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淡淡的余香。
她的目光仿佛秋日横波,款款深情,一颦一笑,风姿绰约,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似是天成。没有额外的装饰,她只是站在那里,就是男人最好的毒药。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漫妮眯着狡黠的眼睛盯着赵子岳,一屁股坐在赵子岳的大腿上。
“谁?”赵子岳双腿感受着这妖精臀部奇妙的弹性和优美的轮廓诧异地问道。
“少装蒜,还能有谁?你今天在教堂推倒的女人。”漫妮的手沿着赵子岳的手臂轻轻游走,最终停在他脖子上,轻轻揉捏。赵子岳的手也抚上小蛮腰,触手弹性十足。
原来说的是李优兰,赵子岳醒悟,虽然见过两次面,但李优兰给赵子岳留下的印象只是优雅,还不如对丫丫的感觉来得舒服,亲切些,甚至今天在教堂推到李优兰时,赵子岳都没来得及感受对方身体的曲线,只顾摸枪开枪当英雄了。
赵子岳知道一点,当着一个女人的面,不能去夸赞另一个女人,因为女人天生好嫉妒,但是又不能去埋汰另一个女人,因为女人天生具有同情心,最明智的做法就是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里有鬼?也是,你把人家推到,要对人家负责的。”
“我倒是想对人家负责,那可就要看人家老公答应不答应啦。”
“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故意将人家推倒,还让人家感恩戴德,怎么,想去当小白脸?”
赵子岳无奈的摇了摇头,“我发现你们两个倒有一个共同点,她用的是鸦片,你简直无可救药,一个鸦片,一个毒药,简直绝配。”
“你说什么?”赵子岳感到脖子上的力道在加重,他一点也不怀疑,下一秒钟,那一双芊芊玉指会把自己的脖子拧断,因为他是亲眼见到过的,二百斤重的彪形大汉敌不过这个妖精的两个手指头,连忙改口说,
“我只是觉得你没有她性感,但他没有你漂亮。”
“我不性感吗?”说着,漫妮轻轻拉下鸳鸯戏水图案的被单,露出两个高耸的乳峰,虽然被红色的乳罩遮掩着,但仍掩藏不住双峰的挺拔。
突然,赵子岳一把扯掉漫妮的被单,丢在沙发上,“啊!”一声尖叫,漫妮先是用双手护胸,又护下面,但顾此失彼,引得赵子岳哈哈大笑。
怪不得说要想征服一个女人,首先要让她无处遁形,撕掉她所有的包装,身体上的和心理上的,再给她穿上你给她设计的服饰,当然还有心理上的服饰,就是她的需求。这里往往是女人最脆弱的地方,有时善良的女人们往往扛不住男人的一句好话,是献了青春,献婚姻,献了婚姻,献金银,结果男人还是和别的女人跑了,所以女人还要学会留住男人,重要的是要留住男人的心。
对于留住男人的心,漫妮是很有心得的,她顺势倒在赵子岳的怀里,酒红色的纪梵希内衣在狭小的房间里摇曳,更衬托出她肌肤的白嫩,蓬散的乌丝,惹火的朱唇,迷离的眼神,再加上魔鬼的身材,简直是男人最好的。
赵子岳不是圣人,是正常的男人,所以漫妮感受到了他某个地方的突起,将朱唇凑近赵子岳耳朵,轻轻地吹了口气,吐气如兰,坏笑着说:“想要我就说出来”
这一句话如同点燃了炸药包的火信,所以赵子岳决定到卧室的床上去炸。他抱起怀里的妖精,二话不说,就往卧室里走。漫妮笑了,环着赵子岳的脖子,她笑得很开心,很放肆,这是她几年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笑声里有喜悦、孤独、寂寞、心酸,囊括人生百味,却与妖媚无关。
床上,赵子岳悉悉索索的在脱衣服。
“还没好吗?”
“你这么心急?”
“我是替你着急,呵呵。”
“嘿嘿小凤接招,大柱来了!”
赵子岳一个饿虎扑食,扑到妖精身上,妖精伸出娇柔的双臂抱住赵子岳,四片嘴唇粘在一起,赵子岳的双手在妖精身上游走,触手一片滑腻,无尽的缠绵使妖精的身体舒展得像一片云,就在天雷勾地火之际,妖精娇滴滴的一句话使赵子岳差点崩溃,
“相公,我来那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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