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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0-60(第2页/共2页)

bsp;   江满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悬着,县衙的方向确实在夫子庙那头,沈青篱也的确不在春风楼里,难道陈三说的是真的。越想越急,这种事宁可错信,也不能错过呀!若真的是沈青篱出了事,她一刻也耽误不得。

    牵上快马,直奔夫子庙的方向跑去。夫子庙是个无人修缮的破庙,离春风楼大概十多公里不远不近。附近是十字路口,过往车辆避让不及,发生碰撞也不是没可能。

    到了夫子庙,这边并没有什么马车停在这。江满四处看看,除了一个乞丐模样男人并没有其他人。

    “这位大哥,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公子,在这被车碰到受伤的?”江满下马,走近那人询问道。

    对方是个衣衫褴褛的乞丐,见江满靠近,不清明的眼神里,满是隐秘的兴奋。

    “受伤的人吗?里面倒是躺着一个。”乞丐用贪婪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江满。

    江满直觉那人在后面盯着自己,可找人心切,也就没管身后,抬腿便进了夫子庙。

    这破庙年久失修,里外都脏兮兮的,江满顾不得这些,只想快点进去,看看里面受伤的人,是不是沈青篱。

    里面地上确实躺着一个人,周围还围着两个人,挡着江满的视线。她加快脚步,上前推开围着的人,一看地上的人根本就不是沈青篱,心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可这会也有些意识到不对劲了,这将她引过来的意图太明显了。她警惕的往后退了一步,谁知地上那躺着的人坐了起来。

    屋内的三人连同外面的那个,四个人慢慢的将她围了起来,起初江满并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只是刚要抬手的时候,发现胳膊不大听使唤。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几位兄弟何至于此!”江满试探的说道,脚步不着痕迹的向后退着,眼神的余光都在寻找着趁手到家伙事。

    只是这破庙里,当真什么都没有,只在墙角处有个半米长的木头,估计是这帮人晚上取暖用的。

    “姑娘你也别怨我们,哥几个都是拿人钱财替人办事,等会你陪哥几个乐呵乐呵,我们也不图你性命,明个就放你回去了!”进门时打量着江满的乞丐,油腻腻的搓着手说道。

    “若是只图财,他给多少我出双倍!”江满脚步向墙角的方向后退着。

    “雇主说了你就是个丫鬟,根本没银子,况且这银子,哪里比得上姑娘你销魂水灵啊?”几人的眼神要给江满盯出一个窟窿,迫不及待的关了庙门,灰暗的屋子里四人衣衫褴褛的男子,围着一个豆蔻年华的少女,怎么看都是在劫难逃。

    要说平时江满定是不会怕这几个杂碎,可这会她手脚不太听使唤,脑子也开始有点发热,再加上这几人说的雇主,她判断自己是中了药了。

    想到这要说一点不怕,是不可能的,清白对于每个女子都很重要。就算她胆子再大,这会也是强装镇定。

    越来越热的身体提醒着她,她可能没多久的时间了,亏得这药见效慢,给她争得了半刻钟的时间。她让自己冷静着,她只有一次机会,绝不能失手。

    “不图我性命?呵,可我图你们的命!”江满眼神冰冷如刀片,周身气场全开,一个转身将木棍捡在手里。

    趁对面反应不及,一个起身飞跃举着手里的木棍,狠狠的敲在了为首乞丐的脖子上。

    那人甚至还来不及喊叫一声,便咣当倒地,其余三人看了,惊吓不已。

    “看不出来啊,还是个硬茬子,哥几个别怕,今个我们说什么也得将人拿下,才能得了剩下的银子,她中了一夜春挺不了多久的!”另一个乞丐壮着胆子说道。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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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的使尽全力,已经让她血流加快,灼热从脸上漫向全身,那乞丐说的对她挺不了多久了,她只有几息之间,解决了剩下的三人才行,可这会她心尖处,像有蚂蚁在咬一样,又痒又疼。

    眼前的三人好像变成了六个人,其中一个直直的向她伸出拳头,江满摇晃着侧身,抓着这人的胳膊肘,往前一拉,将他拉倒在地。随后弯起胳膊,用肘关节借着身体的惯力,狠狠的杵在了歹徒的后腰上。

