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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哪个周公子
“愣着做什么,还不跟上。”
被身边的太监催促,那奴婢一惊,忙垂首跟了上去,转角处又回头看了看,眼中闪过抹轻蔑。
“齐远侯之女要见朕?”
德观微愣,见是褚君陵问的自个儿,忙伏身上前:“朝后侯爷身边那下人来找的奴才,说是侯府小姐想求见皇上,让老奴问皇上的意思。”
一个待嫁闺中的女子,见他作甚?褚君陵思忖,莫不是也想学那吴滢滢,跟他讨同周祁的婚事:“宣。”
德观应是,费番力气将那侯府小姐传进宫来,又避开宫中奴才,让齐锦满乔装成副男儿身,才带的人面圣。
“臣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褚君陵眼都没抬,清点着各个地方呈来的贡奉,边寻思下回该送周祁点什么:“侯爷说你要见朕,有何事?”
问完就不管她,将清单上能往将军府送地打上记号,又把给周祁的单独罗列出来,再三确认没漏掉的,递给奴才去准备:“东西莫摔着了,顺道问问中郎将,今晚可有空闲?”
特地叮嘱奴才避开周夫人再问,实在不小心被听到,就说是占天鉴的大臣同皇上说的,今夜星煦和朗,最适合有情人承愿,皇上特邀中郎将进宫一道,好与将军求得和和美美、两情长久之福。
又让那传话的奴才重述,听后无误才准的人去,那小奴才本来记得清清楚楚,谁知周夫人不喜皇帝宫里的奴才,见是褚君陵派去的人,横眉冷目一阵瞪。
那小太监又刚调到御前伺候,胆子有点小,见周夫人如此以为是哪处得罪了她,唯恐让皇上晓得了怪罪,这会被吓得腿软脚软,等见周夫人被大将军硬拉着跪恩,差点跟着她一道跪。
举袖擦了擦额头不知有的没得的汗,这会惶恐占据大脑,褚君陵吩咐的话忘了大半,哆哆嗦嗦的,更闹得周夫人气躁:“还有事便说,谢也谢了,你这奴才可喜庆,净不喊起身,莫不是皇帝记恨脸上那伤,专让你来给下马威的?”
“不不不…”小太监赶紧摆摆手,被周夫人一腔气势吓得结巴:“皇、皇上让奴才转,转告将军,今晚宫里有月…月亮…,特邀将军进宫赏月。”
周夫人听即冷笑:“什么月亮非得进宫瞧?宫里宫外不成还是两片天?”
天子当得久了,真把天也当成是他皇家的东西了,让现月亮现月亮,让出太阳出太阳:“阴云渐聚,夜里少也是场大雨,也不知是哪个眼拙目混,雨和月亮竟分不清么?”
小太监更是心慌,急得快哭了,都是皇上让他这么说的,至于天上落雨还是升月亮,他又不是神仙,哪儿晓得这些?
这事褚君陵也冤枉,分明周祁出宫时还风和日丽万里晴朗,他才想的这主意,谁知一眨眼的功夫天就沉下来了,还正赶在奴才到周府送礼的时候……
“奴才也不晓得,皇上是这么吩咐的,说是若您和将军听见就…就用这话回复,奴…奴才不敢忤逆皇上。”
周夫人一听他自己招了,气得好笑,顶撞不得褚君陵,就要拿他身边的奴才出出恶气,结果让周未拦了下来。
“内子性情如此,还请小公公见谅。”
“没没没…没事…,东西送到,奴才这就回宫复命,大将军莫送。”
小太监不敢久待,小跑着出了府,临到宫门口腿都是软的,心道大将军夫人如此强悍,也难怪皇上不敢明着约中郎将出来,还得要他私下转告。
事还让自己给搞砸了……
小太监忧心忡忡,掰着手算脑袋还能在自己脖子上留多久。
去的时候周祁正巧没在府上,生死攸关,小太监难得耍了回小聪明,复命时只说中郎将外出,话没能带到。
又冒胆儿让褚君陵另派个人去,见君王始终不曾起疑,心有余悸拍拍胸,等出殿中一屁.股坐到台阶上,差点吓尿裤子。
这段期间褚君陵一直晾着齐锦满,对方不说来意,他也不问别的,好整以暇把人瞧着。
齐锦满来是为的两件事,一是要看看让周祁痴心绝对之人是何模样,再就是看看,这人究竟值不值得周祁的一心赤诚。
不得直视龙颜,悄趁褚君陵理清单时瞧了仔细,仅论相貌和身份,倒是配得上周祁,只相比之下,若当初救她的是皇帝,她至多心怀感恩,却不会想到儿女私情上头。
天子身份再尊贵,也比不过周祁一身清儒,更因着久居高位,眉目间平白添了抹煞气,瞧着盛气凌人地,不敢亲近。
又听褚君陵声音有些熟悉,恍似在哪处听过,一时半会想不起来,听他问来意,抿抿唇,大着胆子上前一步:“臣女是为周公子来的。”
“周公子?”
