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来的时候,他好奇小先生的名字,寻找的时候,他好奇为什么会有同名作者,寻找在等到‘死魂灵’的信后,他明白自己应该会在哪里知道所有问题的答案了。
“在最后,可以告诉我吗?”犹豫了下,眼瞳倒影着站在栏杆上的白发少年的魔人询问着:“我们会在谁的墓地相遇?”
纪德有着放任自己地在栏杆上转身,语气有些惊讶。“你还真是敏锐。”
维持这么庞大空间的存在,必然需要异能的维持。俄罗斯镜面空间依靠列夫·尼古拉耶维奇·托尔斯泰的异能维持自己的存在,可以说是托尔斯泰的墓地,那么——
按这样子推测,其他两个还在运行的空间又会是谁的墓地?
位于西欧岛屿的英国,和亚洲极东的岛国日本,祂们又埋藏着什么故事?
“但我们不会见面了。”
他此时空前冷静,没有选择正面回复墓地的问题,而是避重就轻。白发少年平淡的眼瞳倒影着眼前的瘦弱俄罗斯人,是和他喜欢的作者同名的犯罪分子。
虽然之前对于这样子的人和自己喜欢的作家是同名感到很过火,但现在交流了一番,倒觉得还行。
如果可以不当恐怖分子就更好了。
纪德内心胡乱想到,但这不是他的职责,会有比他更合适的人去告诉他的。有才能的人果然还是会更喜欢和有才能的人交流吧。
虽然有那么点心酸。
“抵达这里的是你们,那么下一个遇到安德烈·纪德的就不可能是你们了。”他一如既往地扬起他的头颅,高傲地说道:“要知道我们内部向来不团结,自然会出现不按安排走的情况。”
“而且即便真的会遇到,那也——”
“保尔?”
话语未完,来自第三者的话打断了纪德。
西格玛拖着受伤的果戈里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白发少年。他在最后还是没有改口称呼为‘纪德’。
过来的一路上,被嘴巴里喃喃自语‘太过分了,直接把我异能禁了’,神情恍恍惚惚,态度异常不满的受伤了的同伴给拖着后退,西格玛只得缓慢拉扯着他躲避鬼魂和火焰,直到现在鬼魂消亡了,这才终于找到两人的位置。
虽然在一路碎碎念中,西格玛不由得汗颜。抓住时机,一口气禁了对方的异能,之后快速跑路的保尔真的干得很漂亮。虽然这么说会被果戈里超大声骂的。
“他这异能关闭还有满足条件的,哪个人的异能啊……”
果戈里这话念叨出来,西格玛好奇了。保尔对抗时用了整整三个人的异能,所以是哪个人的异能可以做到把别人的异能关了的?
“异能现在都打不开,呜……”
对果戈里异常孩子气的话表示无奈,西格玛却突然看到自己图书馆的导游就那么站在了栏杆上,离下方的火海就差几步之距。
被西格玛微弱的呼唤吸引过去的纪德,看着自己之前的朋友第一次露出了温柔的笑。只是话语让西格玛迷糊。
“西格玛,以后可千万不要变成我这样子。”
是一位外乡人对另一位外乡人的诀别的话,是在明白自己终究不是‘纪德’,自己的羁绊全部都是他人的羁绊的弱小自我最后的祝福。
在物品的掉落声,在烈火的燃烧声中,赤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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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发少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望着自己落幕之刻唯三的观众,补充道:“下一次,你们遇到的‘安德烈·纪德’将不再是自称‘保尔’的我了。”
之后就那么轻轻后退了几步,与书籍一同坠入火海。
被纪德的行为震惊到的西格玛本能的向上去拉住,却被来自之前移动残剩的来自腿部的阵痛痛到瞬间清醒。
他的朋友在他面前跳入火海了。
陀思妥耶夫斯基对此空前沉默。他不知道同为被创造的生命,白发少年的话语中又有多少是因为同情?还是因为是真的因为是安德烈·纪德应该做的导致?