    “啊………!”一声惨叫响起,可即便是惨烈的嚎叫,也没能挡住那声骨头断裂的声音,那样清脆的咔嚓声。

    解决掉地上这个,江满抬头看向另外两人,其实这会她的眼睛已花的厉害,根本看不清人在哪里,只能装作没事一样,眯着眼看着大致的方向,按在歹徒身上的腿都在下面抖着。

    余下的两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开始齐齐后退,可还是舍不得余下的银子,准备在屋子里面观望,等江满一个撑不住,就一起上前。

    “小娘子你就从了吧,这是何苦呢,哥哥们保证不会让你受罪,你看这样成不成?”剩下那两人,依旧不死心的等待着时机。

    可江满,这会估计已经到了极限了,她浑身没劲,又热又渴,从里到外都难受的紧,就想跳进冰水里面去,她觉得自己的理智快撑不住了。

    听了这两人的废话,她直接拔了头上的蜻蜓发簪,对着小臂处狠狠的划了一条,瞬间鲜血涌出,将她身上的白色袖口,染成了片片的红梅。

    放了血后,疼痛刺激着脑子清醒了些。她知道不能再等了,这药劲太大,她甚至能感觉到脚心都在痒。

    拿起木棍缓慢站起身,向剩下的两人走去,两人见她还能站起来,都纷纷后退着,想开门逃出去。可江满知道要是让他两逃了,一会这二人再回来,她就顶不住了。

    就在那歹徒打开庙门时,将手里的木棍一扔,庙门咔嚓一声,便又关上了。

    看着指尖滴着鲜血,披头散发目光坚定着,冲他们二人过来的江满,两人吓得又想抱头又想反抗。

    “姑娘,姑娘,你饶了我们吧,那银子我们不要了,不要了!”一人连忙求饶道。

    江满可不信中山狼那套,这会不是他们死,一会就是她亡,捡起木棒又照着歹徒的头上削去,没几下这个也趴下了。

    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还有最后一个,只是这个歹徒却没刚刚的那个好对付,他转着圈躲着江满。本就头晕的江满,这会又流了血,一阵天旋地转后,终于挺不住了,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55  ? 歹毒禁药

    ◎寻回江满◎

    沈青篱一大早的去了县衙, 昨晚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的地方,他爹说过要他去江陵看看的,他的母亲葬在江陵。

    他对母亲没多少印象, 在他还没来得及懂事的时候, 母亲就病逝了,听哥哥说他们一家曾经在江陵短暂的居住过。

    那么他爹的话, 真的只是单纯的想让他去祭拜母亲吗?还有为何不是京城也不是老家, 偏偏是江陵。

    他托了裴述的人,去找江陵的地形图,可县衙的库房常年无人打理, 要找外地的地形图, 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找到的。

    裴述的人前两天回了京城, 要他自己去县衙取图,他昨晚得到的消息, 县衙里像江陵这种小地方,记载的也不全面。县衙找到好几张相似的, 让他明日请早,自己去县衙核对。

    他出门时刚好撞见凤舞那春风得意的脸, 沈青篱直接与他擦身而过, 凤舞也只是别有深意的笑着,并不像往日还要酸上两句。

    到了县衙, 并没浪费多久的时间, 就在十几张地图里, 挑出了江陵的地形图, 因那张地图上, 有一处看着与玉佩上的纹路极其相似。

    取回地图后, 回了春风楼, 刚好碰到楼里给凤舞送行。凤舞是楼里的重量级人物,他的赎身自当得摆上两桌酒席的,可不知为何他匆匆忙忙的就收拾了东西。大伙都笑话他,急着去给都尉大人做男小妾。

    “你们啊,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我这马上就要走的人了,不跟你们计较。”凤舞在那里扭着腰,摆着手,跟几人告别着。

    沈青篱没打算理他,想绕过他直接上楼,凤舞却拦在了他面前,讥笑着说道:“哎呀,你那个小丫鬟,跟着你也不容易,往后对人家好些,莫要嫌弃了才是!”说完还捂着嘴笑了起来。