褚君陵神色淡淡,深知他脾性地德观反而捏了把汗,毕竟皇上这态度,往往是动怒的前兆,轻朝齐锦满摇头暗示,不妨君王转头撞破,德观心提到嗓子眼儿,险些背过气去。
“德观。”
“老奴一时糊涂,皇上恕罪。”
“一时糊涂?朕还当公公是昨夜睡觉落了枕,原来是睡糊涂了么?”任德观忐忑跪着,冷眼瞥过齐锦满,不经心道:“姓周的公子可不少,不知小姐说的是哪个?”
第42章 中郎将的痴情债
不料他这么说,口气也尽不在意,齐锦满以为皇帝是待周祁轻视,并不拿对方当回事看,不免心中愤懑,为周祁不值。
“皇上如此说,臣女也有问题要问皇上,姓周的公子是不少,敢问皇上,甘愿委身雌伏,心悦皇上,更以命换皇上情意的公子又有几个?”
“臣女仰慕周公子已久,若皇上并非真心,就莫拿公子作弄、”
“朕待他是否真心,也是你个外臣之女所能议论?”
叫君王冷冽的语气吓到,下意识踉跄了下,紧继稳稳心神,等对上褚君陵视线,脑中不觉浮出个身影,登时一惊:“你是当日在周公子身边那人?”
难怪她觉得皇帝声音听着耳熟,得周祁相救那日,周祁身边那个待他平白存有敌意的男子,便是易容后的君王。
那日两人举止亲近,她早该想到,却又从未往那处想过。
齐锦满心思紊乱,回想那日褚君陵对周祁的种种关切,如何看都是极珍重对方,可眼下君王的态度…
“臣女对周公子一见倾心,迫于不识公子身份,苦寻良久,等再见着公子,得知公子姓周,他那好友唤他初叙,回府便求了父亲…”
褚君陵隐去眼中的杀意,大概猜到她想说什么,态度稍微缓和了点:“接着说。”
“那日父亲下朝回府,说他是皇上亲封的中郎将,还说…周公子是皇上的人,臣女不愿信,便去将军府寻周公子,问他爹爹所言可是真的,是否是迫于君权,皇上可知公子如何说的?”
提及周祁,绕是褚君陵气息冷冽,齐锦满也不怕了,一步步走到御前,身边的奴才怕她行有不敬,扯嗓就喊护驾,直将注意不在此的褚君陵吓了个抖。
“混账东西!”
身上猛地被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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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那奴才吓破胆,屁滚尿流地爬正身子,直磕头求饶:“奴才该死,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都给朕滚出去!”
褚君陵揉揉眉心,觉得刚才那一吓在情敌跟前跌了面儿,气不过又朝那奴才脑袋上踢了脚,直踹得那奴才头晕眼花,痛极了还得谢主隆恩。
好是最后命保住了……
“说罢,周祁那日说了什么?”