不管怎么说,抵达这里的三人最后也不清楚真正的安德烈·纪德到底是性格怎么样的人。
木材的焚烧声音很快惊醒了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看着还在恍惚,不知所措的西格玛,和满脸遗憾,想再打一架的果戈里,严肃道:“我们得快离开这里。”
燃烧的城堡,崩塌的外墙,高涨的绿色火焰直上云霄。
从远去的车厢里看去,可以看得到图书馆的外观。在经过那么多冒险后,陀思妥耶夫斯基再度目睹城堡,不得不发自内心惊叹起祂的雄伟壮观。
那些层层叠叠堆积的书籍,错综复杂、让人晕头转向的空间布局,有多少是被人踏足过的,又有多少从未被人发现过的?
被发现的是否只是冰山展露的小小一角?
陀思妥耶夫斯基眼中神采明暗不定。
但不管怎么样,在行驶于龟裂车轨的幽灵火车上,[天人五衰]三人一同目睹了一个时代的结束。
在今天之后,所谓的‘俄罗斯镜面空间’也成了三人最开始接触的《俄罗斯本土谣言的自救方法》杂志那样,虚假荒唐,不值得相信的‘杜撰事物’。
第44章 史诗的一角
俄罗斯国立图书馆今天一如既往迎来了络绎不绝的来访者。
黄昏时分,当钟塔的指针指向整点的时候,一位白发,穿着在当地简单购置的衣服的青年就那么走了进来。
听到青年的靴子嘀嗒声,前台端坐着的,白发苍苍的老妇人从手中正在整理的资料回神,对着从遥远欧洲来访的旅客,笑眯眯感叹:“年轻人果然准时啊。”
有着低马尾辫的白发青年深感无奈。他的赤瞳倒影着眼前曾经让他跑东跑西的老妇人,“这回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安德烈·纪德也不知道他来趟俄罗斯怎么零碎的事情那么多,正经事情直到旅游签证快到期,自己还差几天就要被迫回国都还没有个影。
我就普普通通一预言系异能者,预言范围在十几秒内,虽然曾经是个军人,曾隶属Minic,但是目前我已经退休。这次前来,明面上是来俄罗斯旅行的,暗地里是想要偷偷摸摸打听下‘七个叛逃者’的。
他在内心把自己的情况总结了下,又对俄罗斯政府还要暗地里派人监视自己感到绝望。我这种情况你们还要严密监视,那么一个超越者过来,你们是不是要一大片人手监督吗?
纪德的直觉在他抵达俄罗斯那刻,就反复告诉他:有人在监视。
远的到博物馆和自己一个路线,偶尔瞥一眼自己的观光客,近的到住的地方的服务员,都是监视网的人。
安德烈·纪德自从察觉到他们不对劲后,就恨不得把‘来俄罗斯旅游的法籍国际友人’刻在自己脑门上。
但也挡不住他快被俄罗斯蜘蛛网般的监视网给整疯了。
一个星期,一个月,两个月……时间就那么一点一点流逝。纪德一想到直到自己要回国的现在,他们才终于松懈一些,就身心绝望。
俄罗斯,真的没想到你会是这样子的俄罗斯……
“果然是军人,真的很准时。”老妇人像是根本没有听到纪德的回话,乐呵呵地打趣。
纪德深感无奈,扮演着他普普通通国际友人的身份,重复道:“所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吗?”
老妇人是俄罗斯国立图书馆的前台。她是一个年迈的,慈祥的,在图书馆当了大半辈子前台的老太太。虽然就是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太太在和纪德沟通一段时间后单方面断言他是军人。
不过白发青年觉得她和监视自己的人不一样。老妇人连一些基本的反侦察意识都没有。
“哈哈哈。”老妇人听到后,笑着试图从自己在的前台桌底翻找着什么东西。“瞧我,明明早上拿过来,到了现在又忘了放哪里去了。”
就像现在这样子,她老是毫不设防。
这件事情也让纪德纳闷:那些人也没有特地去调查和自己接触的人,而只是一直在监视自己?难不成是觉得会有什么特定的人来和自己接头?
这么说,现在监视松懈是因为接头人确定不和自己接头了?