    沈青篱莫名其妙,这人莫不是有点大病?可又说不上哪里怪怪的。回头再看凤舞,那是坐着马车就离开了春风楼。前后还跟着十来个官兵,都是护送那冯都尉与凤舞去京城的,场面一时还大的很,楼里剩下的小倌看的那叫一个羡慕。

    将地图放好后,去后面找了江满,发现人不在屋里,可不在明月阁也不在自己屋里,人会去哪呢?开始还没在意,可前后找了两圈没有后,他慌了。

    “你这来回的转悠什么呢?”风谷见他前后都走两趟了,忍不住开口问道。

    “看见江满了吗?我找不到她了。”沈青篱见是风谷便答道。

    “别急,她一般都呆在后院,去厨房那问问吧!”风谷见他神色焦急安慰道。

    两人去了厨房,正巧看到何六在熬老汤。

    “六哥,有没有看到阿满?”

    “她早晨还在帮我分肉的,怎么这会不在屋里吗?”

    “春风楼里我都找遍了,都没有。”沈青篱这会有些茫然。心里害怕的紧,凤舞说的话什么意思,是巧合还是有预谋的?

    “我上午还看见陈三与她说话了,我去将这滚蛋给找来!”何六回身去了厨房。

    没一会陈三手里拿个剔牙棍,晃晃悠悠的出来了。

    “找我什么事啊?我可忙的很呢。”陈三一脸有事赶紧说的模样,好像不愿与几人交谈。

    沈清篱盯着他来回倒圈的手指,声音带着怒气开口道:“从前你看不惯她,或是她得罪了你,我们都可以好商量,但今天你骗了她,这事没完。”

    陈三冷不防被他吓了一跳,眼神都有些躲闪,狡辩道:“跟我有什么关系,确实是有人喊她出去的,我就是个传话的。”

    “叫她去哪?”沈青篱声音里藏着惧意。

    “说是叫她去夫子庙看看,我只知道这么多。”陈三混不吝的说着,估计这会该办的事,都办上了。他们就是到了地方,没准刚好能看到热闹,想想就刺激,谁叫那臭丫头当初不识好歹的,他怎么也比乞丐强不是。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炸出消息的沈青篱便离开了春风楼,风谷见事不好,也跟着追了出去。

    破庙里,江满头晕目眩的躺在地上,四肢无力,脑子还能动动,只是身子一点动不了。那乞丐一开始是不敢靠近她的,可是财帛动人心啊,雇主说了谁要是拿着这姑娘贴身的肚兜回去,单独给五十两,那可是五十两啊。有了这五十两他还当什么乞丐呀。

    他小心翼翼的靠近江满,踢了踢她的腿,见她没反应胆子大了起来。慢慢的蹲在她身边,一双脏兮兮粗糙的像树枝一样的手,从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摸索着肚兜的位置。

    乞丐怕江满突然醒来,所以身子一直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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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着,只有双手在碰到肚兜时用力一扯,将水绿色绣着小白花的肚兜拽了出来。

    江满身子热一阵冷一阵,刚刚对付几人时力气用尽了,这会就是知道这杂碎在她身上摸着,也抬不动手了。身子对抚摸充满了渴望,可是她还没疯,用力在唇边咬了一下,一种腥甜的味道,瞬间遍布口腔。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侧头寻找着刚刚扔在附近的金簪,那乞丐原本打算扯了肚兜就离开的,可是看着无力躺在地上的少女,又想起刚刚碰到那嫩滑的肌肤,想现在走了岂不是很亏。

    一时间色胆包天竟还想着龌龊之事,慢慢向前靠近着,将她的衣领扯开,带着薄棉的衣裳,并不好撕开,刚好坏在了第三颗扣子处。乞丐看着眼下…………(这里省略两个词语啊!)