这事周祁是和他说过的,褚君陵记得清清楚楚,那日周祁快马加鞭的赶进宫,一进养心殿就撩袍跪了,说是侯府小姐那事适得其反,非但没帮到忙,还反将他给坑了。
又是请罪又是后悔的,一边说着罪该万死,一边又让褚君陵将他推出去做交代,后头周祁没什么,反是把褚君陵吓得一惊一乍,还当他受了天大委屈。
大致经过他晓得,至于两人谈了些什么…褚君陵眯了眯眼,这才想起还跪在旁边的德观,让他给齐锦满端了个凳子:“若是为挑拨,齐小姐就不必说了,朕还信得过中郎将。”
虽不悦褚君陵将自己想的太坏,但看他话里对周祁的围护,心松了几分。
“我问他,若此事遭天下人晓得,他怕不怕皇上为堵悠悠众口,为皇室的颜面将他弃之?周公子说君恩授受,皇上决意如何,都是他该承的因果。”
她还问周祁,若她拿侯府和徐氏的合谋相逼,周祁肯不肯给她个机会?只此话有谋逆之嫌,断不能说与君王晓得,是以含含糊糊,只说了周祁的回复。
“公子待皇上情深义重,臣女知他心头再难容旁人,不敢求公子另眼相待,侯府愿全力效忠皇上,锦满今日来,便是为向皇上求个答应。”
所以这女人入宫觐见,就是为了让他对周祁好点,莫辜负了对方?
褚君陵可不信:“你想求什么答应?”
“臣女要皇上善待初叙,护他一世安稳,永不相负。”
不仅是求,她拿侯府的忠诚相换,若这人敢负周祁分毫,侯府定不是个摆设。
“朕怎么不知,如今侯府你爹爹做不得主,改是你这闺中女子说了才算?”
“臣女敢说这话,便有把握求爹爹答应。”
褚君陵神色莫辨,想这一个两个的女子都对周祁掏心掏肺,心下没得有些埋怨,他这本该三宫六院的洁身自好,反是这该老实的不老实,空在外惹些痴情债。
“朕自然不会负他。”
“君无戏言,还望皇上莫忘今日所言。”得到答应,齐锦满点点头,将齐远侯让她转交的东西递给褚君陵。
“徐安日渐多疑,性情更因身上的毒迁于古怪,对侯府的示好也不尽信,长此以往,恐于皇上大计有碍。”
“你还懂朝政?”正眼瞧了瞧齐锦满,听她将计划一一道来,刚起的欣赏瞬间没了,这女子牺牲姑娘家的名声都要帮他,敢情全是为周祁:“你说的这法子,侯爷可晓得?”
“要取得徐安信任,臣女与徐渊吾定亲便是眼下最有效的办法,臣女方才便说了,我既是敢道这话,便有把握得爹爹答应。”
左右软磨硬泡求求父亲,只要能帮到周公子丁点,她如何都情愿的,何况只是假意定亲,除了折损点名声,她并不多亏:“锦满愿尽绵薄之力,助皇上稳镇社稷。”
“女子不得干政,你就不怕朕借机发作?”
第43章 皇上被中郎将放了鸽子
“臣女自然是怕的,可臣女更信周公子的眼光,皇上既得公子所爱,必然清明仁德,擅为君之道,绝非草草盲能昏庸之辈。”
“你倒是聪明。”
褚君陵冷哧,却不否认,这侯府小姐才情胆识皆有,倒是可惜了一副女儿身,再者有送到眼前的法子,不用白不用。
痛痛快快答应下来,将齐远侯呈来的东西看了,承诺她道:“待拿下徐氏,朕会昭告天下,侯府和徐家的婚事仅是受朕旨意,侯府千金舍己为大义,该有重赏,亦不会亏损你名声。”
“臣女先行谢过皇上隆恩。”
褚君陵颔首,又许了侯府不少好处,让德观暗中送齐锦满出宫,临行前把人叫住,想到她方才唤周祁初叙,少不得吃味儿:“周祁是朕所爱,以往便罢,朕也不是个计前嫌的,只打今日起,你该尊他为皇后。”
齐锦满停住身,也不妨他将末摆自己一道,又瞧褚君陵拈酸得很,抽抽嘴角应了个礼:“是,臣女记下了。”
褚君陵可算满意,也没打算将此事告知周祁,心喜哉哉,只等着入夜与之相会。
却等有近几个时辰也没等来人,周夫人打周祁回府就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拖着他,直至夜深才肯放人离开。
又让周一时刻守在门外,有消息就赶过来告诉,周一忙拍胸脯保证,夜里见钟诚要找周祁,趁周祁已经歇下,先从外头将门锁住,摊开手臂拦在他前头。
“夫人有令!少爷已经歇了,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钟诚抱抱拳,略显为难:“皇上有话托属下转告,还请小哥让开。”
“呸呸呸!”周一立刻炸毛,见他要伸手碰门上的锁,直接拿头撞钟诚胸膛,嘴里还骂骂咧咧:“谁是你哥!我家少爷捡我回府的时候身边可没别人,你这狗侍卫少乱攀亲戚!”
