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
不行,不可以,我不允许。
暮色西沉,多罗碧加乐园里的路灯一盏一盏亮起,游乐设施也亮起了五颜六色的光。
那既然松田阵平都可以改变命运了,诸伏景光应该也可以吧?
危险解除了,摩天轮前面排了很长的队,还有不少的人往这边走过来。路过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地下意识拉住了松田阵平身后的西装下摆,免得被人群挤散。
第三十四章
暮色西沉,多罗碧加乐园里的路灯一盏一盏亮起,游乐设施也亮起了五颜六色的光。
危险解除了,摩天轮前面排了很长的队,还有不少的人往这边走过来。路过的时候我想都没想地下意识拉住了松田阵平身后的西装下摆,免得被人群挤散。
注意到身后传来的力道,松田阵平回头,下滑的墨镜后露出好看的青眸。他露出一个看似漫不经心的笑,跟随口一提一样,“英子,要不要去坐摩天轮?”
“什么?”我应该满脸都写着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么多人在排队诶。”
松田阵平是会喜欢凑热闹的人吗?不太像啊…
“我看你好像挺想坐的,看了好几眼。”松田阵平推了推墨镜说,“怕冷的话你就先找个地方等一等,我在这里排着。”
他说着,还作势要把自己的衣服脱给我,我急忙打住:“打咩打咩,你就一件西装外套,穿得还没有我穿得多呢,我可不想和你一起进医院。”
而且,这可是摩天轮,虽然不是杯户町游乐场的摩天轮,但却是壹拾壹月柒的摩天轮。特别是在经历了餐厅的炸.弹事件之后,我真的恨不得从此让全世界所有的摩天轮消失来保住松田阵平这小子的命,结果他还主动要去坐摩天轮?!
不行,不可以,我不允许。
我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拽着他的衣袖说:“走吧走吧,去接猫猫,别把我狗儿子给饿坏了。”
松田阵平被我拽着也纹丝不动地留在原地,他依旧坚持着说:“你真的不想坐摩天轮吗?女孩子不是都喜欢这些东西的吗?”
我表情复杂:“这个事情怎么说呢,现在就是这个情况,可能你听的不是很明白,但是意思就是那么个意思,不知道的你也不用去猜,我只想说懂得都懂,不懂的我也不多解释,毕竟自己知道就好,细细品吧。你也别来问我怎么了,利益牵扯太大,说了对你我都没好处,当不知道就行了,其余的我只能说这里面水很深,牵扯到很多东西,我只能说懂得都懂,所以你懂了吗?”
懂,所以你懂了吗?”
松田阵平是会喜欢凑热闹的人吗?不太像啊…
我挠了挠头:“你为什么这么坚持摩天轮啊?所以你真的喜欢摩天轮?”我的眼前情不自禁地浮现了一位灰发男子…
注意到身后传来的力道,松田阵平回头,下滑的墨镜后露出好看的青眸。他露出一个看似漫不经心的笑,跟随口一提一样,“英子,要不要去坐摩天轮?”
我镇定地接受着他的打量:“没错!”
今天不会再出事了吧,松田阵平已经成功躲过剧情了吧?
我露出慈爱的眼神:“傻孩子,你还小,不懂很正常。”
“那好吧。”他摊了摊手,又把话题转回来,“所以可以回答了吗?你不喜欢摩天轮?”
他问的好认真,让本来想随便找个借口搪塞过去的我一时之间还就真没办法满嘴跑火车。我咬了咬下唇,也认真地问他:“你真想知道?”
他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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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摩天轮,只是今天不想坐。”我叹了口气,“所以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可以。”得到满意的回答后,松田阵平马上抬腿就走,转身的时候还不忘拍拍我的肩膀当做提醒,生怕我忘了跟上。
我刚小跑两步跟上去,就听到他目光看着前方,耳垂一点点染上红晕,估计是冻的吧,咳嗽了一声之后问:“那下次可以约你一起来坐摩天轮吗?”
我微微一怔。
许久都没有得到回答,松田阵平有些意外地转过头看我,“英子?”
