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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房里面还有一些小动物,看起来像个微观世界。
沈言将玫瑰花朵一个个剪下来,十分认真地拔掉花茎上的刺,他低头看见地上正在晒太阳的兔子,特意把拔下来的刺扔得远一些。
“你在做什么?”
闻修然捏住他的手,目光带着些许审视:“你为什么要拔掉他们的刺?”
“我想。”沈言甩掉闻修然的手,接着去拽蔷薇的花朵。
其实他很难解释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有的时候真的很难控制自己的想法,也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
自己好像需要什么东西,或者需要丢掉什么东西。
“我叫吴妈把药拿来。”闻修然拍拍他的肩膀,像是在安抚:“今天不该让你见林白。”
话音未落,沈言突然十分暴力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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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前夫哥结婚了,新娘竟是我自己?》 2、“叼着”(第2/2页)
一大束蔷薇甩在闻修然脸上,没有被拔掉的刺扎进皮肤,闻修然脸上迅速出现血痕。
无辜的蔷薇花瓣散落在两人身侧。
小小的动作让沈言有些喘不过气。
他有些执拗地问:“为什么?”
闻修然伸手抚在自己脸上点了点,摸到了黏腻的液体。
“什么为什么?”闻修然贴过来,双手握在沈言椅子的两侧,帮他拿掉头上的花瓣,像是在采访:“为什么拒绝通知?还是为什么让你见到林白?”
“你不是早就学好了吗?为什么今天看到林白就这个样子?你还是忘不了?沈言,原来你还是个这么痴情的人,我都想为你鼓掌了。”
闻修然笑出了声。
或许是混血的缘故,闻修然的瞳孔是很纯净的墨蓝色,盯着人看的时候,就像深邃平静的海绵,他左侧脸庞布满血痕,肩膀还有略微凌乱的发丝。
看起来有些凌乱美。
沈言欣赏不能,恶心有余,他挣扎着要推开闻修然,可惜力气不够。
他知道自己又犯病了,脑子不清醒的时候沈言总是会找闻修然麻烦,闻修然会等着沈言理智回笼后再收拾他。
“现在有个林白,是不是以后还会有什么林黑林红?”闻修然语气很轻,伸出手点在沈言的心口上:“你心里到底有多少个人?”
沈言冷冷地别过脸,不打算去理对方。
闻修然单膝跪在地上,高大的身躯微微前倾,带着一种压迫感。
他的一只手轻轻搭在沈言的大腿上,修长的手指微微收拢,像一条粘腻的蛇类,隔着衣服缠上沈言。异物感让沈言的身体猛地一僵,胃部有些难受。
闻修然的手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缓缓游移,他微微眯起双眸,沈言的衣服被慢慢勾起来,闻修然目光直直看向沈言,好像是一场无声的挑衅。
lph捏着衣服,放在沈言嘴边,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叼着。”
沈言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紧紧咬着牙关,眼中满是抗拒。
这场对峙并没有坚持多久,沈言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情绪,眼圈发红,一声不吭地咬住衣服。
如果条件允许,他真的想咬死闻修然。
闻修然冷笑一声,动作优雅而娴熟地从一旁的架子上拿下皮质手套,将蔷薇花上的刺一根根拔干净。
翌日清晨,天色微亮。
闻修然站在镜子前,一丝不苟地整理着领带。所有事情准备完毕后,他并未立刻离开,而是重新坐到了床上,目光寒冰般落在沈言被咬得青紫交织的腺体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让他心情好了一些。
他淡淡地说了一句,声音虽轻,却如重锤般砸在沈言耳边:“如果你还想跑出去,我会把你关地下室一辈子,想玩的话我陪你试试。”
躺在床上的沈言依旧动也不动,背对着闻修然,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仿佛要用沉默来对抗这令人窒息的压迫。
关门声响起半个小时后,他拖着身体,脚步虚浮地站在窗前,用水浇了一下兰花叶子,掰开叶子背面,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几个数字。
然后他一声不吭地把兰花打翻在地。
沈言看着碎在地上的盆栽,黑乎乎的泥土从盆栽里流出来,像人的内脏从肚皮里流出来,让人看得有些恶心。
看着被扔在地上的蔷薇,他默默地踩上去,还用脚尖碾了两脚。
若是倒退到八年前,打死他都不会去招惹闻修然。
***
八年前,s大。
酷暑盛夏,s城被一层无形的热气紧紧包裹,碧空如洗,蓝得深邃,几朵白云悠然其间,却似乎也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燥热。前夜细雨绵绵,本以为能带来一丝凉爽,不料次日阳光更加炽烈,温度攀升至新的高度。
此时,蝉声此起彼,校园里洋溢着别样的氛围。横幅高挂,彩旗飘扬,每一处都精心布置,洋溢着热情的气息。迎新志愿者们身着统一的服装,穿梭在人群中。
“我去,那个omeg也太好看了。”
“好像是美术专业的,他背后有画袋。”
“好像很少人背画袋.......”
沈言穿着白色短袖和浅蓝色直筒裤,背后扛着那个略显笨重、沾满斑斓颜料的黑色画袋,墨色的长发被他随意地扎起,几缕碎发不经意地垂落在肩头。
因为天气过热,额头的汗珠顺着他的睫毛滴下来,沈言认真地看着校园地图,不知从哪里出现的雪糕挡住地图。
沈言有些疑惑地抬头。
一个穿着篮球服的寸头少年有些羞涩地看着他:“同学……你要不先吃雪糕休息一下,我帮你扛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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