钟诚斟酌了下称谓,又道:“属下有要事相告,还望小公子行个方便。”
“谁是你小公子!我家少爷才是公子,你尊卑不分,肯定是故意挑拨我和少爷的关系!”
周一龇牙咧嘴,怕打扰到周祁休息,硬把人拖到了院外:“下这么大雨呢,哪来的月亮?你想让少爷进宫和皇上赏雨吗?”
钟诚抬头看了看天,雨确实挺大的。
“我家少爷要是淋了雨惹上风寒,你担待得起吗?”周一恶狠狠瞪着钟诚,表情装得超凶,看对方直接不理自己又往院中走,整个人跳上去挂到他身上:“不准去!你要是敢吵醒少爷,我…我就告诉少爷,说你对我图谋不轨。”
钟诚皱皱眉,果真停下脚步,试着扯了扯周一,没扯得下来:“在下并不好龙阳,小哥许是误会了。”
周一可不管他好不好这口,挂在身上硬是不肯下来,一会拿手把钟诚眼睛捂住,一会又把他头发解了,使劲儿地捣乱。
“男…男授受不亲,还请小哥放开属下。”
“就不放,放了你定得去打扰少爷歇息,夫人让我防着你呢,就不放!”
钟诚不胜其烦:“还请小哥自重,主子吩咐在身,再不松手,休怪属下得罪。”
“得罪?”周一哼哼,这呆驴得罪他的时候还少么!抓着钟诚衣物的手更是来劲儿:“你想怎么得罪我?”
钟诚本来想点周一穴道,奈何对方把自己眼睛捂着,又是在台阶上,大雨下着地有些滑,不小心踩到旁边的青苔,脚一打滑,带着周一一块摔到地上,摔了个仰天躺。
“哎哟!”周一屁.股青疼,伸手揉了揉,只赖钟诚是故意的,气呼呼地坐到他身上,举起拳头往他胸膛上砸:“都赖你这呆驴!”
奈何钟诚是练武之人,周一那点力气完全不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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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对方眉头都没皱皱,反而自己打得手疼,周一越想越气不过,猛地半站起身,一屁.股朝钟诚腰上坐下去,结果…
结果脚滑偏了点位置,一坐就坐到了钟诚那处位置。
钟诚闷哼一声,可耻的有了点反应,还直抵着周一后腰,周一脸到脖子刹地红透,狠狠一巴掌扇到钟诚脸上:“你下流!”
钟诚:“……”
为这事,跟周一赔了大晚上的罪,以至于无心褚君陵的吩咐,空让某皇帝等了整晚。
第44章 少爷从窗户逃走了
再因周夫人从中作梗,听周一道昨夜将周祁房门锁了忘开,就让那门锁着,早朝只让周未去同褚君陵告假,说是周祁夜里染了风寒,得休养几天。
“周一。”
“少爷。”
周一站在门外左右徘徊,听周祁让拿朝服进去,犹豫了会,没听他的:“夫人让将军替您向皇上告了假,今日不必去早朝了,您再歇会吧。”
告假?周祁狐疑,随手拿过件外衣披上:“告的什么假?可是府上出了事?”