男人清朗的声音中夹杂了浅浅淡淡的失落情绪,虽然浅淡如烟,但是跟把我整个人都包裹进密不透风的茧里没什么两样。
我感觉有点窒息。
“英子?”他停下来,握住了我的肩膀,迫使我抬头看他。他情急之下摘掉了墨镜,路灯的光照下,鸦黑的长睫在眼前的白皙皮肤下形成小小的两团阴影。
我盯着那两团阴影,长长地出了口气:“我不知道。”
我知道的只有琴酒不会开玩笑,他真的在反感我和警察有联系。松田阵平经过今天之后应该就已经躲开了剧情杀的纵,不会再出问题了。我不希望他会因为我再出问题。
“那好吧。”他的眼中闪过了种种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最后他也长长地出了口气,又露出和以前一样自信桀骜的神情,“那英子,答应我一件事。”
“嗯?”
他看着我,异常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在和我一起坐摩天轮之前,不要和其他人一起坐,好吗?”
我在心里默默地跟科恩说了句对不起,他的摩天轮搭子可能就这么抛下他不管了。别问为什么,科恩和松田阵平到底谁是帅哥,姐还是能分得清的。
我不甘示弱地抬起头,伸出小拇指说:“那你也要答应我,不可以上摩天轮。注意,是上摩天轮哦,不管是为了什么,都不可以靠近摩天轮。”
听到我拖鞋啪嗒在地上发出的声音,男人皱了皱眉,但依旧没有睁开双眼。
第二天。
这样的话,就算剧情会拐弯,也能勉强阻拦一下吗?
我松了口气,摸了摸肩膀上的两根背包带子,才把门打开,摸着黑在玄关换了拖鞋,蹑手蹑脚地走进去。
我大喜,刚要往前一大步,男人倏地睁开冷凝的墨绿色双眸,眉眼锋利如刀,目光也恨不得直接变成眼刀把我封锁在原地。
“说吧,过来干什么。特意问我在不在家,还要让伏特加出去,你…”琴酒危险地眯起长眸,“你又闯什么祸了?”
琴酒冷漠地点出他认为的重点:“抓周?家人?”
我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他没睁眼。
屋子里肯定是拉着厚厚的窗帘,一片漆黑,很明显就是不想让外界有观察到室内一寸空间的机会。我轻轻将门推开一个小缝,谨慎地把脑袋塞进去,问:“摩西摩西,请问伏特加在吗?”
一。
我走进房子里唯一一个开了灯的地方,也就是客厅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冷面的银发帅哥穿着紫色的高领衫靠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他长长的银发随意披散着,有几根夹在了领口之中。男人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瓶琴酒和倒了一半酒液的酒杯,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打火机和一盒半敞着露出里面的香烟的JILOIS烟盒。
我紧张地反复深呼吸,又反手掂了掂身后背着的包,再次确认里面的重量后,才用钥匙打开了面前的房门。
琴酒的目光敏锐地从我幼稚的黑白小狗毛绒袜子、黑白格子百褶裙、白色羊毛毛衣一直照到了我头上的黑色蝴蝶结发带上,只是在我脸上微妙地停顿了一会儿,发出习惯性的嗤笑:“今天是黑白狗?”