    眼看着就要伺机而动。就在这时一个尖锐的东西,从他的下巴穿进了他的喉咙,后知后觉的疼痛,让他的瞳孔睁的老大。只是那发簪只刺进喉咙半指深,没有一击毙命。

    “要么滚,要么死。”江满声音低哑,说出的话没什么气势,可扎进喉咙的金簪却往里送了送。

    乞丐连忙举起双手不敢动弹:“姑娘饶命,姑娘饶命,我这就滚,这就滚。”说白了这乞丐,也只是想捡现成的,还真没太大的胆子,拿命去做花下鬼。

    江满见他离开,抬起的手支撑不住落了下去,只是手里的金簪还拿的死死的。

    青色的肚兜还挂在他的手指上,晃眼刺目。乞丐捂着下巴,慌张的跑向门口,刚要开门,就与门外撞进来的沈青篱碰到了一处,被撞倒在地。

    沈青篱甚至没看他撞倒了什么东西,而是一眼就看到了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躺在地上的江满,身上的血液好似瞬间都凉透了。

    手脚发麻的走到她身边,替她拢着胸前的衣裳,将人托在手臂里。

    “阿满?阿满?你醒醒!”当他看到江满这一身狼狈的时候,眼睛瞬间就红了,说话的声音都怕吓到她。

    江满好像听到了沈青篱的声音,她怕是自己的幻觉,好像有一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她带着期望向那只手摸去,手指修长柔软,骨节精致分明,是他的手。

    好困好想睡觉,可是又想看看他,费力的睁开眼睛,在两道虚影中,终于看清了沈青篱的脸。

    “呜呜呜呜………沈青篱………我难受!”确定是沈青篱后,红唇微张哭了起来,眼泪跟掉了线的珠子一般,顺着眼角流进发丝。

    见她醒了,沈青篱好似溺在海底的人,突然浮到水面一样,胸腔里终于进了空气的感觉。

    门外的乞丐,在风谷的一顿捶打下,还在嚎叫:“我没碰她,我真没碰她,你们饶了我一条狗命吧。”

    沈青篱这才看了看江满的样子,身上除了领口被扯破,并没有别的外伤,只是手臂处刺目的鲜红,缓缓殪崋掀开衣袖,里面长长的一道伤口,血肉模糊,看的沈青篱心尖都跟着疼。

    “我们马上就去找大夫,这就走!”沈青篱刚要抱起江满,就见门口处扔着一件水绿的肚兜,他上前将东西捡到手里,放好后脱了外衣给江满穿上。

    江满身子热的很,好像身体里的血液都沸腾了一样,一点也不想穿,手指紧紧抓着沈青篱的手不放。他只好将长袍盖在了她的身上,抱起江满出了破庙。

    这会真是庆幸,风谷追出来时还驾着一辆马车,他将人小心翼翼的放进了马车内。

    “我马上就回来,你别怕!”将她安顿在车厢后,沈青篱转身出了马车,穿着里衣走向那跪地求饶的乞丐,精致惹眼的五官上,挂着一层冰霜。

    那乞丐被发簪扎的满脸是血,这会被风谷踩在脚下,眼神四处乱转,还想着说点好话逃过一劫。

    沈青篱推开风谷,一脚踹到乞丐的脸上:“说,谁找的你们?”

    那乞丐不知死活的还迟疑了一下,沈青篱见状捡起旁边碗大的石头,朝着乞丐的头就砸了过去。是谁已经百分百确定了,问他只是核实而已,他说与不说沈青篱都不会饶了他。

    乞丐其实没想替谁瞒着,只是反应慢了些,便被打的不省人事了。沈青篱打到青筋凸起,才将石头扔到了一边。

    风谷看了看庙里的几人,说不上是死是活,都伤的很重,可也不见得都没气了。这群逗留在破庙的乞丐,就是都死了,去报官也不见得官府会管。

    查看一圈回来后对沈青篱说道:“我们快走吧!”

    沈青篱将人打到不省人事,想着凤舞走前说的话,凤眸暗的幽谭一般,带着藏不住的杀意。

    此刻也不容他多想,江满状态不大对劲,他得赶快回去给她找大夫,两人动作迅速,从找到人再离开,也就一刻的功夫。

    江满知道是沈青篱抱着自己后,刚刚绷紧的神经,放松了不少。可这并不会减少她的痛苦,身上依旧难熬的很,她紧咬着自己下唇克制着。

    沈青篱看着她,将自己的嘴唇咬的都流血了,连忙掰开她的贝齿,将自己的手指送进她嘴里。

    “……咬着吧………。”说完还用另一只手,将她搂紧。

    江满伸手,就将盖在身上的长袍扯了下去,转身贴在沈青篱身前,好像那里能凉快些。

    穿着单衣的身子,触手冰凉,江满搂住沈青篱的脖子便与他贴在了一处,还在他耳边呢喃着,刚刚第一眼看见他时说的那句话,搅的沈青篱一阵心乱如麻。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马上就去找大夫。”他一边哄着她,一边将自己的衣裳松了松。外面春寒料峭,江满却像个小火炉一样紧紧挨着他,好在贴着他之后老实了许多,也不再一直喊着难受。

