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浑身都被酒水打湿,白色的袖子也被染红, 姿态也垂头丧气的, 看着狼狈极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叫你们经理来!”他正愁在储鹤那憋了一肚子火没处发,就被陆长郁触了霉头。
顿时更恼了,扯着他领子的手更用力地收紧。
少年就站在一堆碎玻璃片里, 脊背绷得杨树苗一般笔直,身姿绰约, 自有一番少年稚气。
只是一直垂着头, 叫人看不清脸。
及耳的短发垂在耳尖上,细碎的发丝挡住了一点耳尖,被扯着后领,就在乌黑的碎发间隙里透出雪白的脖颈。
很白,被男人这样暴力的对待,粗大关节上的戒指硌在细嫩的肌肤上,留下圆形的红印。
单调的乌发雪肤间就多了一道妖艳的色彩。
储鹤银色的眼眸凝视着他发红的后颈, 眼神一暗,只是看到沈总那只粗鲁的手时,又闪过一丝不愉快。
“沈总这是做什么?”
一直对此兴致缺缺地储鹤忽然开口道。
“暴力可不是个解决问题的好方法。”
这明显是要为这个小侍应生解围了, 他忽然转变的态度令在场的几个男人纷纷惊讶。
这一晚上他们使了各种手段,想尽办法讨好储鹤, 但储鹤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连送到嘴边的美人都不要, 非常高冷。
现在竟然为了一个闯祸的侍应生说话?
而且似乎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
沈总也是个人精,立马琢磨过味来,连忙放开那个少年。
“储总说的是,我刚刚有点太冲动了,小兄弟,对不起啊。”
他脸上的怒气顿消,带着满脸的笑,变脸比翻书还快,还小心地帮少年扯了扯被自己揉皱的前襟。
暗暗瞄了少年一眼,顿时面露惊艳。
他也算是个风流浪子了,常年混迹于花丛里,荤素不忌,所以今天才想了用美□□惑储鹤这一招。
但不得不承认,就是他这三十多年里见过的无数美人里,也没有哪个能像少年这样只见了一眼就印象深刻的。
怨不得连储鹤那家伙都对他有兴趣。
“小兄弟,我刚刚喝多了,没有伤到你吧?”沈总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我请你喝一杯怎么样?”
他这样说着,却不管陆长郁有没有回答,而是强硬地搂着他到了储鹤跟前。
陆长郁差点被他直接推到了储鹤身上。
“我还有工作……”
“这满桌的好酒都毁了,真可惜,不过没关系,我再给储总您挑几支更好的!”
这话怎么听都像是威胁,要是不答应陪储鹤喝酒的话,就要让他赔偿所有被打碎的酒吗?
“过来,坐这里。”储鹤眯着眼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略有些兴味。
可恶,难道他们这些该死的资本家以为用金钱逼迫他,就可以让他出卖自己的清白吗?
陆长郁默默坐到了储鹤旁边,并没有坐他腿上。
是的,他现在就只能暂且委屈一下自己了。
他真的赔不起这一桌的酒,就是卖了他都赔不起。
储鹤也不逼他,只是揽着他的腰,宽大的手掌顺着脊背缓缓抚摸着,自细腰处往上到肩胛骨,再往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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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肉的臀胯处,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摩挲着肌肤。
力道很大,几乎叫他感觉到那手上粗糙的茧子,激得漂亮的肩胛骨微微颤动。明明身上穿得严严实实,他却觉得自己好像光溜溜地被摸着脊背一样。
偏头望去,就看到储鹤的侧脸,他在和对面的男人说着什么,侧脸深刻英俊,神情也很认真,并没有把心思放在手上摸着的肌肤。
就好像是在工作时间、下意识摸着身侧趴着的小猫一样,无意识地抚摸着那瘦削的脊背,为这细腻的手感流连。
他之前都是拿着个绑了蓝色穗子的手串盘着,爱不释手,现在却毫不在意地把手串扔到一边,专心盘着身旁的小猫。
陆长郁盯着他的眼睛看。
“怎么了?”储鹤注意到他古怪的目光。
“在看我的眼睛?很奇怪吧,我一出生就是这样的银瞳,因此许多人都害怕我。”
但陆长郁并不是怕他,而是觉得奇怪……
他只见过一个人有这样的眼睛。
或许对方应该称不上“人”。
“不可怕,这不是挺正常的吗?”他回道。至少在他看来,这双眼睛已经见过太多太多次了。
储鹤闻言,眸子里似乎闪过一道光彩,像是有一瞬间笑了。
“那就好。”
和他预想的不一样,储鹤并没有为难他。
他安静地坐在旁边听他们谈生意,储鹤就静静地摸他的背或者后颈。
并没有什么狎昵过分的举止,和其他几人的言行也很理智冷静。
等到另外几人都醉醺醺地要离开时,储鹤也一点没有醉意的样子。
只是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时,他才猛地倒在陆长郁怀里,耳根子通红,显然也已经醉了。
“储先生,我叫人送您回去?”