“府上一切安好,就是…夫人看您近几日劳累,让将军和皇上说您染了风寒,这几日都不必去上早朝。”
他好端端地染什么风寒,想起昨日褚君陵送到府上那些珍物,猜是哪里又惹了周夫人不快,见外头天色尚早,换好衣物欲赶去上朝,手一拉才发现门从外锁了。
“还不开门。”
“少爷…”周一迟疑着不肯,眼不住朝院外观望,就盼周夫人早些过来:“夫人让奴才看着您,她来之前不准您出房中。”
“你先将锁开了,夫人那处我去同她说。”
“不行。”周一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仅没将那锁取下,反还伸手叩紧了点:夫人说了,绝不能让少爷送上门给那皇帝欺负。
周祁见说不通,改沉声喊钟诚,钟诚被周一一瞪,因着昨晚那误会心存愧疚,只好斗胆装聋,也不应周祁的声儿。
“周一,将门开了。”
头一回听周祁用这般冷的语气,周一抖了抖身体,缩着脑袋离门口远了点:“夫人有令,不准奴才放您出来。”
“你听夫人的还是我的?”平日太纵着这小奴,如今他的话也不听了:“再不开门,往后便不必跟着我了。”
“那便跟着本夫人。”
周夫人风风火火赶来,直将周一喊到身边,周一如蒙大赦,屁颠屁颠凑过去,怕周祁等会出来了责罚,没骨气地往周夫人身后藏。
周祁左右无奈,只能干干喊了声娘,就听周夫人轻哼:“你还认我这个娘?你既是问周一听你的还是本夫人的,为娘也问问你,在你心头是那皇帝重要还是你娘重要?”
“您和皇上都是孩儿最珍重的,问这话否是让孩儿为难。”
周夫人可不听,一想到周祁赶着上前任褚君陵糟蹋,心头就来气:“今日.你就好生在房中待着,得空反省反省,娘的话在你这还抵不抵用?”
“娘…”试着拉了拉门,见外头还是没开,企图朝周夫人动之以理:“身有不适仍在朝堂的大臣比比皆是,孩儿正值弱冠,仅因您口中的风寒三两日旷朝,外臣会如何看我周家?”
“你对皇帝生那不该有的感情之时,怎就没想想,外人又会如何看我周家?”
周祁语塞,晓得周夫人在气头,倒不为这话惹多伤心,转眼看向窗户,考虑是不是该换个地方出去。
周夫人也知自己话说得重了,继而有些后悔,怕周祁为此多心,犹犹豫豫半晌,不放心敲敲门道:“娘不是怪你,皇帝既是心头有你,朝廷上自会设法替你开脱,也就几日时候不见,你近来日日为他那事操劳,正好趁此歇歇,何苦赶上前受他折腾?”
过会不听周祁回复,以为他是气闷着难过,又开口宽慰了阵,欲进房中瞧瞧,就见前院赶来个奴才,说是宫里来了公公,要见中郎将和夫人。
眼下早朝未过,周未都还未回来,宫里这时候来人…
周夫人略略琢磨,叮嘱周一守紧房门,摆着脸色去了前院。
德观恭候已久,见周夫人过来微抖抖拂尘,又见周祁没跟着过来,屈了屈腰,笑问了声好。
“公公不陪着皇上早朝,大早上来我府上作甚?”
“自然是为中郎将来的。”
德观自小入宫,几十年的老太监了,哪能看不出周夫人那点心思,瞧她不欢迎也不介意,抚了抚手中拂尘,轻缓缓道:“这不,皇上听闻小将军抱恙,甚是担忧,特嘱老奴赶来看看,可有能起到用处的地方。”
周夫人表情讪讪,让德观三两句堵的哑口无言,险些挂不住脸:“皇上倒是有心了,明知我儿身体不适,不派个太医来瞧瞧也罢,反是让公公跑这一趟,也不知是何意?”
“夫人过谦了,皇上是何意,夫人兰心蕙质,想必最清楚不过。”
周夫人脾气虽是火爆了些,真论起心机城府来,比德观这见惯皇家阴谋诡计的老奴还差上许多,也正是如此,褚君陵才特派他来对付。
“小将军这病犯不上唤太医,仅老奴就够了。”
周夫人冷笑:“恕臣妇眼拙,倒不知公公还精通医术?”
“老奴哪有那本事呀?”德观见招拆招,仍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不过是承皇上旨意,特来转告夫人些话,皇上还说了,等夫人听完这转告,小将军自会不疗而愈,也免那汤药入口之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老奴岂敢有意思,再有那也是奉皇上命,依皇上言,此法唤作对症下.药,治小将军这风寒最是见效。”
周夫人面色难看到极点,差点没崩得住:“公公有话就直说,周府后院就臣妇一个,没经历过后宅那些阴险算计,德公公这一句话几个弯儿地拐,臣妇只怕听不明白。”
“夫人可是多虑了,皇上这话便是专说给夫人听的,您都听不明白,老奴不就更糊涂了?”