即将回国的青年无奈地摇了摇头,将繁杂的思绪抛出脑外。安德烈·纪德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什么好接头的。
纪德看向忙忙碌碌找东西的老夫人,内心叹了一口气,耐心等着。
他和老妇人的认识实际上很简单,因为想打听‘七个叛逃者’事情,被鬼怪故事吸引过来,却在询问的时候,发现老妇人在对着字典逐字逐句翻译着法文书信。
因为自己的好奇心害得前台花费数日把很多事情,包括图书的捐赠日期,捐赠者签名都寻找一遍的纪德良心有愧,对着老妇人说:“要不我替你翻译内容,你帮我找下。”
老妇人听到后愣了愣,揉了揉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法国青年,笑眯眯说了句“好的”,之后他们就结交了。
纪德在翻译法文书信的时候,好奇是谁写下的。是来自另外一个人寄给某个人的书信,他走遍了很多很多地方。其中的有着辽阔无垠、漫天扬沙的撒哈拉沙漠,万木峥嵘、林海茫茫的亚马逊森林,白雪皑皑、冰天雪地的北极以及北极看到的璀璨壮丽的极光。
很优秀的语句,很真挚的感情,纪德甚至都感觉自己随着信里的‘我’一同去往过那些地方了。
虽然,即便墨水长久停留于纸张之上,徒留下干涸后渲染纸张特点位置的墨滴,他也没有写下收信人的名字。
墨迹染黑的‘亲爱的■■‘处和最后本应该是名字的‘□□‘,
这就是这些信的全部,也是写下信的主人的故事。
“知道为什么会不写自己名字呢?”犹豫了好久,这位古板的法国人还是询问了。
“这个?”老妇人语气顿了顿,“可能是因为想亲自告诉朋友吧?不过我不是当事人,我也不清楚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你是从哪里拿的这些信?”下意识问出后,纪德暗道不好。有点冒犯到老妇人。
只是老妇人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我记得他说过,反正也送不到,还不如送给我。虽然我现在都看不懂他在写什么,法文意外地难懂,哈哈哈。”
老妇人圆氛围地笑了后,终于从那么多堆积物中拿出一个刚刚被擦拭过的木箱。
“你不是快走了吗?我想着什么礼物都没有也太糟糕了,把这和那些信的原件一起带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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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妇人友善地看着一直帮助自己的法国人。
纪德歪了歪头,显然没有搞懂老妇人的意思。
她揽了揽自己的白发,道:“我想,如果你带回去,这些信还有可能抵达他真正的收件人手中,放在我手中,最好的结局也就是被我保存起来。”
信的真正收件人?他还活着吗?
安德烈·纪德疑惑地看着老妇人打开了木箱,木箱里是一本法文写下的绘本。
‘飞鸟与天使’
描绘着飞鸟和小人的封面用法文流利写着这样子的字。
“意外的收获颇丰?”纪德不由得感叹,这可是之前他没有过的待遇,之前他从未得到过其他国相熟之人送的礼物。
在拿到打包后的礼物后,纪德忽然意识到有个自己之前反复在意的点。他环顾自己的衣着,对着坚信自己是军人的老妇人委婉问道:“你当初是怎么确定我是军人的?”
自抵达到离开的时候,安德烈·纪德就从未表示过自己是名军人,衣着也往平民的印象靠。就这样子还被一眼认出自己是军人,让纪德觉得窘迫的同时,还十分怀疑自己的伪装业务水平。
老妇人也没有奇怪,只是笑了笑:“很久以前,给我这些信的少年多次对我强调过自己是军人,所以我想你肯定也是。”
那真的是很久以前了,在老妇人还刚刚成为一名前台的时候,她曾经遇到了来自法国的游客。
那时候的她还没有学会亲和待人,做事毛手毛脚,态度很直接。不管填借书表的人是谁、有什么来历,有问题就直接怼上去。
本来就简陋冷清的图书馆加上态度恶劣的前台,让不少本来想来借书的人退缩,在她值班的时候,来看书的人几乎没有。
同事们也对她颇为微词,直到有个少年的出现。
“都说了我是军人了,怎么就不信呢?!”
还没有白发苍苍的女性一脸不可信的注视着手中的职业写着‘军人’两个字的信息登记表,之后又里里外外仔细瞧了瞧眼前外貌过于年幼的白发少年,忍不住骂出口:“我信你个鬼,你成年没?”