陆长郁推了推他,正打算叫同事过来。
忽然被储鹤扑倒在沙发上,沉重的身躯死死压着他。
手掌也掐上他的脸颊。
少年人的脸颊带着点圆润的肉感,嫩得能捏出来水似的,手指一捏紧,就按下几个肉坑,把嘴唇也捏得嘟起来。
眼睛水汪汪的,唇也是水润润的,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储鹤大抵是喝醉了,被他引诱得目眩神迷,眼睛紧紧盯着他湿润的唇,克制不住地张开嘴。
像是要狠狠咬住那两片唇一样。
陆长郁也以为他要亲自己,偏偏这人又沉得要死,他根本推不开。
没办法,只能安慰自己是被狗咬了。
而且这样的话,多少能抵点酒钱吧?
这样一想好像也没有那么亏了,对于一个穷途末路的人来说,清白都算不得什么,何况只是一个吻。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等着清白被罪恶的金钱玷污。
但是好半晌都没能等到落下的吻。
疑惑地睁开眼,就对上了储鹤的眼睛。
一双银色的眼眸,似孕育了浩瀚星河,往深处望去,似乎空茫茫一片,如神明一般万物皆为刍狗。可那里面却有了他的影子。
……和淡淡的笑意。
储鹤低下头,双唇之间只有几厘米的距离,他几乎以为储鹤已经吻上自己了。
但是没有,储鹤只是很绅士地闻了闻他脖颈处的味道。
清浅的香味侵入鼻腔时,他被酒精麻醉的神经也开始舒展,理智逐渐回归。
他看到了身下的少年。
清澈、美丽,纤长的睫毛因这样的姿势而不安地发抖。柔软饱满的唇也动摇着,微微张开了一条缝隙,叫人看到里面洁白的牙和粉色的口腔。
惶恐着引诱。
储鹤才回归的理智险些再度崩溃,大约只有仅存的一半了吧。
双臂撑在他耳畔,唇也凑到白润的耳垂边。
“我可以吻你吗?”
低沉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酒气,熏得那片耳垂也泛起红晕。
“如果我拒绝你会立刻离开吗?”
“会。”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可以亲我,但是得抵我一些酒钱。”
就像他之前所认为的那样,这笔欠下的酒钱更重要,一个吻真的算不了什么。
“储先生,你觉得我这一个吻,值得多少酒钱?”
他含含糊糊地问道,吐出的气息带着连绵的幽香,吸气时又不小心吃进去一些储鹤嘴巴里的酒香。
气息交缠,空气也湿漉,明明还没亲吻,却好像已经唇舌交缠了。
储鹤反问他:“你觉得今天这些酒值多少钱?”
