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丛春花高兴得又叫李青山上山给李青山的爹和爷爷奶们上了次坟。
家中也摆酒,一家人坐到一起,好生庆祝了一番。
耕地、浇水、施肥,再等二次耕过后,就到月底了。
柳鱼总算出了第一个月子,虽李青山和丛春花叫他做双月子,但出了第一个月子后好歹终于能洗洗澡了。
这日一早,柳鱼便催因着要在家操持澈儿满月酒而没去铺子的李青山给他烧水。
他要洗澡!
再不洗就要臭了!
李青山躺在床上闷笑不止。
柳鱼爱洁,前半月勉强还能忍受,到了后半月因着这,脾气日渐暴躁不说,都不肯叫他抱,跟他分被窝睡了。
自个儿整日嫌弃自个儿。
他说了好几次没臭还有奶香味儿,他还不信。
“你还笑?”见他手抵唇笑得那般开心,柳鱼是又气又想笑,绕过澈儿,腿伸进李青山被窝轻轻踢了他一脚。
李青山笑了又笑,最后勉强止住了,同他说:“那也等中午嘛,现在外头冷。”
“我又不在外头洗!”柳鱼盼啊盼,终于盼到了今天,那是一刻也忍不住了。
“不行!”李青山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侧屋炕烧热,洗澡虽是不冷,但从侧屋洗完澡出来再回他们的卧房,别看就这几步路,若是吹着风也很容易得风寒的。
柳鱼不依,夫君相公的换着叫,跟他撒娇。
但这人实在坏,好话听进去了,却依旧不肯松口。
柳鱼生气,掀开李青山被子,索性整个人趴在了李青山身上,“你不让我洗,那便熏死你算了!"
李青山哈哈笑,搂着身上的夫郎很不要脸地说:“反正我不觉得熏。”
柳鱼气急,那一瞬间都很想摘下来头上的帽子熏熏他,但到底还是要脸,没这样做。
只跟泄了气的皮球似地伏在李青山身上哼哼唧唧的撒娇。
李青山拉过被子给他盖上,忙哄人, “就再等一会儿,正好吃过饭,我把炕烧得热热的,多烧些热水,叫你痛痛快快地洗个澡。”
这还差不多。
柳鱼高兴了,选择原谅李青山。
红豆、紫米、花生加红枣红糖熬出来的四红粥,味道香甜、补气又养血,柳鱼吃得很开心。
吃过饭给澈儿喂了奶后,便哼着歌抱着澈儿在屋里来回走。
极是温柔。
乡下房子,就是打扫的再勤快再干净,也指不定会从哪里蹦出个不知名的虫子来。
因此,澈儿身边是万万离不了人的。
柳鱼去洗澡,家里即便现在因着办满月宴一堆活要忙呢,关老太太也放下手头的活,就只坐在床前看着熟睡的小澈儿。
柳鱼很放心,便安安心心地洗澡。
李青山忙前忙后的给他提水换水,最后也不知到底提了多少回,烧了多少锅热水,柳鱼才总算是洗完了。
穿上干净衣裳的那一刹那,简直仿佛重活了一次似的。
那般小模样,叫李青山忍不住发笑,“洗开心了?”
“嗯嗯。”柳鱼重重点头,扑到李青山怀里。
洗干净了,可算是肯给人抱了。
李青山屈膝,稍一用力将人直直抱起来,打趣他:“那今晚,能一个被窝睡了?自山层纱,有一角力符人自自己也不,打通信息。那小院,能一下放离理了
不正经!
柳鱼推开人,下来去炕灶边烤头发。
李青山还叫他像怀着澈儿时那样去炕上舒舒服服地躺着,自己帮他打理垂下来的头发。
自打澈儿生下来后,小两口倒是难得有这般独处偷闲的日子。
但柳鱼一会儿不见他孩儿,便想他孩儿了,“也不知澈儿哭了没?”
方才忙着洗澡还不觉得,这一下安静下来,便惦记起来了。
闻言,李青山就笑了,“你之前还笑我?”
这话说得是先前李青山在家休息时,哪怕在外头劈柴,劈一半也得进屋看看澈儿才能安下心来接着干活。
每回看他傻里傻气、火急火燎地进屋看澈儿,柳鱼都要笑。
这会儿,李青山可算扳回一局,“这一下觉出味儿来了吧?”
讨厌!
柳鱼向后挥手作势要打李青山,反被李青山抓住。
不仅抓住,这人还蹬鼻子上脸上了炕,转瞬就压在了他身上。
“干嘛啊。”许久未曾这样亲近了,柳鱼脸一下烧得通红。
偏大狗子理直气也壮,“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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