    沈青篱眼底涌起的波澜闭上又睁开,想着一会回哪里才好,可是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地方。

    “兄弟,我看你那姑娘八成是被下药了?”外面赶车的风谷说道。

    “嗯…………一会我先带她回去,你帮我请个大夫吧。”沈青篱低声道。

    “好说,把你们送到地方我就去。”

    “多谢了!”

    “客气什么!”

    这会接近午时,正是春风楼忙碌的时候,楼下开始了吹拉弹唱。沈青篱将两人的衣服穿好,抱着江满从后门悄悄的进了春风楼。

    明月阁内,大夫皱着眉替江满诊脉,神情就没见放松过,看的沈青篱心里七上八下的。

    “大夫怎么样?”他有些焦急。

    “这是中了媚药了,只是下药之人也太歹毒了些,不只是想毁人清白,这是想要人半天命啊!”相熟的大夫,也没瞒着,有话便直说了。

    “这是什么意思,没有解药吗?”

    “何止是没有解药,你别看她现在如此安静,其实内里已经血脉喷张,若是两个时辰内还得不到疏解,就会口鼻流血,爆体而亡绝非玩笑。”

    听完这话,沈青篱光洁的额头上,顿时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这还不是最难办的,最难的是……是……。”

    “是什么?”看大夫支支吾吾的,沈青篱急了。

    “一个男子不行,最少需要两个人,有三个更好!”大夫心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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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横还是说了实话,这一夜春歹毒的很,多半是不能流通的禁药。

    大夫的话,重重的砸在沈青篱的耳朵里,嗡嗡作响。

    56  ? 一夜春宵

    ◎不眠夜◎

    大夫的话, 就像寺院敲钟的钟杵一样,重重的敲进了他的脑子里,甚至带着回音。

    大夫一看对面的人脸色发白, 想了想又道:“公子莫慌, 我在给这姑娘看看。”

    江满躺在床上,架子床四周的帷幔都落了下来, 只余一只小手臂伸向外面。刚刚大夫为其把脉之时, 虽说感到血脉膨胀,可总是能被一股强有力的脉象压制着。

    “这姑娘的脉象,是在下从未见过的强劲, 就是身子最强壮的男子, 也敌不过她。况且瞧着也是个心智坚定的, 不然只怕是早已失去理智了。”大夫又细细的查看一二。

    沈青篱不敢打扰,只是站在床边, 一只手送进帷幔内,给江满牵着。

    “虽说这一夜□□力强劲, 可底子这般好的姑娘,没准扛一扛便能过去。当然在下的意思是, 不一定非得用两三个男子, 而不是让她自己硬生生挺过去,你可明白!”大夫总算是说了一句, 沈青篱能听进去的话, 沈青篱连忙点头称是。

    “可若是只打算用一人的话, 这个人必须得是弱冠的童男子才行, 这样方可一试!若是找了破过身子的, 这效果上就差了一半啊!”大夫诊脉后离开了床边说道, 他常年为这百花街上的男男女女瞧病, 可谓是经验老练见多识广。