德观老神在在,等周夫人实在怼不上话来,才慢慢道:“皇上有旨,小将军这病着也不是个法子,既是留在府上不见好,不妨进宫里养着,左右养心殿偏房多的是,空着也是空着,小将军看喜欢哪间,老奴这便嘱人去收拾,再不济正殿还有龙榻,便和皇上挤挤也可。”
“这怕是不合皇室的规矩、”
“皇上还说了,往后这宫中,中郎将就是规矩,若哪个敢坏小将军的规矩,不论尊卑贵贱,一律斩首处置。”
周夫人话噎,又听德观故意打断自个儿,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
“若小将军实在住不惯宫中,皇上屈屈尊,摆驾将军府也是可的,最好是太医院也搬进府上,如此日日照料着,小将军年轻气盛,想来不多日便能痊愈。当然了,”
德观笑更和善,假意压了声儿道:“公子入宫修养,或是皇上来府上照料,还全得看夫人的意思。”
“……”这狗皇帝话里话外,就没点要看她意思的打算!
周夫人气又没辙,一口素牙咬得生紧,德观等了会不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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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眼瞧胜券在握,趁赶上又问:“敢问夫人,小将军这病可是能好了,杂家看看也好早回宫向皇上复命?”
周夫人:“……”
凭褚君陵先前的斑斑劣迹,周夫人深知狗皇帝真敢昏聩至此,加之德观非得见了人才回,说是好听要探探病情,周夫人只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后悔不跌。
黑着脸让奴才去请周祁过来,结果等了会没等来周祁,反而去请人的奴才被周一拖着一路跑,还差点摔着。
两人都气吁得厉害,不等嘴上缓口气,断断续续道:“夫人,不,不好了,少爷从窗户走了,奴…奴才们不会功夫,追…不上少爷。”
周夫人心有点塞。
第45章 看来还是皇上心急些
“臣参见皇上。”
周祁到时褚君陵刚下朝,见他一个人回来愣了愣:“德观怎么没跟着?”
“德公公?”听闻德观去了周府找他,不好意思笑笑,见褚君陵伸手来扶,顺势靠到他身上:“娘让周一把门锁了,臣从窗户跳出来的。”
褚君陵皱皱眉,又探了探周祁额头,见没发热才放心:“你娘关着你作甚?”
“臣也不知。”周祁也奇怪,周夫人的反常似乎是从褚君陵往府上送东西后开始的,今日又不准他早朝,更拦着他与褚君陵见面:“可是皇上让送礼的奴才说了什么?”
要么就是送了什么不该送的,娘亲脾气虽暴,却也不会平白无故的生气。
褚君陵思索片刻,他还能说什么,也就是邀周祁进宫看星星看月亮,况且昨个那小太监说周祁没在,不是没把话带到?
“难不成那狗奴才诓朕?”
将昨日之事同周祁说了,后又奇怪:“朕嘱人告知了钟诚,他未同你说?”
“臣昨日回房便歇了,先前又被娘拉着谈了许久家常,并未见到钟诚。”
两人一合计,许是昨日那小太监不小心说漏话,让周夫人晓得了,周夫人对褚君陵印象本就极差,再听到那话,定是认为褚君陵要对周祁欲行不轨,因此一边拖住周祁,一边又让周一拦着钟诚,还顺将他锁在了房中。
“朕近来过于仁慈,让这些个狗奴才涨了胆,一个两个都敢来说谎糊弄。”
听周未说周祁染上了风寒,褚君陵先是一阵担心,随后又纳闷,寻思来寻思去,昨晚他等了大半夜也没见周祁,还当是雨大周祁不打算来了。
这星星月亮尽让雨淋跑了,雨周祁也没同他没赏,这人好好的怎就染了风寒,敢情是被他那丈母娘截了胡。
“也就是你娘朕才容忍,若换做旁人…”褚君陵冷哼,脑袋都不知被他摘几次了,哪敢如此嚣张。
“是是,皇上最是大度,定不会和臣的娘亲一般计较。”
周祁有愧在先,听褚君陵这么说,也顺着他的老虎毛捋,声声的应是,褚君陵听却不乐意了,直抱起人往内殿走:“朕是为了你才大度。”
“那也是皇上给的脸,若非得皇上恩宠,臣哪有如此大的面子。”
褚君陵无不高兴,今日朝堂就听了不少奉承,也就从周祁嘴里吐出来的得他心意,光听听就痛快:“下回再被关着,便直接喊暗卫。”
暗卫哪是这么用的?
