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击浪竟然这般果断,出手便要人命。
“裴兄,何必呢,你若是杀了我俩便会与天下道门为敌,日后必遭追杀,永世不得翻身。”
玉玑子强装镇定,还想为自己博取一线生机。
裴击浪嗤笑一声,不屑道:
“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吗,某家在世,逞得便是一己之快,至于你们,不过是蝼蚁尔!”
“你不讲武德……”
玉玑子怒斥道,但是话音戛然而止。
他的胸口出现了一个血窟窿,汨汨冒血,他低头望去,胸骨已经被震碎了。
这一刻,他眼中露出骇然之色,没想到裴击浪会突然袭杀,这一拳势如奔雷,连他都躲闪不及。
他艰难的抬头看去,只看见一张蜡黄的脸庞。
“你……”
他话未说完,身体便软绵绵的堆在了地上,像个面条。
裴击浪一拳贯穿了他的身体,将他的五脏六腑打爆了,血液迸射,染红了地面。
玉玑子临死之际都没有闭上眼睛,眼睛中写满了不敢置信,他居然死在了裴击浪的手上。
裴击浪一脚将玉玑子的尸体踢飞了出去,转身望向太史公冶。
“该你了。”
裴击浪一步一步走来,太史公冶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他深吸一口气、色历内荏的喊道:
“我乃是岳州独臂八剑的亲孙,杀了我,我爷爷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啪!”
裴击浪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脸颊上,把他整个人抽的横飞了出去,脸皮炸裂,骨骼粉碎,满嘴牙齿脱落,鲜血淋漓。
“某家管你是谁的孙子?自古以来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噗”、“噗”
裴击浪出手狠辣,没有丝毫犹豫,他一拳一脚,将太史公冶打成烂泥。
做完这一切后,裴击浪长出了几口浊气,像是卸掉了千斤重担,但眼中依旧透出慑人的光芒。
他扫视四周,最后定格在某一处角落,说道:
“这位朋友,你是否也要插手,或者说你们是一伙的,想与某家作对?”
裴击浪看向的方向正是杨岱藏匿的地方,杨岱心惊,此人好敏锐的洞察力,竟然能发现他。
要知道金蝉蛰伏秘经可是一顶一的隐匿术法,要被别人发现是真的很难。
“裴道兄误会了,在下并非与他们一伙,在下只是碰巧路过被他们挟持而已,裴道兄好俊的功夫,今日在下算是开眼了。”
杨岱说完后,便解除了隐匿,迈步走出,向着裴击浪行礼。
裴击浪见杨岱身着蓝衣,举止打扮像是个斯文先生,便收起了戒备,抱拳回礼,道:
“幸会,某家裴击浪,不知阁下尊姓大名?”
杨岱微微一愣,裴击浪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但还是客套的回答道:
“在下杨岱,一介山隐闲人而已,久闻裴道兄大名,今日有缘相见,当真是缘分使然啊!”
“哈哈,哪里哪里,我观杨兄弟神清气正,举止谈吐皆有大儒风范,应当也是玄门修士吧?不知师承何门?”
“在下资质愚钝,虽学有所成,却难堪大用,只学了一些粗浅的方术,比之一般的高手差远了。”
杨岱这么一说,就等于给自己盖棺定论了,告诉裴击浪他就是一介闲人,没有什么本事。
裴击浪又怎么会听不懂杨岱话语的意思呢,他总觉得杨岱这个名字有些耳熟,思索了半天才突然醒悟过来,惊讶的问道:
“听闻云中县春荷山中有猛虎精作崇,数十年来吃了不少过往行人,后来有一位杨姓侠士路过云水县时降服了猛虎精,为民除害,不知可是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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