    大夫这两句话,让沈青篱松了一口气,总算不是死局。

    大夫瞧了瞧床边的沈青篱,与门口的风谷,心道这欢楼里想找年龄大些的童男子,估计有些困难,眼神在二人脸上直打转,好像在看这二人哪个更像。

    他也很好奇,为何一个女子有着如此强劲的脉象,他行医小二十年,还是头一次看到能碾压男子的脉象。

    “可公子到底年龄上小了一些,不知能否挺过今夜,若是不行,就叫人帮忙吧。”观察一圈后,大夫又扔了这么一句,颇有拿屋里这二人当药引子的感觉,说的那叫一个云淡风轻。

    沈青篱注意力,这会被床上的人拉了过去,江满拽着他的手,掐的有些紧,同时又有些四处撩拨的意思。

    听了大夫这模棱两可的话,沈青篱的心脏上上下下的竟有些适应了,好在还有一线生机,总要先试一试。

    将大夫送走后,风谷也准备给二人清场。

    “谢兄,可否麻烦你去帮忙,抓两副汤药过来,若是晚上………熬不过去………我便喝药。”沈青篱目前能想到的办法只有这一个了。

    冷不防听见沈青篱喊他谢兄,先是一愣,随后又是莞尔一笑,心下明了。沈青篱这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吗?不过眼下也不好多问。

    “抓什么药?”他回头故意问道。

    沈青篱漆黑的眸色,带着说不清的情绪,瞪着门口的人。

    “好了,我错了,知道了,这就去。”他在沈青篱的眼神里,看到了谴责。

    看似几个人商量了半天,其实也就才上楼不到两刻钟到时间。这边情况焦急,也不容拖沓。

    见人都走后,沈青篱插好门栓,想了想又将门口的软榻,堵在了门前。主要是门外越来越吵闹,他心里不踏实,这样做聊胜于无。

    他这间明月阁,就一个邻居在对面,是一个不大爱说话旧人,没什么新客人,全靠几个老顾客在支撑,一直没什么存在感,所以他这边还算清净。可这墙里墙外,楼上楼下的,要是动静大些,还是能听到的。

    这会他在屋里,就能听到楼下的琵琶声。而且正午的时间,楼下的客人也要比楼上多些,楼上也就五六间屋子有人。

    沈青篱走到床前,掀开厚厚的遮光帷幔,里面还挂着一层透明的轻纱。江满乌发海藻一样铺在床上,青底白袖的褂子残破凌乱,长长的百迭裙划至膝盖处,褂子与裙子之间空出一段缝隙,不可让外人窥视。

    刚刚大夫来时,给开了一粒朱砂色的药丸,说是能缓解片刻,等药丸含化之后,便也就没了效果,不可多用。

    沈青篱脱了鞋子上床后,就见她双眸好似盈盈秋水,眼尾被隐忍的克制刷成了粉红色。饱满水润的红唇,更是被药丸上了朱砂的颜色,整张脸如上了艳丽的彩妆,动人心魄。

    偏巧这会还乖的很,只是看着他不说话,眼睛好像会笑一般,拉着他的手指晃着。

    “好些了吗?早知那药丸这般有用,就该让大夫多留几个的!”他修长的手指抚在江满发顶,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

    “含在嘴里凉的很,可惜吃没了。”她还伸着舌头让他看了看。

    看着她这会这么清醒,给他一种她已经没事了的错觉,心里都跟着轻松了起来。

    “让我尝尝有多凉!”说着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话是温和的,吻却是放肆的,且有越演越烈的架势。

    江满觉得刚刚的凉爽没有了,只剩下温热了。在窒息酥麻的亲吻里,她的眼睛很快起了水雾,而他一开始温和的眸子,却越发的晦暗幽深,她不像中了药的,他才像。

    少女的莹润香甜,引着他继续向下,那双无比灵巧的手掌,在她腰间肆意放纵着。

    帷幔遮住空间里,又明又暗,明清没多久的眼睛又开始摇晃恍惚。药丸的作用褪去后,她的感官放大了好几倍,身上开始发烫,一点小小的刺激,都可能让她抓紧被褥。

    后来实在受不住疾风骤雨般拍打,便抬手将自己的声音堵了回去。只是这会她还是有意识的,随着药效的发挥,她受伤的那只手,重重的敲在了床架上,包好的伤口又渗出血迹。

    沈青篱注意到她这会跟刚刚不大一样,有些情绪失控,又迷迷糊糊的将手臂上的白布,染红一片。他起身勾回床尾的腰带,将她两个手腕固定在一处,钳着细滑的腰身,磨合进犯。本以为是失了药性,逃过一劫,没成想这才刚刚开始。

