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是不好进行证明的。
一般而言,如果造谣造成了财产上的损失,是可以要求财产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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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造成名誉上的损失是什么情况?
造成名誉上的损失.…侵害的是潜在的财产。
这一次名誉受损,对于白君律师事务所来说,也就是因为名誉上的损失造成了某些案源的丢失。
这一点如果提出来,要求进行大额赔偿的话。
那么法院方面是可能不会进行采纳的。
因为你名誉上的损失,到底会侵害多少潜在的案源。
这种损失是无法去估计的,只能按照一般的法律要求去进行赔偿。
所以对于这三家的诉求,苏白的要求也非常的简单:
“我方的要求是三家媒体对于我方的不良造谣视频予以全部下架,并且进行公开的道歉。”
“公开道歉,持续的时间不低于一个月。”
“在此期间,不得有任何刻意隐瞒和故意引导事实以及扭曲主观的事项。”
“同时对于我方名誉上的损失,我方要求其对其赔偿。”
“具体的赔偿金额可以在庭审结束后,经过法院的调解下,进行合理的索赔。”
“以上就是我方对于被告方,三家媒体的诉求。”
苏白没有在庭审上,直接提出来索赔的金额。
一来是因为这个金额不可能太高。
二来是经过法院的调解,这个索赔的金额会更加的合理一些。
对于苏白提出来的这些诉讼请求,楚长河扭过头看向被告方。
“请问被告方,对于原告方提出来的诉讼请求,你们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意见?”
“或者说有没有其认为不合理的地方?”
三家媒体的委托律师对于这一个诉讼请求,在心里面都表示赞同。
不过对于苏白提出来的诉讼请求。
两家官方媒体,西区都市媒体和西区民生媒体还是提出了一定的意见。
西区都市媒体委托律师陈述:
“对于原告提出来的诉讼请求,我方并没有什么其他意见。”
“只是针对公开道歉的时间,我方还请原告和审判长考虑一下官方媒体的影响。”
“对于道歉我方是愿意进行道歉的。”
“毕竟因为先前我方媒体中某些个人的主观因素,发表了不当的言论,我方也愿意为此承担责任。”
“但是在公开道歉的时间上,我方不赞同一个月的公开道歉时间。”
另外,西区民生媒体委托律师也同样阐述了这一个想法。
都认为一个月的公开道歉时间太长了,对于赔偿的事情并没有什么异议。
因为赔偿是苏白主动提出来可以进行停下和解的。
他们作为律师也非常的清楚,这个赔偿金额不会太高。
在这一点上没有什么太大的争执。
作为审判长,楚长河在听到三家媒体主张的都是公开道歉的时间太长了。
然后开口询问:“被告方三家媒体认为,公开道歉的时间太长了。”
“可根据原告方现在提交的证据。”
“你们发布的短视频浏览量加在一起高达数千万次,转发量也高达数十万。”
“同时引导了其他媒体进行跟风报道。”
“对于这一点,你们有没有什么想要陈述的?”
被告三家媒体委托律师也都非常的清楚,审判长这么询问的意思。
审判长为什么这么询问?
是因为他们三家媒体是在第一时间进行造谣发布的。
引起了其他人的跟风.…
这也是为什么白君律师事务所告了他们三家媒体,而没有告其他媒体的原因。
因为他们三家媒体是首发的,其他的媒体大部分都是跟风发的。
审判长询问的意思也很简单,意思就是你们三家的情况比较严重。
想要缩短公开道歉的时间,必须要给出一个合理的说法。
西区都市媒体委托律师继续开口陈述。
这一次的陈述内容则是把主要的矛头指向了成功律师事务所。
“审判长。”
“我知道我方散布的消息,对于原告方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对于这一点,我方也愿意承担责任,但是有一点我方想要说明。”
“我方散布消息是由于当时的负责人与成功律所的律师有一定的关系,在得知了其律师有要报料的内容。”
“因为其私人的交情比较好,没有进一步的去证实,所以导致了我方成为了散播谣言的主要责任方。”
“对于这一点,我方后续会对其当时的负责人进行追责的处理。”
“考虑到我方的公众形象被某些人私自利用进行诋毁,我方认为这个道歉的公示期应当进行减缓。”
西区都市媒体委托律师的陈述,说白了就是将锅抛给了当时的负责人,用以降低自身的责任。
事实上,当时的负责人也的确负有主要的责任。
但是苏白控告的是他们媒体的主体,他们媒体主体也抛不开责任。
基于这一点,其委托律师又在庭审上将问题抛给了当时的负责人。
同样.…另外两家媒体也学着西区都市媒体的负责人进行了相应的陈述。
都将问题,抛给当时的负责人来减轻自己的责任。
甚至还将责任牵引到了成功律师事务所的身上。
被告方席位上。
余成和李明两个人坐在各自的位置上,脸色都非常的不好看。
根据目前的情况,原告还没有提出来对他们控告的证据。
可是.…
西区都市媒体,西区民生媒体,还有天娱媒体的委托律师陈述的都非常清楚了!
那就是李明联系的媒体负责人,很有可能已经将他和负责人的聊天记录,交给了办案人员。
让原告方掌握了证据!
那么这样一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们律所!
证据确凿!
李明朝着余成的方向看了一眼:
“现在怎么办?”
“现在的情况好像是原告方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
“咱们很可能败诉了!”
余成表情严肃,一言不发:“再等等看。”
“现在还没有到控告咱们的时候呢。”
“不一定败诉。”
余成嘴上这么说,可实际上心里面也有些隐隐的不安。
因为从庭审的现状来讲,对方很有可能已经掌握了实际的证据!
那么在这场庭审上,他们成功律师事务所,就陷入到了绝对的被动当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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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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