他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说了个保守的数字,“一百万左右吧。”
“那就一百万。”储鹤立刻道。
少年似乎有点惊讶,睁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好像在看一个傻子一样。
“一百万换一个吻。”
他的语气很果断,好像压根没有思考过一样,陆长郁都怀疑要是自己说一千万,他也会一口答应。
这人真的是喝醉了,没想到看着那么冷淡理智的一个人,喝醉了这样好骗。
活生生的冤大头,不过只要他们两清了之后,储鹤再傻也和他没关系了。
储鹤掐着他的下颌,正要吻下去时,却又忽然停住了。
“不行。”
陆长郁还以为他终于反应过来了,想收回刚刚的交易。
“先欠着,下次再亲。”
混混沌沌中,储鹤的潜意识告诉他不能就这样吻下去,不然面前的人一定会毫不留情地抛下他跑了。
再也不会见他。
储鹤把丢在桌上的手串捡起来,亲手给他戴到手腕上。
木质的手串散发着圆润的光泽,因为尺寸不合的问题有点大了,一条蓝色的穗子垂到小臂上,衬得皮肤很白。
像是镣铐一样,把他锁了起来。
*
陆长郁下班时已经很晚了,路边几乎没有什么人,冷冷清清的大街上就只有几根路灯和醉醺醺的酒蒙子。
他弄脏了制服,就打算带回去洗干净,身上也是黏糊糊的酒液,也懒得再换上干净衣服了。
结果出门就看到他的自行车还真掉链子了,只能咬咬牙准备打车回家。
“今天怎么一直破财?”他嘟囔着,站在路灯下等车。
这身黑白的制服在灯光昏暗的店里时看着还不显眼,一到了外面,才让人看到背面镂空的网纱,内里透出隐隐绰绰的腰线和肤色,在灯光下甚至能看见清晰的背沟。
前头也开了深v,几乎要一路开到胸膛下方,只是也叫黑色的网纱挡住,往上一直到了脖颈处。
阴影处乍一看,只觉得他穿得严严实实,连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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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漏一点,禁欲极了。可一照了光,又近乎半裸的模样。
极致的反差,显得妖媚极了。
陆长郁以为这个点都没什么人了,才放心穿出来,带着一脸的疲惫。殊不知这些漂亮的风景全落在了某人的眼里。
一辆亮眼的红色宝马停在他面前。
陆长郁没当回事,转身准备避开去旁边等车。
那辆车也跟了过来,车窗摇下来,露出一张眼熟的脸来,是他从前的高中同学。
“陆长郁,你还真下海了?”
他戴着副墨镜也挡不住的轻挑目光自上而下扫视着面前的人。
说不上是生气还是兴奋。
“多少钱一晚?”
“卖你一条命都不够的。”陆长郁冷笑,“大晚上的还戴墨镜,撒币。”
“开玩笑的,瞧你这可怜的样子,别站街了,我有更好的工作可以介绍给你。”
“我开了一家娱乐公司,正在找漂亮的主播。”
“你来跟我干吧,长这么漂亮一张脸,站在镜头前摇摇屁/股卖卖风情就有人上赶着给你送钱。”
第114章 直播,鲛人梦
范良俊笑着问道:“来不来?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他的目光在陆长郁反着灯光、白到刺目的胸膛前扫过, 顿时笑得更张扬了。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陆长郁面前那块半透明的任务板也越来越显眼,几乎要挡住他的视野。
【主线任务:开始直播赚钱。】
系统僵硬、陌生的声音刺得他一阵阵耳鸣。
“不干。”
他一口气全都拒绝了。
范良俊似乎有点失望, 又问了一遍。
“真不干?我可以给你开两倍工资,轻轻松松月入过万。”
“我说了, 不干, 还有你可以让让路吗?你的车挡住我叫的滴滴了。”
他坚决拒绝,范良俊也没有厚脸皮到第三次求他,那样卑微地热脸贴他冷屁股,也只好放弃追问了。
不过他还是给了少年一串电话。
“要是改变主意了就打给我。”
*
陆长郁终于踩着月色回到家, 那是一间很小的屋子,小到只有一间卧室, 中间被隔开做了个小厨房, 卫生间是公共的,要去楼道里上,墙壁薄的每天晚上都能听见上下几户邻居的吵闹声。
狭窄、拥挤的楼道被杂物堆得很满,但最让人觉得窒息的却是那些挤满了楼道的声音,男人的鼾声、女人尖酸刻薄的责骂和孩子的哭泣。
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带着一身的疲惫打开门,怕打扰弟弟睡觉影响他明天上学,就没有开灯, 小心翼翼地脱了外套准备睡觉时。
发现弟弟似乎不在床上。
是去上厕所了吗?
打着灯去外面找了一圈,公共浴室和澡堂里都没有。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陆长郁接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您好, 请问是陆泽生的哥哥吗?他在医院里,请您过来一下。”
一般情况下, 正常人接到这样的电话,肯定都会觉得害怕、担心, 但是陆长郁却只觉得奇怪和……困惑?
