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女人,甚至没有谈过恋爱,连无花这个和尚在女人面前都没他这么害羞。
我一边给苏梦枕扎针,一边发自肺腑地说道:“苏公子,你这么害羞的话,以后娶了妻子难道就摆着看看不动有些事情本就该是男子主动,你该适应一下,希望下次我给你扎针的时候,你能自觉一点把衣服脱好摆好姿势。”
苏梦枕倏地睁开了双眼,但我正在全神贯注地给他肺部和胃部下针,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刚刚与苏梦枕大战三百回合搞得我十分狼狈,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苏梦枕的胸膛上,我的衣襟也有些松开,不过我低头望了眼见没有走光,就没有在意。
杨无邪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给苏梦枕拔最后一根针,苏梦枕原本已经是条一动都不动的咸鱼了,看到杨无邪,他这条咸鱼又蹦了起来,不过这个时候我已经拔完针,也懒得管他了。
我离开苏梦枕房间的时候,看到杨无邪的神情十分的尴尬,这场景似曾相识,如果杨无邪立刻夺门而出,倒像是追命那时候的样子了。我有些恍然,看来下次给病人治病的时候,要隔个屏风,保护一下他们的隐私。
与楚留香约定的那一日,我早早地下了天泉山,去了神侯府。苏梦枕派了他六大亲信之一的花无错护送我,这几日下来,我总算是记住了苏梦枕六大亲信的名字:杨无邪、花无错、师无愧、余无语、茶花和沃夫子。
除了杨无邪之外,我和其他几人并没有什么交谈,毕竟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给苏梦枕治病,至于他底下的人,我并没有要深交的打算。但花无错护送我的路上,却主动朝我开了口:“大小姐,有什么事情要属下和古董配合的,您尽管吩咐。”
余无语外号“古董”,花无错口中的古董自然就是指他。我一开始没听明白花无错的意思,所以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声。但我在轿子里想了一会儿,越想越觉得不对,金风细雨楼的人都唤我“姑娘”,花无错却唤我“大小姐”,我显然不是金风细雨楼的大小姐,那我是哪个势力的大小姐花无错的意思,他和余无语是我的属下,我可以吩咐他们做事,那么他们难道同时打两份工,为两个势力做事情在金风细雨楼打工还可以兼职的吗他们不是苏梦枕的亲信吗
我的神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等到了神侯府,我就将花无错还有轿夫都打发走了,让他们日暮时分再来接我。
我先去神侯府为无情治疗,再见无情时,我发现他又和初见时一般了,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甚至我为他扎针的时候,他都变得不太配合。
我有些生气:“你们一个两个都是怎么回事,这么不配合医师,还怎么治好病欺负我没有武功压不住你们是吧!”
无情幽幽地开了口:“苏楼主怎么会不配合你他平日里咳嗽的时候,旁人都是近不了身的。”
我哼了一声:“别转移话题,总之要么你自己脱,要么我给你扒下来,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要喊人了,让你几个师弟来教育你!”
诸葛神侯知道我能治好无情,将我奉为上宾,无情的三个师弟也都对我很客气,随便喊一个过来肯定也是站在我这边的,毕竟无情的腿牵动着许多人的心,如今有了治愈的希望,纵使他自己不想治,也由不得他做主。
无情不再说话,但他也没脱裤子,只是将我平日里扎的那几个穴位周围的布料划开,将一条好好的裤子变成了破洞裤。我觉得无情很懂时尚,一边给他下针,一边不忘给他点了个赞。
无情的脸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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