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掌柜,我带你回客栈,你看行吗?”悦儿走到佟掌柜面前,小声问道。“掌柜的,你别乱想,你会好起来。”小二一直守在佟掌柜身边,安慰道。悦儿见和尚将客栈打扫干净,第二天一早就接走佟掌柜。“大家听我说,你们自己住的地方,自己收拾,但是不许住楼上,天黑后不许点灯。听见没有?”悦儿说完,看着陈妈妈说道:“老子没求你住这儿,不乐意就滚,不要一副受害者的可怜模样,老子看见就心烦。”“呸,什么玩意儿,几十岁的人了,说话还学小姑娘,嗲声嗲气。真恶心。”和尚在一旁厌恶地说道。店小二点点头,明白地说道:“我明白,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佟掌柜,不会让人再抓到他!”悦儿一走进张家的小院,便听见张婶的声音:“恒儿,你倒是出来吃点东西,你已经将自己关在屋里一天一夜,会憋出毛病的,你倒是出来呀。是不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婶,张恒咋了?”悦儿拉了拉张婶的衣服,好奇地问道。“恒儿,你抓丫头干什么,你快开门!”张婶在门外担心地直敲门。“张恒,娘告诉你,可不许欺负丫头,丫头才几岁的小娃,又没了娘亲,流落街头,孤苦无依,要是丫头有个三长两短,我,我不会让你好受!”张婶放下恨话,却见门依然紧闭,心里十分着急。“我······”张恒抓着脑袋,看了一眼悦儿,又难过地垂下头。“悦儿,你胡说什么!”张恒听到悦儿的话顿时脸一阵红一阵白,纠结地说出现在地担心:“我······”但是话到嘴边,张恒又收了回去,说不出口。“悦儿,你疯了吗,我是男子汉,怎么会怀孕!”张恒说道这里,脸上一片通红。“你还好意思说,不是因为你,我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吗?”张恒紧紧抱住双臂,坐在地上,痛哭地说道。“你对我付什么责,我都已经被你毁了!”张恒顿时怒气冲天地大吼道。“娘子,你在干什么?”张大山拄着拐杖,慢慢走来,担心地问道,“恒儿出什么事了?”“张恒,你说,你说我到底怎么把你毁了,如果你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老子认了,对你负责。你要是说不出,你看老子以后还认不认你这个朋友!”悦儿也怒了,说了半天不着边的话,连现在都还不知道张恒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既然这么纠结,咋不去报案自首。说不定县老爷会看到你坦白,从宽发落呢!”悦儿也急了,说着气话。“我让你偷什么了?”悦儿矢口否认道。“那你偷了吗?”悦儿问道。“给我了?”悦儿反问道。“那岑大夫把药又拿到何处去了?”悦儿循循善诱地问道。“病人为什么要生病呢?”欧阳悦儿看着张恒,很无奈地追问道。“那官府可曾管过?”悦儿郑重其事地问道。“那你可想杀了这些狗官,替百姓讨回一个公道?”悦儿生怕张恒又迁怒到张大山身上,赶紧转移张恒的注意力。“你都想杀了他们,你还怕他们干啥!”悦儿终于说出自己想说的话,长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木头疙瘩,不能和他讲道理,只能讲事实。“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是主谋,行吧。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你找药铺赔偿损失,不该让你拿药当补偿,送去救人。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让你被人骗了一锭金子,只买到一株草药。是我让你这个正人君子行窃,弄得你寝食不安。我这就去县衙投案自首。正好,现在县老爷正满大街的找我,就让他来抓我,反正多一条少一条罪名都一样是死。”悦儿顿时气乐了,你他玛的是正人君子,老子就是土匪强盗。行了吧!“娘!”张恒抬眼看到倒进屋的两个人,顿时吃惊地喊道,同时又看向张大山,不乐意地责备道:“张大山,你丢人就算了,还带着我娘来偷听,我真为你感到羞愧!”张婶也感觉自己脸上火辣辣的,埋着头,瞪了一眼张恒。随即又看向悦儿说道:“丫头,偷窃是不对的,以后别让恒儿干这事。”“呵呵,真的不愧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悦儿走出房门,对着张婶说道,“婶,我把张恒完好无损地还给你,我以后不来你这了,我在外面买了一套院子。”悦儿说完,满心怒气地离开。张恒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悦儿离去。心乱如麻,不知所措。“等你腿好了,来善人街找我吧!”悦儿头也不回地扔一下一句话,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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