陆泽生可是系统,不是寻常的肉体凡胎,虽然进了这个世界以后就失去了一些记忆,性格也变得有点不对劲了。
但他解释说是被角色本人的性格影响了,没有什么大碍。这几年也从来没生过什么病。
怎么忽然就进医院了?
等陆长郁连夜赶去了医院,被护士带去了病房。
护士温柔体贴地安慰他别太难过,还解释了陆泽生的病情。
说他是因为遗传患上的病,现在忽然爆发了,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就被学校那边送去医院抢救。
晚上十点多?陆长郁记得那会儿好像就是他遇到储鹤的时间。
按理说这两件事之间应该不会有什么关系,但他总隐隐约约感觉,这两件事好像有点太巧合了。
“陆先生,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您有事可以按病床前的呼叫铃。”
护士离开后,陆长郁才有功夫注意到躺在病床上的人。
十六岁左右的少年,已经开始发育了,身子骨都快比陆长郁还要强壮了。一头银白色的短发衬得他皮肤、嘴唇都很苍白。
但是那双银色的眼睛却被蒙上了。
陆长郁感觉有点奇怪,妈妈的病不是和脑子有关吗,怎么还蒙上眼睛了?
“哥哥?是哥哥吗?”
少年伸出手在身边乱抓着空气,差点把手上的输液针弄断。
两只手都被针头扎得千疮百孔,现在也还扎着滞留针,长时间的输液让手腕都乌青。
看着有点可怜。
就好像街头被雨淋湿的流浪小狗一样,被路人踩伤了脚,也要呜呜叫着往主人脚边凑。
陆长郁一直看着他脸上的绷带,没有出声。
陆泽生似乎是失望了,落寞地放下手。
“不是哥哥吗?看来是我又做梦了。”
他捏紧了拳头,全然不顾手背上的刺痛,让陆长郁看到那反流到输液管的血液。
要是他再不开口的话,陆泽生可能真的会弄伤自己。
“是我。”
陆泽生猛然抬头,循着声音往旁边看去。
他张开手臂,准确地抱住陆长郁的细腰,把脸埋在哥哥温暖的怀里。
那双藏在绷带下的棕色瞳孔里泛出甜蜜的笑意。
现在是夏日,就是晚上也有点热,因此穿的衣物也很薄。陆泽生冰冷的唇,隔着薄薄的衬衫贴在了哥哥的腰腹上。
哥哥真的好容易心软,他得意地想着。
唇嗫嚅着,嘴巴张开悄悄吸了一口,馥郁的香味就充斥着口腔、鼻腔,好像整个人都被他吃进了,唇齿间全是哥哥的味道。
陆长郁感觉肚子上好像被咬了一口,弄得他发痒,就推开陆泽生毛茸茸的脑袋,手指探进那头银色的毛发里。
指头勾上了遮着眼睛的绷带。
“你的眼睛怎么了?”
陆泽生下意识抓住他勾着绷带的手,更用力地埋进哥哥柔软的怀里。
“没事,只是暂时失明了,医生说很快就能好。”
他咬着牙,恨极了把眼睛夺回去的那个人,却又卑微地不敢叫哥哥听到他生气的声音。
生怕哥哥发现他的眼睛变了颜色、自己不再是他喜欢的样子了。
虽然他还有一头银色的头发,但他知道,哥哥最喜欢的,还是那一双漂亮的银眸。
哥哥总是盯着他的眼睛看,笑盈盈地摸着他的头,但乌黑的眸子却没有他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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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明明站在他面前,温柔地摸着他的头发,却在透着他的眼睛看另一个人一样。
哥哥还没有信任他吗?