“是黑白搭配不错,但是大哥,我是人,不是…”我条件反射地想要义正言辞地向大哥强调我人类的身份,忽然想起来我今天是为何而来,只好一秒打住,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深情款款道,“大哥,没错。其实你不知道吧?我小时候抓周抓了只狗狗,家人们以为我长大后会成为训犬员,最差也是个兽医,没想到现在成为了你的狗,斯哈斯哈~”
二。
我一秒收回腿,立正站好:“大哥下午好。”
我很费解在大哥眼中我到底是什么个定位,什么叫做又闯什么祸了啊,人家明明乖的不
很好,伏特加真的不在。
三。
我再往前走一步,他还是没睁眼。
“这、这不重要。”我继续往前一步,万分大胆地把我的包扔到了沙发上,不过非常明智地抛到了距离琴酒很远的地方就是了。
拉钩啦,那就说好了。
他的双眼微微放大,唇畔绽出格外温柔的弧度:“好,我答应你。”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用大拇指碰了碰他的大拇指,盖了一个戳。我棕色的眼睛里映着他的脸,他鸦青的眼睛里也映着我的脸,“说谎的人要吞千针。”
行…好吧,也不怎么怪,阳奉阴违在某种意义上讲被我玩得一溜一溜的。
我罕见地没有顶嘴抱怨,而是心虚地垂了垂眼,这反而让琴酒更为疑心了。在他不说话的叁拾秒里,我甚至怀疑他连要把我沉进东京湾的具体位置都规划好了。
我顶着琴酒的杀气和冷气走到了沙发旁边,打开了我辛辛苦苦背过来的背包,从里面拿出了我精心准备的秘密武器
一捆树枝。
在琴酒大哥疑惑的目光下,我将树枝背到了身后,视死如归一般地爬上了沙发,跪坐到了琴酒身边,万分虔诚地低下了头:
“琴酒大哥,我是来负荆请罪的!”
琴酒盯着面前双手按在沙发上,白皙柔嫩的手指将将就要碰到他大腿的跪坐在他面前不敢抬头看他一眼的少女。
少女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奶香和烤榛子香混合在一起的暖甜香气,甜而不腻的味道具象化成了暖融融的冬阳光下她笑得一脸…傻样的样子。
组织里的人,就应该是骨子里都是黑暗才对。琴酒轻嗤一声,嫌弃的表情下,他墨绿色的双瞳如同捕捉到了心仪的猎物一样死死盯着少女垂着头后棕色的长发下若隐若现的雪白后颈。
喉头滚了滚,他用舌尖了后槽牙。
第三十五章
我紧张地屏住呼吸,眼睛一错不错地死死盯着琴酒大哥骨节分明的冷白大手,时刻准备着只要他试图把我扔出去的时候我就第一时间挂在他身上,谁也别想把我撕下来!
良久,就在我嗓子都要干到不行了的时候,琴酒终于说话了,这简直就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你又在发什么疯。”
没事,虽然是骂我,虽然是陈述句,但是琴酒明显还是想要好好听我解释的。没错,能沟通就是大胜利!
我抬起头,露出在琴酒面前百试百灵的诚恳狗狗眼:“大哥,我对不起你QAQ”
琴酒眉心一跳:“你又拒绝朗姆给你的任务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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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那个…”我嗫嚅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琴酒的表情。唔,还是我熟悉的嫌弃和头痛,那我就放心了。
琴酒揉了揉眉心,语气不耐:“说。”
我抖了抖肩,狗狗祟祟地看了琴酒一眼、两眼,在他眉毛有皱起趋势时果断老实开口:“大哥,对不起,我没忍住,还是和那个警察有联系。”
良久的沉默。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我挠了挠鼻子,脸上再次皱出委屈巴巴的八字眉:“大哥,对不起啦~我只是犯了全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误,人家真的忍不住嘛。都是朋友,都是翅膀,你就原谅我吧~”
琴酒还是没说话。
我不免胆战心惊,万分忐忑地鼓鼓嘴,边观察着琴酒的表情,边思考着我是应该扑过去撒娇还是拉远一点距离免得真的被揍。
琴酒终于带着浓浓的冷意与嘲讽开口:“都是朋友?”
“是这样的!”我马上接话,并且肯定地用力点了两下头,“都是朋友,所以人家和我说话我也不好意思不回,大家都在东京,万一哪天遇到了呢是吧?”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嫌弃?看不懂一点儿!我双手握住琴酒的手腕,双眼发光,恨不得嗷嗷直叫:“大哥,你是默许我和警察先生有联系了吗?”
“是这样的!”我马上接话,并且肯定地用力点了两下头,“都是朋友,所以人家和我说话我也不好意思不回,大家都在东京,万一哪天遇到了呢是吧?”