    江满觉得快要被溺死了,跑也难受不跑也难受。沈青篱无比感谢外面的喧闹声,这间屋子里的声音之所以不引人注目,全靠同行衬托,他真的没有像现在一样,感激过二楼的声音。

    以上还是她清醒或半清醒的时候,到了夜幕时分,那种又疼又痒的熟悉感又卷土重来,她在心里把下药的人,骂了祖宗十八代。大夫给她看诊时,她是清醒的,他们说的话她也都听到了。

    天刚黑的时候,风谷将熬好的汤药放到了门外。这会已是后半夜,她隐忍着掀开帷幔,看到桌子上的汤药,她不想让他喝,他年龄还小若是这次亏空的很了,怕是伤身体。

    身后的人将她抱在怀里,相贴之处能感受到,他刚刚出的汗都没干透呢!哎,还是先忍忍吧,已经好很多了。

    只是体内的热浪好像隔一个时辰,便会重来一次,后劲绵长,饶是江满定力强于旁人。这后半夜也是过的艰难,实在难受时,便转身在他前面咬上两口。

    沈青篱小憩一会后,发现怀里的人在动,便将手往她额头摸去,还行不热,也没出汗,快天亮了,这一夜也算是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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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知怀里的人,向上爬了爬,搂着他的脖子就亲了过来,热烈滚烫。当他以为她的药效又开始发作时,动作却被她拦了下来,她按着他的双手轻声说道:“别动,我什么都不要。”

    说完松开他的手,又继续吻着他,沈青篱被她亲的头皮发麻,完全没了自己的意识,温柔缱绻的亲吻,一遍又一遍,直到没了力气才睡着。

    次日太阳升起,依旧是平常的一天,阳光透过厚厚的帷幔,依旧能照进床里,墨发交缠身影相拥。

    江满睁开微微不适的眼睛,除了被光打到的不适外,还有一丝的酸胀,她抬起手心,在眼睛上揉了揉。

    看见睡在暗处的沈青篱,模样好像变了,她悄悄靠前仔细打量着。说不上五官哪里变了,可就是感觉上总觉得不一样了。

    以前若说是花骨朵,这会看着就像刚刚绽放的花朵,刚巧还是淋过雨的,新鲜肆意又张扬妖娆。就在她还偷偷观察着他时,那双温润贵气的勾魂眼刷的就睁开了。

    江满心脏都停跳了,这么吓人不太友好。

    “看什么呢?”抓住她的小尾巴,他笑的有点灿烂了。

    “没什么,就是好像觉得你长大了!”江满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话说的有点像个长辈了。

    “从哪里觉得我长大了?嗯?”他不甘心,伸手将她拉进怀里……………。

    “很痒,别闹啊!”她好像说错话了。

    春风楼依旧按步照班的,开启了新一天的生活,昨夜的鸳鸯并不只有他们一对,没人过多的注意着明月阁。知道内情的几人,也没刻意关心着屋里的情况。

    一场居心叵测的陷害,在两人的努力下,算是平安度过了。

    只是逃跑的罪魁祸首,若是不能将他找回来的话,沈青篱怕是要惦记他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

    《小剧场》

    年幼的江满,一个失手将同伴推到石头上,三天未醒,她小小的人,受到了强烈的自我谴责。

    江满:“爹,为何我跟别人不一样?为何我不能跟她们随便玩,为何我力气这么大?”

    江福禄:“那是因为你爹力气大,所以你力气大!”

    江满:“那为何爹爹力气大,你小时候也没有朋友吗?”

    江福禄:“那是因为你爷爷力气大,爹爹小时候力气大,才有饭吃!”

    江满:“那为何爷爷力气大?他也是因为力气大,才有饭吃吗?”