甚至连发布的任务也一直拒绝。
但是现在有了两个病人要仰赖他养活,哥哥再也没有理由拒绝任务了吧。
陆长郁出了病房,就收到了弟弟的病危通知和两份巨额医疗账单。
一份是妈妈的,一份是弟弟的,他甚至还欠了某个霸总一百万的酒钱。
他就是一天打三四份工都养不起。
【主线任务:开始直播赚钱。】耳边又听到了代理系统僵硬的机械声。
陆长郁看着账单后头那一串零,无奈地叹了口气。
“接受任务。”
他又看了看沉浸式地代入角色,都快忘了他们的身份的系统,爱怜地摸了摸他银色的短发。
“我一定会努力赚钱,治好你的脑残的。”
陆长郁一直拒绝做任务,就是因为感觉很奇怪。从前系统都不怎么管他的,只有关键时刻会出来帮他,非常靠谱。
到了这个世界却忽然和他断联,然后说要以弟弟的身份一直陪在他身边,还莫名其妙多了个代理系统。
任务也怪怪的。
他总觉得自己不应该答应。
不过现在系统已经这么惨了,他只好放下心底的不安,答应做任务。好歹也是一场情分,系统都帮了他那么多次了,他也不忍心放下患上脑残的系统。
他在病床前陪了陆泽生一夜。
倒不是他想陪,他也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但是陆泽生一直紧紧抓着他的手,他一松手就惶惶地坐起来。
像是离了主人的小狗一样,不停叫哥哥哥哥。
偏偏他又蒙着眼睛,陆长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睡着,只能坐在床头陪着他,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腕。
等第二天护士来查房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外面天光乍亮,他强撑着起床,总感觉身上乏得很,好像浑身都被撵过了一样,肌肉又酸又疼。
“陆先生,您的嘴巴好肿。”
护士提醒他道。
陆长郁摸了摸唇,好像是有点破皮了,下意识吸了口气,这才发现连口腔里也疼得厉害。
去卫生间照了照镜子,就看到镜子里黑发红唇的少年,许是才醒来的原因,还有些迷糊,乌眸里是雾蒙蒙的水汽,唇也湿漉漉的,上唇圆润的唇珠有点发肿,珍珠似的圆润。
陆长郁满脑子都是怎么搞钱的事,也没有在意。
他撩起一抔冷水到脸上,才感觉清醒了一些。冷水顺着脸颊汇聚到下巴尖,在衣襟上打出一片湿痕,显出一点胸脯的弧度。
趁着护士给陆泽生换药的功夫,他躲在卫生间里给范良俊打了个电话。
范良俊也没有趁机嘲讽他,利落地给了他一个账号,让他尽管去直播,自己可以给他买流量买推广。
不过被陆长郁拒绝了,他打算先试试水,再考虑要不要趟这趟浑水。
他辞去了白天的工作,找了个便宜的网吧开了台机子。
登上范良俊给他的那个平台账号后,随便找了个恐怖游戏直播。
这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决定的,像他这样的新人,得找个吸引眼球的方式才能留下观众。
而打游戏算是比较低门槛的了,恐怖游戏对技术要求比较低,又自带节目效果,很适合他这种新手。
当然,他也不可能一直打恐怖游戏,就是先试试,搞不下去了就换个方法。
开了直播才十来分钟,直播间右上角的人数就开始狂涨。
弹幕渐渐开始多了起来。
“嗯?这是什么,好像是美女主播哎。”
“镜头好糊,还只有半张脸,这你都能看出是美女?”
“看手就知道肯定差不了哪去啊。”
陆长郁把镜头调得偏低,叫观众看到他纤长的手指和细细的手腕。灯光有点昏暗,圆润的指甲好像发着光一样,指腹上的皮肤很薄,按在键盘上就带了点点惹人怜爱的红晕。
他玩的是一款逃生游戏,紧张得浑身冒汗,紧紧咬着唇,没注意到弹幕发了什么。
手心里冒出点点汗珠,连指根都好像染上了水珠一样,雪白的肌肤上闪着莹白的光泽。
“忽然感觉有点渴,主播介意我舔舔手指解渴吗?”
“极致手控用户送出荧光棒×10——”
“主播你还记得吗?小时候我们没见过,你不是我的青梅竹马,我在我家吃饭,你在你家吃饭,但是我早就决定好要娶你了。”
第115章 直播,鲛人梦
他不太说话, 被游戏里长得骇人的鬼怪扑脸杀后,并不像别的主播一样大喊大叫,观众没被鬼吓到, 反倒快被主播吓死了。
就只是抿着唇,红润的唇向内收, 牙齿轻轻咬着, 嗓子里发出一点难以抑制的惊喘。
显得矜持镇定,偏偏柔软的唇发着颤,显然也是害怕的,这样的矜持反而有种别样的可怜, 让人不禁心软。
那双湿润的唇,内壁被咬出一道鲜艳的红痕, 像涂了口红一样, 带着魅惑的色泽。
“主播是不是要被吓哭了?快来我怀里!”