知道什么了?知道…电光火石之间,一道闪电穿过我的脑袋,马萨卡!我的双眼立刻炯炯有神,马上就要扑过去,就是被琴酒大哥再次盲狙镇压了。
他看都不看我一眼,单手按住我的脑门,嫌弃地说:“离我远点。”
这个问题嘛…
“继续?啊,继续就是,我们也就是平时聊聊天,频率也没有很高,然后…然后…然后一起出去玩了几次…”我声音越来越小,几近微弱的发声,但是据我的观察吧,琴酒听到了。
就是大胜利!
我不免胆战心惊,万分忐忑地鼓鼓嘴,边观察着琴酒的表情,边思考着我是应该扑过去撒娇还是拉远一点距离免得真的被揍。
于是我的漉漉狗狗眼重出江湖,万分诚恳道:“没有继续了,就是这些。真的就是朋友,纯朋友。我这也是为了咱们组织好啊,万一以后真的有需要…”我转了转眼睛,试图再次给琴酒画饼,“大哥,我知道咱们在条子里面有人,可是万一那些人被策反了呢?我就不一样了,大哥您不信谁也不能不信我啊,我可是…”
琴酒眉心一跳:“你又拒绝朗姆给你的任务了?”
“哦,那倒不是那个…”我嗫嚅着,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琴酒的表情。唔,还是我熟悉的嫌弃和头痛,那我就放心了。
“啊咧?”我歪了歪脑袋。
琴酒不耐烦地抬了抬手,止住我的话头。他语气淡淡:“我知道了。”
“继续…继续…”我拧着眉毛,又忍不住用右手锤了锤脑袋,眉毛都要打结了也想不出来毕竟总不能把拜托莱伊帮我抓炸.弹犯的事情也抖搂出来吧?
良久的沉默。
什么都懂啦~”我笑得眼睛眯起,露出标准八颗牙,握着琴酒的手腕不动,用脑门蹭了蹭他滚烫的掌心。
嘶,怎么这么烫啊?我有点发懵,急忙把琴酒的手从我的脑门上移开,双膝跪着往前挪了挪,一点避讳的意思都没有的就直接用我的手心按上了琴酒的额头。
呼,还好,正常体温。
“你又在发什么疯。”琴酒脑门上冒出井字,甩开我的手,跟甩开什么病毒一样。
坦白讲,我有点受伤了。我委委屈屈地瘪嘴,用夹子音可怜巴巴地说:“大哥,人家关心你是不是发烧了,你怎么还这样对人家。”
琴酒面无表情:“我要吐了。”
…不解风情,真的,也就只有组织这个恋人能受得了他了!我忍不住在心里腹诽。
不过终于过了一关,这个劲儿卸了之后,浓重的困意涌上来,我捂住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琴酒从烟盒中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刚要点燃,听到我毫不掩饰的巨大哈欠声后不免斜睨了我一眼,再次嫌弃地说:“又熬夜。”
不是,琴酒他作为一个我都怀疑他的卧室就是个摆设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待命的酒厂劳模,是怎么好意思说我熬夜的?况且,熬夜是我想要的吗?明明是我被迫的!
“本来就是凌晨下班,熬夜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嘛。”腰板直了的我火速反瞪回去,“再说了,我晚上睡觉都没怎么敢闭眼,又困又不敢睡。”
琴酒叼着烟,漫不经心地问:“因为那个警察?”
“唔,这么说也对。”
也确实是因为松田阵平,不过是不是因为担心今天跟琴酒坦白松田阵平的时候我会被琴酒打死,而是因为…他带我去的那个鬼屋。我是不相信世界上有鬼的,虽然我是个重生的穿越者,但是我坚信柯学世界只有柯学没有鬼怪,一切非自然力量在柯导面前都是纸老虎!
但是,但是,但是架不住鬼屋的氛围感真的很强啊!而且我脚下的这片土地还是霓虹,是贞子和伽椰子之乡…我昨天在鬼屋里被吓得,一点淑女包袱都不要了,就直接跟猴子一样挂
三,二,一,睡觉!
“我真的对你们很失望。”我双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尽管因为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的手也疼得不行,但是依旧忍着不呲牙喊痛,在他们三个不知道意识到了什么表情微变下,沉声说,“不知道为什么你们的嘴巴可以那么欠,我把你们当好朋友才告诉你们的,结果你们呢?转头就告诉别人了,现在好了吧?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美女了,你们满意了吗?”
