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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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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清年轻时有个暗恋他的女子叫梅芳姑。

    梅芳姑是武林有名的美人,爱慕者无数,可那些男人她统统看不上,就喜欢心有所属的石清,石清越不理她,她越是势在必。

    当时石清已与闵柔相爱,二人同为上清观弟子,青梅竹马,情比金坚,很快结为连理,婚后恩爱更比往昔,闵柔生下第一个孩子没多久又怀孕了。

    梅芳姑妒火中烧,一心想要除掉闵柔。

    她日日等待时机,趁闵柔第二次生子体力虚弱,使计调开石清,闯入玄素庄要杀死闵柔和她两个孩子。

    眼看梅芳姑毒计就要得逞,石清忽然返回山庄,梅芳姑不敌“黑白双剑”联手,绝望败退时抢走闵柔襁褓中的幼子。

    几日后,石家夫妇收到一个血肉模糊的死婴。

    ……

    “安姑娘,这些年愚夫妇从未放弃寻找仇人,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可就在不日前,愚夫妇打探消息的途中遇上彭家镖局的彭一虎。”

    “当时,彭一虎拿出这张画像问愚夫妇见没见过画像上的女人,倘若没见过就麻烦留心一二,”石清说到这里,言语未免有些激动,“我问他‘这女人是谁’,他回‘是我中坚兄弟的娘亲’。”

    “中坚,中坚,那是愚夫妇给惨死的幼子起的名字。”

    石清说到动情处,通红的双眼已然落泪。

    安小六没有插话,她静静望着情绪激动的“黑白双剑”。

    石清平复了一会儿心情,继续道:“若仅是同名也就罢了,偏彭一虎说,‘我中坚兄弟也姓石,搞不好与庄主你上辈子是一家,别说,你们长得也有几分相像’。”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石清闵柔顿时想到自己惨死的孩儿,忍不住向彭一虎询问更多关于“中坚兄弟”的事,彭一虎有心帮狗哥找妈妈,自是知无不言。

    “差不多的年龄,同样的名字,相似的长相……我们沿途多方打听,又在金陵附近一家客栈里见到这张画像,”石清双手微颤,声音哽咽,“安姑娘,你还年轻,你不知道对于愚夫妇来说这些意味着什么,别说只是来一趟金陵,就是刀山火海,我夫妇也势在必行。”

    一旁的闵柔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那是她的坚儿啊,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儿。

    原来早在侯监集她已遇上了自己的孩子,老天爷,她明明觉得那孩子面善,为什么就没有多看两眼,为什么就没有发现那是她的亲生骨肉呢!

    安小六沉默片刻:“我相信你们没有骗人,因为我也一直怀疑狗哥身世另有蹊跷,我一直想要找到画像上的女人问个明白……”

    她将狗哥的妈妈平日虐待狗哥,将其称为“狗杂-种”,对狗哥不理不睬、生气打骂责罚、不给饭吃等行为原原本本讲述给夫妻二人。

    当闵柔听到那句“娇滴滴的小贱-人”时,她再也坐不住了,“砰”一下猛拍桌面,泪水纵横的脸庞充满了痛恨和愤慨。

    “梅、芳、姑,”闵柔咬牙切齿,“师哥你听到了吗,是那个女人,一定是那个女人!”

    当年但凡师哥不在,梅芳姑便会这样骂她,十多年过去了,那个恶毒的女人依然死性不改。

    想到自己的孩儿被一个觊觎自己丈夫的疯婆子百般虐待,闵柔像一头发狂的母狮,恨不能与梅芳姑搏命。

    事实胜于雄辩。

    石清闵柔没有追问既然梅芳姑叫狗哥“狗杂-种”,安小六又是从何处知晓“石中坚”这个名字。

    夫妻二人已认定狗哥就是他们的孩儿,那些细枝末节他们根本不想追究。

    只希望尽快和被迫分开十三年的孩儿团聚。

    石清抱拳:“安姑娘,在正式与坚儿相认前,愚夫妇还要在金陵打扰一阵子”

    安小六摇头:“石庄主客气了,这些都是小事而已。”

    事实上,若非安小六制止,他们夫妻原是想给安小六跪下的。

    “黑白双剑”奔波十三年只为手刃仇家,如今得知幼子尚在人世,心中百感交集,竟有恍如隔世之感。

    安小六望着悲喜交加的石清闵柔,心中酸涩,明明应该为狗哥能与亲生父母团聚感到开心,可她心里却酸酸的。

    富贵儿不会骗人,石清闵柔就是狗哥的亲生父母。

    他们没有忘记狗哥,十三年一直在苦苦寻找“杀子仇人”,偶然得到一个不确定的消息,立刻马不停蹄地赶到金陵。

    玄素庄家大业大,在江湖颇有威望,狗哥跟着亲生父母能住上漂亮的房子,穿上漂亮的衣服……

    他可以像楚留香、姬冰雁那样衣食无忧,不用天天算计钱,想学什么学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

    安小六哑声说:“石庄主、闵女侠,我会尽快把真相告诉狗哥,不过狗哥对那个疯女人感情很深……他从小一个人生活在深山,玩伴只有一条大黄狗和山上的动物。

    “倘若、倘若他言语间得罪了你们,还望你们担待些,他不是有心的。”

    却在此时,安小六脑子里响起系统四平八稳的声音:

    【“一个偷听的石中坚。”】

    安小六倏然回头,看到堂屋紧闭的房门外有一道笔直直的人影。

    顺着安小六的目光,石清闵柔也看到了这条人影,闵柔再也忍不住,起身冲向门口,猛地打开大门。

    门外是流泪的狗哥。

    他哭得那么难过那么伤心,却半分不是为自己。

    他只是听到闵柔和石清的哭声,不自觉落下了眼泪,他们难过,他也难过。

    闵柔嗫嚅着嘴唇,颤巍巍地伸出手覆在男孩的脸上,这孩子像玉儿,又像师哥。

    半晌,温柔坚强的母亲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悲伤,伸手抱住十三年未见的亲生骨肉:

    “坚儿,我的坚儿,我苦命的孩儿——”

    狗哥心里又难过又茫然,刚刚他听到了姊姊与石清闵柔的谈话。

    想到了荒山中与自己生活了十余年的那个母亲。

    原来姊姊早就怀疑那个妈妈不是自己的亲妈妈,可万一他们都弄错了呢。

    “你真的是我的妈妈吗,会不会认错人了,也不是所有妈妈都爱自己的孩子的……”

    狗哥说到这里,清澈的眼睛不由得黯淡下来。

    安小六卖粥的地方距秦淮河畔不远,狗哥时常跟着姊姊上街卖粥,总能见到一些父母把哭泣的女孩卖给画舫里穿金戴银的老婆婆。

    姊姊说那个地方是青楼。

    对于柔弱无依的女孩子来说,青楼就是人间炼狱。

    当时男孩十分不解:

    “既然是炼狱,为什么还要把女儿卖到那个地方呢?”

    安小六说:“不是所有的父母都会真心疼惜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亲生骨肉,也免不了要为利益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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