“美女好胆小哦,又被鬼抓了,技术有点菜。”
“咬唇可不是个好习惯,主要是我咬不到。好软,好想亲一口~”
“主播口红什么色号啊,好好看。”
右上角的直播间人数已经涨到了三位数,弹幕也越来越多, 时不时刷个礼物。
直播间气氛还不错,陆长郁又一次被跳脸杀之后发现好多人在讨论自己的唇,一阵无语。
随手把镜头往下拨弄了一下, 让他们看不到自己的下半张脸。
不过这样一来,他的腿反而入镜了。
“腿好直好细哦, 怎么不穿短裙?我都不敢想象主播穿短裙会有多涩!”
“上面的,你也太胆小了, 穿个短裙都不敢想,我就敢!我还敢想主播穿丝袜!”
“主播穿的裤子是什么呀?感觉好显瘦,腿好直。”
越来越多的观众涌进来。
终于有人意识到不对劲了。
“主播好像不是女的吧,你们怎么都叫他美女?”
“这么白的手,这么红的唇,这么涩的哭腔,不是女的难道还能是男的?”
“主播要是男的,那我还是带把的女人呢。”
“没有很明显的喉结啊,主播怎么可能是男的。”
这会儿已经快中午了,陆长郁正打算下播吃午饭,才看到他们两拨人在争论自己的性别。
他有那么像女人吗?陆长郁有点郁闷,他明明打扮得都很男性化啊,从头到脚有那一点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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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化吗。
不过这件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下播前他直接了当的告诉还没离开的观众们。
“我是男的。”
还特意压低了声线,低沉、略有些沙哑的声音,透过网吧廉价的麦传到屏幕另一端。
好像带了电流似的,叫人浑身发麻。
解释完他就直接下播了。
掏出手机在饱了没上刷来刷去,绞尽脑汁凑了个满减,点了份不错的外卖。
吃饭的时候随手查了下上午直播的收益。
收到的打赏折算下来差不多有一百来块了,能顶他三四天的伙食,着实出乎他的意料。
收益不错,而且也没有打工那么累,尝到甜头后,陆长郁忽然也没有那么抵触直播这件事了。
下午他又去网吧开直播。
许多午饭都没吃,特意蹲守在直播间的观众一下子涌上来。
“主播真是男的”
“男的为什么要装女人,还擦边,浪费感情。”
“搞什么啊,死娘炮。”
“我已经举报了,你们也一起来,不信封不了他的直播间。”
上午还一口一个美女的弹幕,口风一转,开始骂起陆长郁。在知道自己舔的“美女”是一个男人后,简直恶心得胃里都开始泛酸水。
“终于不躲了,敢出来了?”
在他们眼里,撂下了“我是男的”这句话后就下播的陆长郁,就是害怕了才躲起来了。
甚至还有很多人追去给他发私信,发的全都是问候他全家祖宗以及扣汉奸帽子的小作文。
内容不堪入目,被系统自动拦截屏蔽了。
不过也有一小部分还算理智的弹幕和许多吃瓜路人。
“什么伪娘,让我康康!”
“怎么个事儿,好像有瓜。”
“蹲一个。”
“蹲+10086。”
“不是,我上午也在,我寻思人家也没说自己是女的啊,不是你们一厢情愿叫人美女吗?”