我呼呼呼。
波本威士忌喝了口波本威士忌,苏格兰威士忌喝了口苏格兰威士忌,黑麦威士忌喝了口黑麦威士忌。
我从没想过我的睡眠质量能这么好,一闭上眼睛就真的睡着了。
唔,也不重要。
“开门英子。”
唔,好安心。
经过了好几个月的奔波,按理说风里来雨里去地执行任务,这些人应该变得沧桑了才是,可是!可是!
这就是杀人如麻的煞气吗?鬼都怕恶人,琴酒大哥鬼都怕!不愧是我那从不记得自己杀过谁的好大哥,我是坏女人,大哥这样让我很安心!
琴酒冷笑,点燃了烟,袅袅白烟中橙色的火光点点:“蠢货。”
“起来。”
反正,总之,就是没睡好,要不是今天还要来找琴酒大哥…算了,就是不找大哥,我自己一个人也是害怕。反而是在琴酒家里,我还安心得不得了,怎么闭眼,眼前都不会浮现鬼影,难道说…
不过眼睛是闭上了,灯太亮了,再加上昨天一天实在是提心吊胆得紧,还反而让我梦魇了,都不需要别人摸摸我的心慌不慌了,是真的慌了。
我闭着眼睛都能感受到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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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了我两下,但是这么轻,对于琴酒来说不就是碰了我两下吗?区区两下,我动了动腿,假装没感觉。
可是出来之后,特别是一个人回到家之后…我感觉我的房子里热闹得不行,到处都是鬼呢!就是猫猫看我实在可怜,难得在床上陪着我,但我还是怕的不行,最后是点着灯,还是卧室的大灯才勉强能闭眼。
“蠢货困了,蠢货要睡觉。”我直接破罐子破摔,回身拿起了身后的抱枕,直接往后一躺,缩成小虾米。
睡着睡着好像突然身体腾空,但是呼吸间都是充满着安全感的温热气息,我下意识蹭了蹭,突然感受到了很快消失的僵。之后温热的气息消失,还好马上又被柔软的东西包裹着,浑身周边还充盈着熟悉的淡淡的烟味道。
就是脖子后面怎么感觉怪怪的?
又过了将近快两个星期,伴随着深冬来临,组织的各项活动终于接近了尾声,三瓶威士忌也终于有功夫一起来酒吧喝酒。
看看这一个个光鲜亮丽,连路过的蚂蚁都要停下来欣赏他们美貌的样子,我感觉我的眼睛都要比兔子还红了,不由得磨了磨牙。
在松田阵平身上,死死闭着眼,一只耳朵压在他肩膀上另一只耳朵着松田阵平帮忙给我捂住,这才勉强没有被当场吓哭。
我捂住耳朵:“开门英子睡着了。”
我将三瓶威士忌点的威士忌放到重重地放到吧台上,表情严肃,眉头紧皱地打量着他们。
我疑惑歪头:“你们没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波本默默与我面前的酒杯碰了一下:“没有把英子小姐是美女的事情宣传到人尽皆知,确实是我的失职。”
我傲娇地哼了一声,举起酒杯再次跟他碰了一下:“以后要继续努力哦,波本酱~”
波本微笑点点头,我也微笑点点头,紫灰色的眼眸和深棕色的眼眸对视,默契地一切都在不言中。
玩够了,我继续去忙我的工作,给他们腾出喝酒聊天的位置,就是等我带着空酒杯回去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我点开消息,眼中闪过诡异的光。
“苏格兰。”我把托盘随手放到旁边的空桌子上,大踏步走到吧台前,拍了拍苏格兰的肩膀。
猝不及防被叫到名字的苏格兰一脸茫然:“英子?”
我正色道:“我们私奔吧!”
成田机场。
我坐在椅子上对着手机啪啪啪,苏格兰从远处的饮水机走过来,一手将保温杯放在我面前,另一只手举着他刚买的咖啡,温声对我说:“看看温度怎么样?”
