举起木棍,眼眶蓄泪,哭得泛红的鼻尖翕动着,牙齿轻咬薄唇,诸多懊恼和悔恨在脸上蔓延。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把那份深藏在心底的委屈和痛楚透过盈盈泪眼,倾诉而出,看得兰姨一阵揪心。

    本该第一时间护崽的她,因为言嘉的表情,下意识选择了阻止她伤害自己。

    当木棍即将触到掌心之际,一道大力猛地扼住她的手腕,兰姨满眼痛色的说道:“太太,您这是何苦呢?”

    兰姨是看着自己主子长大的,深谙少爷的清冷是骨子里自带的,好不容易娶了太太,以为会有所改变,却还是冷若冰霜。

    夫妻俩相敬如宾的背后,何尝不是太太对少爷疏离气场的望而却步。

    每每在夜深人静时,太太总会躲在屋里黯然垂泪,那场景,真是叫人揪心。

    太太能忍受住寂寞,在如花的年纪甘当后妈,一定是爱惨了少爷,偏偏少爷视而不见,一心只有事业。

    作为女人,她是怜惜太太的,可作为管家,她又不能对自己的主人有半点置喙。

    昨夜的夫妻争吵,全因太太想亲近少爷,可少爷却把这种夫妻间的亲昵当成别有用心,这让她不得不怀疑俩人结婚的目的。

    想到太太只有在照顾小少爷时,少爷眼里才会流露的些许温度,倏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娶妻只是为了照顾小少爷,那和请住家保姆有什么区别,这对太太显然是不公平的。

    出于女人之间的惺惺相惜,她第一次对少爷的冷漠产生了不该有的埋怨。

    但她没忘记自己是谁的人,哪怕心里有不满,也不敢表露出来,这会儿也是因为言嘉的表情太过凄楚,才没忍住说出了心里话。

    言嘉从对方的语气里听出了一点点同情,想到前身在家里立的忍辱负重贤妻人设,立马就有了眉目。

    这人应该是知道协议结婚内情的,打苦情牌准没错。

    “兰姨,别拉着我,是我自己违背约定,对承宴生出非分之想,活该被冷待。”

    言嘉倔强的挣扎着,兰姨因为猜测坐实有一瞬间的错愕,但很快就调整好情绪,紧紧攥住手腕阻止:“您如果不爱惜自己,又指望谁来爱您呢?”

    俩人拉扯间,忽然听到一声轻微的骨骼响动,言嘉的手腕登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

    兰姨也觉察到了不对劲,惊恐的看向自己握住的手腕,如脱力一般耷拉着。

    “太太,您的手--”

    言嘉咬着唇,含泪胡诌:“只是习惯性脱臼罢了。”

    兰姨:“!”

    借着这份真实的疼痛,言嘉酝酿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任何能让表演加分的疼痛都不该被浪费。

    她的眼底倏然涌上一抹后知后觉的羞愤,将一个想极力守护体面,却情不自禁自爆秘密的无助人|妻,展现的淋漓尽致,宛如真情流露。

    在兰姨慌张的松手之际,言嘉顺势跌坐在地,眼睛看向虚空,唇角扯出一抹凄清的笑,眼泪顺着眼角吧嗒吧嗒的掉。

    她握着手腕哽咽道:“我这不争气的身体,连挣扎都成了奢望,一定是老天爷在惩罚我的不知足,明明已经衣食无忧,为什么还要奢求丈夫的爱?谁也别管我,疼死我算了,就让身体上的痛,对冲我心里的苦吧,呜,呜呜呜--”

    言嘉毫无形象的放声大哭,好似所有的隐忍和委屈都在这一刻冲破了阀值,随着决堤的情绪倾泻而出。

    然而只有她知道,她是活活疼哭的,谁能想到前身这身子骨跟长相一样脆弱不抗造啊,西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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