“呵呵呵,这就有舔狗开始护了?舔一个擦边男恶心不恶心啊。”
“感情中午下播是去找水军了啊。”
“我觉得上面那个应该是gy,真恶心。”
“gy你个仙人板板,老娘是女的!你们上午还一口一个美女,一会儿要亲一会儿意淫人穿裙子,转头就丢下碗骂娘,你们才恶心呢。”
“集美这就破防了?主播还不快来哄哄你的舔狗。”
他甚至还花钱买了个醒目留言,让自己的这条弹幕可以强制挂在弹幕最顶上。
陆长郁正玩到了一个重要节点,眼看着就要存到下一个档了,被一条醒目留言挡住了视野,还没存到档就被追来的鬼杀了。
心情顿时有点不爽,再一看到那条攻击性很强的弹幕,心情就更不爽了。
看弹幕吵成一片,他干脆扔了鼠标,将镜头调高露出自己整张脸。
屏幕另一边的观众们就全看到了他的脸。
明眸皓齿、雪肤红唇。最引人注意的是他一双湿润乌黑的眼眸,眼尾带着一点天生低垂的弧度,眼睛一眨,眼底亮晶晶的星子好像就要掉下来了。
“应该能看到我了吧?”他问道,连声音也是温软的。
原本闹腾的弹幕一瞬间停滞了,直勾勾看着屏幕上那个眉眼明媚的少年,视线克制不住地转移到他有点红肿的唇上。
头皮一阵发麻,脸也开始发红。
“我再说一遍,我是男的,而且我从来没有误导过你们。”
“如果我之前不小心做了什么让你们误会的事,我道歉,但是请不要再人身攻击我和其他无辜的路人。”
他的语气很认真,只是水润的眼眸看着像要哭了一样,叫人看了心软。
这是他第一次在直播时说出这么长一句话,清朗的少年声线绝对不会让人误会他的性别。
他是一个漂亮的玫瑰少年,不声不响就引诱了世人,可这不是他的错。
上下嘴唇张开,一开一合叫人看到他红润润的唇肉和粉色的口腔,隐约还能看见一条红艳的小舌,轻轻叩在牙关上,带着细微的吞吐声,简直叫那些听到的观众们面红耳赤。
他长得是很清纯的那种相貌,眼睛总是湿漉漉的惹人怜爱,偏偏唇那么饱满,声音也软软的,又带着点莫名的涩气。
怕他哭,又想要欺负得他哭。
“纯路人,就是忽然觉得,男孩子也不是不行。”
“纯路人,忽然找到了我素未谋面的互联网老婆。”
“纯路人,老婆快开门,我是一米八黑皮体育生。”
“纯路人,就是感觉主播好惨,狠狠怜爱了。”
“纯路人个头,前面那个ID带水的,你刚才还在骂主播是娘炮呢。”
系统显示刚刚骂他骂得最狠的那几个用户给他送了好多礼物,很快就挤进了打赏榜前十。
“不是不喜欢男的吗,怎么还打赏?”
“真是鳝变的男人,没脸没皮。”
“典型的小头控制大头,我也是无语了,主播真是受了无妄之灾。”
弹幕刷得很快,看得陆长郁眼花缭乱,他还没来得及看完弹幕,直播间就忽然断联了。
系统提示他的直播间因涉嫌涩情内容被超管封禁一天。
今天得到的打赏也被暂时冻结了。
范良俊知道这件事了以后还来安慰他。
“你今天的数据很不错,新人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好了。不过要是小郁放得开点会更好。”范良俊暗示道。
“打游戏能有什么出息,你要展示出你的优势。现在天气也挺热的,衣服可以少穿点。”
“我手底下能出头的主播,都是露胳膊露腿的,就他们那普通长相都能有几个金主,小郁肯定招招手就能有一堆裙下之臣。”
陆长郁不是不懂他的意思,但他不想这么做。
今天他露个脸就莫名其妙被封了一天,要是真去搞擦边,那真被黑号了也毫不冤枉。搞颜色风险太大了,能提出这种建议只能说范良俊真的不是个有远见的老板。
“你说的对,打游戏不适合我,但我不能去搞擦边。”
见范良俊还想劝他,陆长郁直接道:“我可以考虑换一个赛道,但绝对不搞擦边。”
“这样走不远,我要是想靠卖肉赚钱,早就去站街了。”
这下换范良俊哑口无言了。
“……算了,你自己想办法吧。”
陆长郁事后把直播期间的弹幕翻了一遍,搞明白了事情的缘由,也注意到有部分画风别致的弹幕。
有问他口红色号的,有问他穿的什么牌子的衣服……
其实他穿的就是普通的地摊货,浑身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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