“我只是长得显幼!”
吵吵闹闹之后,只见这位不知名少年一脸委屈地把‘军人‘两个字重重划去,改成了’作家‘,嘴里还嘟囔着:“为什么我要以这种原因作家出道……”
前台的女性摇了摇头,一把把他眼前的表抽走,“便宜你了,现在这种动乱时期,拿到借书卡很容易。写‘军人‘亏你有勇气写……”
被打击到身影摇摇欲坠,少年委屈地说:“可我真的是啊……”
“作家的话,你写过书吗?”
“没有,我得先是军人,履行我的义务,之后才会写作。”
很果断的回答,虽然出现在这种情景下有掩饰的感觉。前台小姐挑了挑眉,“那你怎么证明自己是作家了呢?”
这?
面容精致的少年鼓起一张脸,用手指卷着自己的白发,抱怨道:“所以我觉得写‘作家‘,不可取啊。我现在只写过使用说明书。”
不过在想到什么后,他补充:“好吧,还有一堆寄不出去的信件。”
“啥?寄不出去写了有什么用?”来自战斗民族的天然,让前台小姐吐槽心爆棚。
“理由的话,我和他隔了一个世界。”仰天长叹的白发少年不由得伤感起来,“写着写着,就忘了他收不到信了。”
“等等?”理解成收信人已经逝世了,又听上去不像那回事的前台小姐皱了皱眉,委婉地问了句:“你还见得到他吗?”
少年笑了笑,之后带着眷念的语气,含糊地说道,“我很快就要见到他了,不过目前干了不少违背传统伦理道德的事情。我得先看看好久不联系的他对我到底是个怎么反应。”
“虽然只要我不说,谁都不知道我目的有什么,到底干了什么,哈哈哈哈……”
前台小姐勉勉强强理解了,并且在心里冷漠地来了句‘噢‘。人还活着,不过这朋友关系快崩了。
知道自己的形象在前台看来已经是越来越糟糕,少年突兀地重重咳嗽了几声,不过很快自信地道:“嘛,虽然我没有和朋友搞好关系,但我相信后辈绝对可以和朋友搞好关系的!”
“想想还是挺激动的,我之前可没有后辈现在的待遇!”
没救了,这个人。寄期待于后辈,这是什么个垃圾前辈应该说的话。
“好吧好吧,”嬉笑打闹后,白发的旅游者端正了礼仪,拿走了前台小姐放在桌上的借书卡,扬起耀眼的笑容:“自我介绍下,我的名字是安德烈·纪德。无论在哪里,都是超优秀的法兰西三好公民~在之后的短短时间里,请多关照~”
回想过去,老妇人有点怀念。她对法国人的印象被安德烈·纪德毁的彻彻底底,又在遇到另外一个安德烈·纪德的时候,重新意识到他们骨子里带有的浪漫主义和对法国的自豪。
“不过应该写的不是很好吧?”老妇人细想了下,她过去看着自己相熟的少年先是经常失踪,之后赶死线似的把使用说明书改写成童话。
她现在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使用说明书,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在缄默不语的同时,作为一个故事的配角,一个普通的俄罗斯人,恪守自己工作职责的同时,在俄罗斯国立图书馆等待着终有一天抵达这里的来访者。
这是属于她的故事,也是属于很多人的故事,在漫长,宏大的史诗里占据着不起眼的一角。
虽然任何由人类谱写的史诗都是以这些不起眼的物语组成的。
老妇人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抚摸着掉漆的箱子,自喃:“我其实还是挺喜欢你的。”
“嗯?”纪德抬头,疑惑地看着老妇人。
是在对我说吗?他内心不确定地想。
老妇人笑了,打圆场似地补充道:“包括你。”
良久,她端正着仪表,对着自己现在认识的朋友,就像是多年前她曾经做过的那样,说道:“祝回程一切顺利。”
她过去不懂发生了什么,现在仍不懂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作为故事的一环,将尽可能多的祝福献给自己深爱的朋友们。
即便过去友人的结局早就在心中明晰,现在友人的未来也一并窥视得到。
第45章 俄罗斯特色套娃
在走过漫长的楼道,目睹了众多风格不同的房间,两个人抵达了图书馆的最高层,也终于得以再次见到蔚蓝的天空。
虽然所谓图书馆的最高层已经和‘图书馆’这一建筑物概念没有任何区别了。
晚风轻轻吹拂着发丝,黑发少年看着自己走过来的楼梯,深感果戈里当初话语的正确性。
【相比记忆,异能更会记载拥有者的一生。无论痛苦和愉悦,他们都会将其铭刻并记录。】
即便那些建筑物和物品连果戈里自己都遗忘了,异能也将所有都铭记并忠实地展示出来。
这一路,两个人走过了某个人的记忆长廊。正如异能的主人说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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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痛苦也好,愉悦也好,异能都会将其记载。
“没有想到异能还有这样子的作用……“海源北斗微微失神,这让他反复推翻之前自己的猜测,又再度捡起来。
拥有别人的异能,换而言之,是触碰别人的灵魂了。这样子的话进行单方面的记忆连通,不是很正常的吗?