我随手接过来,吸了一口,温度正好,不愧是苏格兰。我单手盖上盖子,抬头看他,笑嘻嘻地问:“想看我在和谁聊天?”
苏格兰过来的时候随意地往我的手机上看了一眼,应该不是有意的,毕竟距离这么近,扫到也很正常,不过我就是故意问的。
我,坏人,打钱!
苏格兰坐到我身边,笑着问:“是和莱伊?”
我非常遗憾地摇了摇头,把手机屏幕挪到了他面前,捧读道:“是给琴酒大哥发邮件报备。”
亲爱的琴酒大哥:
我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说:“放心,琴酒不会真的打死我的。”
苏格兰满脸复杂:“这个我倒是相信,毕竟琴酒他…”
哪怕我没有多少良心。
他肯定不会相信琴酒能是个好人的,琴酒也不会对他有多好,如果苏格兰能侥幸活下来,别再因为我的传教而真以为琴酒很好对付我当然知道这种可能性基本上为零,知道琴酒这个人的都知道他有多难搞,但是我也是没办法昧着良心对着诸伏景光夸琴酒有多温柔。
卡迈尔在朗姆那里失手把他给卖了,赤井秀一都好好把卡迈尔当同事,还救他来着。FBI猪队友也不是没有,赤井秀一还能好好跟同事们一起工作,还真是情绪稳定。换成我,我估计早就跟琴酒大哥告状,让他把比我还能划水的同事调到其他联络处了。
最爱你的英子酱
被我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我扑哧一声,用食指压上了眼角强迫自己不要眼睛笑得太过分。我收回手机,一本正经道:“这叫做尊重大哥,逢出门必报备,不还是你提醒的吗?”
在酒吧里调酒不能出门玩的子是我一生中最痛苦的时光,虽然我也想好好工作,但是我很想出去玩。种花著名文学家鲁迅说过:“勇敢的酒保要学会给自己放假”。我深知我现在在酒吧调不好酒打不好工,与其在酒吧哭不如在飞机上笑。祝我和苏格兰在山形县玩得开心,轻舟已过成田机场。
包括后来面对因为诸伏景光的死而怨恨上他的降谷零,赤井秀一也能坦坦荡荡地面对。哪怕实际上并不能算是他的责任,但是面对红方人员牺牲的客观现实,他也会尽量解释,正常合作,努力补救。不论对方怎样,他只管做自己。赤井秀一老师,简直就是一款天选的情绪管理大师。
多亏苏格兰不是霸总啊,不然他不得跟我来上一句:女人,你在玩火?
然而,就算是苏格兰,也忍不住吐槽问:“你确定琴酒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能感受到尊重吗?”
“不开玩笑,琴酒是真的情绪稳定。他如果情绪不稳定,天天跑来跑去忙三火四的哪个打工人受得了?琴酒大哥或许不是一个好人,好吧,他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他绝对是个好上司。看看基安蒂经常性发疯,比我还不会说话,都没真的被琴酒打死就知道咯,只要不是卧底或者叛徒,他都会很有耐心。”我掰着手指头认真地说。
当你看到这封邮件的时候,我已经去滑雪了。请原谅我偷偷出去玩了,我知道,如果你知道,我肯定就走不了了,因为我还是不太敢明目张胆地从你眼前拉着行李箱走了。
“没错。”我双手捧着保温杯,用力地点点头,“毕竟琴酒大哥情绪很稳定。”
请原谅我的天真,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结局。
“能啊,琴酒其实…”我刚想继续传教《琴酒好人论》,但是忽然意识到…苏格兰是个卧底,还是个即将就要的卧底。
“苏格兰你情绪也挺稳定的,我生病的时候应该没少折腾你,你还愿意和我私奔。”我喝了口温度正好的温水,继续盘点,“波本的话…波本…”
“琴酒这个人呢,他只是脾气不太好,看上去没什么耐心而已。他如果真的没耐心,也不会这么厉害了。苏格兰,你是狙击手,你应该知道,没什么耐心可干不来这些事。”我若有所思,“啊,这么说起来,其实莱伊情绪也挺稳定的。”
等看清手机屏幕上的字后,苏格兰的灰蓝凤眼瞬间放大,无法掩饰的瞳孔地震。他苦笑一声,摇着头说:“英子你胆子还真是大。”
才不会等我回去的时候“轻舟已到成田机场”变成“轻舟已撞大冰山”的。
我试探过琴酒的底线,区区偷偷出去玩外加发邮件整活,最严重的也就是骂我几句再拿伯.莱.塔指着我进行一番恐吓,但才不会真的对我动手的。在他心里我还有点用处,外加认识了这么多年,足够抵消了。
苏格兰仿佛听到了什么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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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话:“啊?”