周祁失笑,褚君陵派给他的可都是个顶个的高手,更有两个凭他武功对付起来都吃力,真让他使唤来做那等小事,还不得连门都给他拆了。
“那些个暗卫武功高强,皇上送臣当做开锁小童用,岂非大材小用。”
“此言差矣。”
将周祁放到榻上,摆手让奴才尽退下,勾起他下颌吻了吻:“能为主母效力,可是他们誓死都难求的荣幸。”
“那也是皇上看重臣,才会觉着臣做什么都是好的。”
见褚君陵压下来,温顺的放软身子,主动将他脖颈搂住,勾得褚君陵呼吸又重了点:“朕这般看重中郎将,小将军可有奖励?”
周祁挑挑眉,伸手解了褚君陵的腰封,够起身往他耳尖处含了含:“不知皇上想要什么奖励?”
这妖精!
褚君陵心头笑骂,却不敢真让周祁听着,闷头脱完衣物扔得远远的,又开始解周祁的。
周祁不知他哪来的这个烂德行,脑中若有所思,若让娘发现他换了身衣服回府,不定又要如何狗皇帝狗皇帝地骂。
“唔…”
唇畔突然迟痛,眨了眨眼,就见褚君陵一脸不满的凑近:“你不专心!”
“是皇上太专心了,才衬得臣不大专心。”
跟着褚君陵久了,竟也习了些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偷着笑笑,腿被叠得有些难受,膝盖稍微动了动,好巧不巧正碰到褚君陵那地儿,就听得对方抽口凉气,直接握住小腿放到了肩上:“这么心急?”
周祁面上可疑地生绯,又不愿叫褚君陵笑话,便掩饰地侧开眼去,觉得腰间让什么抵着,微勾勾唇趁机发作:“看来还是皇上心急些,却尽赖给臣,可谓口不应心。”
“等会便叫你晓得厉害。”
周祁不甘示弱,觉得头发束着膈脑,抬手三两下解散,小心将褚君陵昨日送的那簪子放到枕下,搂住他的脖颈往下带了带:“臣还未洗身,皇上可要再等等?”
“朕心急。”
褚君陵赌气回了句,知说不过他,干脆将周祁唇压得不留缝儿,连些细碎的呻吟都溢不出来。
顺手扯下龙帏,任着床褥半悬在榻沿,一阵翻云覆雨过后已是晌午。
周祁早膳未用,再让褚君陵踉踉跄跄几回折腾,饿得前腹贴后背,身上又疲累得很,眼皮重得直打架。
“祁儿…”
隐约听得褚君陵喊,眼睛勉勉强强撑开条缝儿,紧就感觉身体被抱起,不多会便落入一池温热:“洗洗身再睡,朕让御膳房煮了粥温着,等你歇醒再用?”
“嗯。”
迷糊应了声,褚君陵后头还说了什么,周祁一概没听进耳,再醒来里衣外襟尽换了新的,连着床单被褥,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点心,唯独某个人不在。
第46章 告御状
撑撑腰坐起身,恍惚记得是褚君陵亲自替自己清洗的身体,心头松了口气。
即便不是头一回,以往事前事后大多也是他自行清理,要不就是褚君陵帮着,再没有旁人。
他不抗拒和褚君陵做这种事,却也受不得让哪个奴才瞧见这副模样,更莫说贴身伺候。
即便先前没同褚君陵一起,他再视周一如亲故,洗身沐浴,但凡涉及私密之事,他也没准对方服侍过。
幸而褚君陵也不愿外人瞧他的身……
让腰间酸痛扯得皱眉,靠着床牖缓了会,刚起身下榻,奴才便如鱼贯般涌了进来:“将军可要用膳?”
