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的《拯救抹布受[快穿]》19、侵蚀
“怎么淋成这样了,下次出来记得带点雨具,别傻了吧唧搁那儿杵着。”
顾芒一边说着,边拿着毛巾揉着阮秋的头发,阮秋头发稍稍卷曲,从顾芒的角度看去,黑色的发丝和白皙的脸蛋对比鲜明。
他擦着擦着,袒开毛巾翻了个面,低头一瞧,嚯,刚才还白净的小脸蛋现在全红了。
顾芒疑惑:“我擦得力气太大了吗?”
阮秋忙摇摇头:“没有,挺,挺好的...”边说边甩了甩半干不干的头发,配上那透红的脸,是怎么看,怎么像只炸毛的奶猫。
小心翼翼地掀开身前湿透的衣服,阮秋把一个两巴掌大小的什么东西拿出来。
顾芒低头看去,只见是个油乎乎的包裹,阮秋把包裹拿出来,摸索着小心翼翼来到桌前,伸出冻得发紫的小手把那包裹慢慢拆开。
一碗香喷喷还冒着热气的雪兽肉,上面铺着满满的甜豆子。
顾芒愣住了。
阮秋抹了抹额角的水渍,满脸期待地朝顾芒道:“殿下,您吃晚饭了吗?我还带了这些。”
阮秋看了眼那碗肉,又看了眼湿透的阮秋,笑道:“没吃呢,正好饿了。”
他其实早就吃完晚饭了,军营唯一的雄虫理应享用最好的食材,刚才大米饭他干了三碗,只不过又饿了。
嗯,他只是又饿了而已。
顾芒把那碗捧起来,刚舀了一勺豆子,只听一阵“咕噜”声传来。
顾芒似笑非笑地看着阮秋:“没吃饭呢?”
阮秋挠了挠头,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
“张嘴。”
...什,什么?
阮秋吃惊地睁大眼睛,没等说什么拒绝的话,就有东西抵在自己的下唇,他呆呆地张开嘴巴,豆子的甜香刺激着敏感的味蕾,嚼巴几口,就这么全吃了。
顾芒看乐了,没想到喂阮秋这个家伙吃饭这么有意思。
“殿,殿下,我...”阮秋不知所措地小声道:“这是给您吃的。”
这番话像顾芒耳边吹过的风,下一勺如约而至,带着戏谑的声音:“本皇子让你张嘴就张嘴。”
阮秋只好又吃了下去,甜豆子堵在嘴巴里,两颊鼓鼓的,像只进食的小松鼠。
一碗豆子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灌进阮秋肚子里,最后还是阮秋左推右劝,顾芒才把那两块雪兽肉都吃了。
“对了,这个给你。”顾芒拿出把蜜金色的匕首出来。
阮秋一愣,轻轻接过匕首,不太明白顾芒怎么突然给自己武器。
“看你来军营没有趁手武器,送你了,后天的出战,你跟在我身边。”顾芒随口道。
皇子殿下是在交付信任,明天后天保护殿下吗?
阮秋心里烫烫的,重重点头。
之后阮秋被顾芒催去洗澡,因为刚来这第一天,顾芒营寨里的洗浴间还没有用过,里面很遗憾地并没有顾芒的味道,除了这点让阮秋比较失望,今晚的一切都让人满意
顾芒低头研究着这个世界的军事书,忽地耳边的洗浴的水声停下,里面传来熟悉的又细又软的声音,却在此时夹杂了点别的什么,听得他有些耳热。
“殿下...我,我没带换洗衣服...”声音随着句子长度越来越小,让人舍不得责备。
“没事,用我的。”顾芒不至于连带衣服都吝于给他,去箱子翻找一会儿,拿出以前在寝宫穿的睡衣走到洗浴室外。
里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有赤脚踩地板的声音,一阵轻一阵重,像故意绕在他耳边似的。
“给你衣服。”顾芒也不知道怎么,把声音放小了。
半晌,洗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隙,属于自己的沐浴露的味道传来,伴随着蒸腾的雾气从浴室里往外冒,顾芒不自觉喉结动了一下,不禁想着这雾气这么浓,里面的温度应该很高...
阮秋那小细胳膊细腿的,皮肉那么嫩,不得烫坏了...
莹润白泽的胳膊伸出来,手心和指关节,腕关节全被熏地粉红粉红,顾芒看着那根漂亮的胳膊,把睡衣放在上面,听完轻声的道谢,末了迷茫地回到床上。
怎么回事,感觉氛围怪怪的。
阮秋赤条条地站在蕴郁的水汽之中,无神的眼睛盯着面前的镜子,眼前却还是一片虚无,他无声咬唇。
若是能看到镜子,就知道身上哪里有疤痕,哪里又有缺漏,现如今却只能两眼一抹黑。
他先捧着睡衣把脸埋进去,深深嗅了一会顾芒的味道,之后才慢吞吞地把那件明显大了他一圈的睡衣套在身上,心一横,又解开半边扣子,最后把腰间的带子扯得东倒西歪,赤脚走出了浴室。
顾芒正低着头看军书,相比刚才的专注却有点心不在焉,突然一阵带着热气的甜味传来。
他心里一跳,愣着抬眼,入目就是一对白里透粉的膝盖,目光不受控制地往上,阮秋的腰被根带子松松垮垮地绑着,这根带子自己戴时刚好转腰一圈,放在阮秋那杆漂亮瘦韧的腰上足足绕了两圈半。
再往上是...
顾芒不往上看了。
“...殿下?”阮秋悄咪咪地又扯开了一些,还想问顾芒为什么不看自己了,忽地觉得光溜溜的肩一暖,顾芒直接把外套披上去裹紧。
“别冻到了。”顾芒语重心长地说。
阮秋:...
“今天换药了吗?”
阮秋摇摇头,摸索着拿来纱布和药膏递给顾芒。
顾芒一边拆开新的纱布一边说:“每天都要记得换药,嫌麻烦也不行。”
阮秋全身被刚才顾芒的外套裹得严严实实,脸蛋本就被水汽熏地发红,此时整个人被顾芒味道包围,更是骨头酥软,软绵绵地应了一声,又轻声道:“殿下,我不会。”
不会自己换,只能您给我换。
顾芒摸了摸下巴,认真帮忙想办法,道:“你可以找跟你同营寨的战友给你换,很简单的。”
帮助培养建立同窗友情也是个好方法!
阮秋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心里悄悄给自己壮了壮胆,攀上顾芒的脖子,极小声地道:“殿下,我快到第一次发|情期了...”
他的发|情期很迟,也多亏了很迟,之前被人折辱时没有发|情期困扰,不然他根本不知道脏掉的自己有什么资格脸面陪在顾芒身边。
顾芒很显然愣了一下,他没听清:“什么?”
什么发钱期,在跟他要工资吗?
阮秋见顾芒没有推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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