    江福禄:“那是因为…………………。”

    看着五岁大的小人,整天操着十五岁的心

    ,江福禄咬牙做了一个决定,也是为了能更让她好的安稳生活,一个九尺大汉肩上驮着一个五岁大的女娃,两人徒步去了五台山。

    自打父女二人回来后,小江满的力气就在也没有长过,永远的停留在了五岁的时候。

    57  ? 解决凤舞

    ◎风谷失踪◎

    官路上的马车里, 凤舞正在为自己的小聪明洋洋得意,跑的了第一次,还能逃的掉第二次不成?他为他们精心挑选的秘药, 只要吃进肚子里, 便如何也逃不掉。

    就算能救下人来又如何,左右逃不过残花败柳的破鞋命, 让他吃亏的人, 必定是没想到惹了他的后果,他要让清欢与他那个小丫头,带着刺过一辈子, 哈哈哈哈。

    经历了大起大落的一天后, 二人均有些伤筋动骨, 这两日都窝在江满的屋子里休养,闭门不出。这次的事, 着实有些吓到他了,除了对凤舞恨之入骨外, 对江满则是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

    厨房的陈三请了病假一直没有来,想也知道跟他脱不了关系。来不来的, 沈青篱都将他与凤舞的账一并记下。只是厨房的饭菜, 却不敢再让她吃了,真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这两日江满的精神还是欠佳, 沈青篱学着给她炖汤。没下过厨的人, 做起饭来竟然还有模有样的, 就说心灵手巧的人, 做什么都不会太差。

    这炉火做饭, 最难的就是点火了, 好在这人学了一遍, 便掌握了精髓。平日里也无事可做,便窝在这小屋里研究做饭。

    江满坐在床上,看着地上忙活的沈青篱有点想笑,他好像有点过于担心了,她就是有些疲惫,歇息两日应该就会没事了,可能是药的后劲还没散。

    看着软塌塌,眼角都在下垂的江满,沈青篱的心上像打了结一样,想着再找大夫给她瞧瞧,又开了不少补身子的药,从早到晚围着炉子转。江满想说不用这么麻烦的,她几乎没喝过药,可看着他拿出好多样糖果的份上,心想算了吧,随他去吧!

    她这屋子虽然小,却比前楼安静,更适合休息。两人也没分开过,而是都挤在了江满的小床上。可是江满发现,沈青篱心思过于敏感了,半夜总觉得他睡的很不安,用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扫,一片冰凉湿润。

    江满起身点了蜡烛,坐在床上看着他,这要怎么办,也不知梦到了什么,都哭两天了,大半夜的江满皱着眉头,坐在旁边看着脸上还有痕迹的睡美人,在想怎么才能,帮他将心底的害怕赶走。

    这事没在她身上烙下阴影,却成了他的心病。这两天他好像拿自己,当了易碎的瓷娃娃,得想办法哄哄他才行。

    江满觉得他可能对目前的处境,没有安全感,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压力吧!在对待沈青篱的态度上,她总是能拿出前所未有的耐心。

    两三天的实践,让他的手艺见长,在江满的指导下,他熬的补汤已经及格了。睡觉前江满拿出几张纸条,让他随便抽一个,于是当晚,他就得到了一个橘子味的甜吻。

    不过小情趣治标不治本,这后面的路怎么走,是个问题,江满在脑海中规划着两人未来的可能性。

    七日后,明月阁内,裴述端坐在交椅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案几上,神情放松。

    “听下面人来报,说你有事要与我商议?可是宝藏之事有了眉目?”裴述声音不急不缓,让听的人比说的人更着急。

    “正如大人所料,确实有了些眉目,大人请看!”说着将自己誊抄玉佩的山脉图,与江陵的地形图拿了出来。

    “哦?这么快就有了宝藏的线索吗?”裴述没什么波澜的眼睛亮了亮。

    “这张是家父曾经随手画过的丹青,后又随手将其烧毁,我凭借着记忆,将其大概还原。另一张则是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想到的江陵的地形图。这两张图上,有着清晰可见的相似之处。”沈青篱将两张图纸,平铺在八仙桌上,用手指着图上相似的地形,将几处相似的地点都指了出来。

    裴述越看越认真,泛白的脸上肉眼可见的满意。他原本以为这寻宝之事,只是皇帝将他调离的借口,不成想竟然真的有了线索。

    这些年他兢兢业业,好不容易在各个朝臣世家大族中,都安插了眼线。靠着第一时间的线索情报,才将飞扬跋扈的老东西,与指手画脚的老寡妇给压了下去。

    谁知这皇帝自己还没安稳几年呢,就开始嫌他多余了。可他这么多年殚精竭虑步步为营,刚刚才开始的挺直的腰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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