说话的小太监正是昨日去周府传话那个,皇上难得事后心情好,准他将功赎罪来伺候将军:“御膳房清菜小粥尽都温着,桌上糕点也尽有的,将军看是先用哪样?”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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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周到?
周祁抬抬眼,仔细瞧了瞧那小太监,长得倒是白净,瞧着心眼也是个实的,没由得多问了句:“你进宫多久了?”
小太监身体抖了抖,以为周祁要为昨日那事收拾自个儿,脑袋往下垂了又垂:“上…上月刚入的宫,前几日才调到御前伺候。”
“你很怕我?”
“不…不怕的。”
身体都抖成筛了,这还不怕?
说话也哆哆嗦嗦的,难不成是个结巴?
周祁自省了会,他也没长凶神恶煞的样儿啊,性情也还可以,怎的这小奴才就这般怕他?
兴致上来,有意无意又问了几个问题,直将那小太监问的又慌又恐,以为真是因为昨个的事,腿没个软自发招了:“奴才不是有意要…要说漏嘴,将军饶命。”
“我何时说过要怪罪?”
周祁心下好笑,就听那小太监咦了声,惊讶的望着自己:“将军不…不打奴才么?”
“怎么,你想挨打?”
“不不,奴才不想。”被周祁这么一问,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嘴还不自觉撇了撇:“奴才怕疼,将军别打奴才,您,您生气就骂骂奴才,这样您能解气,奴才也不会疼。”
这会倒是不结巴了么。
这小太监瞧着老实,实则也是个鬼机灵,不过因着刚入宫不久,一身纯良还未消磨干净,周祁心有所思,看他面貌瞧着讨喜,倒有些不忍他入这泥沼:“你叫什么名字?”
“奴才叫禹顺,宫里的老人都管奴才叫小顺子。”
“为何要入宫?”
这可不是什么好差事,肯入宫做阉人,要么是走投无路急需银两之人,要么是戴罪之身,不知这小太监属于哪个?
小顺子突然红了眼,小心翼翼望着周祁,像是考量他值不值得任信,一对眼招子眨了又眨,见周祁清和俊美不似个坏人,鼓足勇气说了实话:“奴…奴才是来告御状的…”
小顺子是逃难来的京城,生在康城县一户穷苦人家,近年康城收益不好,屡屡天灾,百姓许多都吃不饱穿不暖。
官府鱼肉百姓强收赋税,又因着离京城远,朝廷很难注意到,加上县令和当地恶商层层相互,百姓想告也没地方告。
往往没出康城就被官兵抓了回去,死里一顿打,活着就丢进大牢里做苦役,死了就随便找个地方埋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人再敢想着告御状,对官府的作为也都逆来顺受,无人敢与之对着干。
新帝登基才好了些,却治标不治本,县令虽是换了,可那些个藏得深的贪官没动到根本,仍旧见恶作恶,换汤不换药罢了。
今年收成更比去年差了许多,小顺子家中交不出赋税和粮食,被官兵找上门,抢的抢砸的砸,小顺子父亲下意识上前挡了挡,直接被官府的人活活打死,家中就剩娘和大姐。
新来的县令又是好色之徒,晓得小顺子交不出东西,便直接将大姐强抢了去,他娘受不住打击哭瞎了眼,没几日也去了。
小顺子想为家人报仇,却没本事和官府对立,冲昏头到公堂上闹,被官差打了三十大板陷入昏迷,那些人探过鼻息只当他是活不了了,便随手将人拖到处荒地,任他自生自灭。
没成想小顺子命大,不仅没死,还躲过官府排查逃出了康城,一直逃到京城,席天慕地,饿得实在忍不了,要么拿路边的草叶子裹腹,要么捡旁人丢到地上的馒头,有几回偷百姓家中狗的吃食,被人那扫帚追了整条街,还差点被狗咬。
调着口气到了京城,却不知如何才能见到皇上,正好听闻宫中收人,男子愿入宫做太监的,更能得不少的赏银。
小顺子心灰意冷,一心只想为家人报仇,也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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