波本情绪其实也挺稳定的,在我看来。不稳定也没办法在黑衣组织当那么久的卧底,身兼三职也能保证每项任务都不出错。也就是在面对下属风见裕也犯蠢的时候脾气不太好,原作里对上赤井秀一的时候分外记仇相处不和谐,但是人之常情,这也不影响他大体上情绪稳定,是一款成熟的好男人。
吸溜。
我露出诡异的微笑:“情绪稳定,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不懂的人有难了。”
苏格兰战术喝水,差点呛到:“咳咳咳,英子,你是怎么做到把话题拐到嫁妆的?”
“我们美女就是这样的。”我笑吟吟地拉起苏格兰,示意他把包背上,“走咯,登机咯。”
在开车去机场的路上,苏格兰曾经问过我就这么出来,琴酒想要过来开会的时候发现我不在酒吧会不会生气,我才恍然想起来没给琴酒报备过我偷偷出来玩这件事。苏格兰笑着说我对琴酒真的很放肆,后来登机了,琴酒的邮件刚发过来我拒绝查看并直接给手机开启飞行模式的时候,苏格兰又提醒了我一次。
他是个好人,他之前对我还是有防备心理的,可是熟悉了之后还是会下意识关心我,在酒吧里有人喝多闹事的时候会下意识挡在我前面,帮我打掉飞过来的酒杯。尤其是在我和贝尔摩德从英国回来之后,大概是小别胜新婚吧,我感觉苏格兰对我态度更好了呢,波本也是。不过波本作为情报人员,还是比不上行动组的苏格兰和我见面更勤一点。
毕竟行动组是归琴酒管的,比起人目前不在霓虹,不怎么常见的朗姆,我还是和琴酒关系更好一点。
飞机开始滑翔,我把脑袋靠到机窗上,一上车就困的我坐上了飞机就又开始晕晕乎乎。
我刚重生的时候其实还是有点慌张的,不管我是多么一个心大的人,冷不丁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哪怕这个陌生的世界是我看过的动漫的世界,那也很让人不知所措。
再加上我记性不是很好,除了特别关键的剧情点之外,我也不记得什么东西。谁让《名侦探
我脑袋在窗户上蹭了蹭,忍不住傻笑。
按照我几年前懵懵懂懂那个傻样都被他护着好好活下来的架势,琴酒算起来真的是我的监护人。那我在男模退休到处游玩的中途,花钱给大哥养个老,简直是理所应当的。
第三十六章
真的和琴酒相处过之后才知道我之前对琴酒的印象有多刻板,他性格的确多疑冷酷,但是对自己人是实打实的好。如果可以,我真希望组织覆灭之后琴酒也能活着。反正按照琴酒对组织的忠诚度的话,想让他脱离组织估计是不可能,那就画个饼希望琴酒最后中枪了也能留一口气,哪怕是植物人呢?
柯南》这部动漫连载的时间都超过我在原来世界活着的时间了,三十年的剧情,除了计算机和天才之外,谁能全记得。
这么想起来,我还挺孝顺的,嘿嘿。
我在那个世界的朋友说过,一般正常人性格开朗的原因都是什么家境殷实啊,生活顺利啊,长得好看啊,爱情美满啊之类的,而我性格开朗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我记性不好。
我重生的时候柯南还没有变成小孩子,所有我熟悉的纸片人中,我能碰到的就只有琴酒和伏特加,而我又是被分到了琴酒手下的联络酒吧,我就很难不有一点雏鸟情结,唯一的哥真的不是说说而已。
我记性是真的不好,还好我很会给自己找乐子,所以我找到了琴酒。
苏格兰无奈地叹了一声,给我盖上了毛毯,俯身过来从后面扶住我的脑袋轻声问:“窗户那里不?要不要靠在我这里?”
“苏格兰,你也太宠我了吧!”我不禁屈起食指,擦拭起并没有润的眼角,还非常投入地抽了抽鼻子,俨然就是非常感动。
谁也不认识的陌生环境和陌生的人当中,哪怕琴酒再怎么危险凶残,会当着我的面处理叛徒和卧底还毫不手软,我也只能狗腿子一样地给大哥点烟,给大哥捶肩,给大哥讲笑话。
看吧,大好人,看我靠着窗户睡觉不舒服,能让我靠在他身上睡觉!此处拉踩看我在车上睡觉还试图拿纸巾诬陷我睡觉流口水的莱伊!
所以我才能信誓旦旦地跟所有人,哪怕是在苏格兰面前,也能坚定地说琴酒情绪很稳定,对下属很好。
苏格兰是大好人,让他和我一起私奔真是明智的的选择!真的有人能做到不为苏格兰心动吗?真的会有人这样吗?被飞机上的广播叫醒之后,我靠在座椅上看着揉着肩膀的苏格兰,忍不住在心里再次感叹。
“不是,我就是稍微问一句哈,我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毕竟也可能是我搞错了,又或者说,其实我是出现了幻觉…可是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我们能秉持着友好理性的相处原则,你
我闯祸的能力比基安蒂还厉害,基安蒂只是执行任务的时候疯劲上来了的话如果科恩劝阻不及时就收不住劲,我则是刚重生的时候完全不适应开门英子的生活,很难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周围的人是谁和组织当中的黑话。要不是琴酒对自己的下属真的足够护短,我可能根本活不到见到波本、苏格兰和莱伊的时候。
包括我打听情报的能力也是琴酒发掘的,他在酒吧喝酒的时候经常会默不作声地围观我吃瓜,然后在我滔滔不绝给他分享八卦的某一天,他突然给我下发了一个任务,让我去找一个人套话。
也是琴酒护着我,他说他的行动组偶尔也需要一个情报人员。琴酒当过我的教官,后来还又拎着我去过组织的训练场,经过一系列的实战再次确认我真的是个四体不勤的废物。他就真的压住我半个情报人员的身份,不会让我接近危险的人,免得我这个脆皮成了一次性的工具,所以就算有时候朗姆有事情需要用到我也不会真的把我要过去。
懂我意思吧?不要因为一些可能的误会伤害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好吧,那我最后再说一句,我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只是本着对于宇宙本质的伟大探究精神以及求真务实精神发问:呐,苏格兰,我能和你结婚吗?”
“嫁给我!Mrryme!”
我这三连,搞得苏格兰揉着肩膀的手默默扶到了额头上。他蹙着眉心闭上眼,向后仰了仰。等附近的乘客都已经开始站起来打开行李架取行李了,他才跟着喧闹的人群一起站起来,双手按上行李架,拿出我的挎包和他的背包,只给我扔下来了一句:
“别闹。”
我假装没看到他脸上的红晕,免得他恼羞成怒,偷偷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一个耶。
开门英子的快乐就是如此简单捏~
下了飞机,从行李托盘那里排队取到行李,已经把自己的心情调理好了的苏格兰问我是打车过去还是租车。我掏出手机看了眼琴酒大哥给我回复的邮件,直视着苏格兰的眼睛,坚定地说:“租车。”
他和我对视,蓝色的上挑凤眼若有所思地闪了闪,微笑着说:“好,你在这里等我。”
我看着苏格兰往租车处走过去的背影。或许是为了配合黑衣组织且行动组狙击手的身份,他就算出来玩也穿了一件黑色的大衣,伴随着男人潇洒的步伐,大衣衣摆也跟着晃动,劲瘦的腰身若隐若现…
我拍了拍自己的小脸蛋子,不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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