那自己关于世界意识的推测岂不是!!!!垃圾北斗!你就不应该没有确定之前说出口!!!
窘迫的海源北斗只得维持着表面的镇静,行为刻板,语气僵硬地问果戈里:“是不是所有借用异能的人都会遇到记忆连通的情况?“
和海源北斗打打闹闹走过来,一路上闲情到遇到鬼魂,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替自己吐槽鬼魂的垃圾着装风格,‘俄罗斯特产·家养·长势世界第一优秀·伞菇’的果戈里先生眨了眨眼睛:“那我岂不是尴尬死了?”
“普希金用[死魂灵]已经比我都熟了!我现在都没有碰过[假如生活欺骗了你]呢!”想到预想成立的话,自己算是底都没了的事情,果戈里陷入惊恐。
只不过转头,他一脸‘你想的真多’,半闭着眼睛,看着海源北斗:“没有这样子的先例,放心好了。”
海源北斗听了,有些窘迫。
“这难不成不是什么世界意识的锅吗?”因为自己家世界意识背锅太多了,条件反射把锅往祂头上扣的果戈里琢磨着海源北斗的疑惑,“可能又是祂把我们打包卖了的原因吧?”
果戈里语气顿了顿,怜悯地摸了摸海源北斗的头:“你想想你是被谁卖了?万一我家那个和这个世界的意识搓麻将的时候达成了友好关系,把我们打包一起带来也有可能的。”
这话让北斗脑补多个一脸险恶的黑影外貌世界意识在麻将桌前窃窃私语卖人的黑心交易场景。自己的脑补能力也真是够了……
海源北斗无力叹息。
“我也不清楚发生什么了……还是让经常参加这类任务的人和你聊会比较好吧?‘果戈里歪了歪头,皱眉思考着关键所在,“我和列尼亚都是那种消息比较闭塞的异能者,如果是其他几位天灾可能都不会有这情况……”
黑发青年碎碎念:“啧,同为天灾,输给他们真不甘心。我是时候重新进入国际异能者圈子了。再这么下去,我连玩梗都听不懂了……”
这目的真的很单纯,单纯到让人无奈。
“不过目前最大的问题是有关你的。”果戈里看着还一无所知的少年,平静地说:“你需要这个更多的情报,而这些是我无法提供的。”
“因为身份和我个人的原因,我和现在的国际异能界有了很长时间断层。”果戈里双目略微失神,但态度还是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友善:“关于你对异能的猜测,我个人是没有听闻过类似的情况的。不过,我记得北斗你的想法可能出乎意料的正确。”
任何人都会在第一时间遇到什么的时候,联想到自己曾经有过的经历,即便是失忆。巧好,果戈里知道这句话的正确性,也明白海源北斗是被骗过来的。
自幼年一直生活在极寒之地的果戈里黑瞳倒影着和自己有着相似发色的陷入迷茫的少年,刹那间,他回忆起认识其他后辈的类似场景。
和众多后辈相遇,并且目睹他们成长到足以撑起一个民族的脊梁,这是他的自豪,也成为他必须找回过去自己的理由之一。
剧烈的风吹拂着钟塔里的笨钟,钟在风中些许摆动,发出一阵一阵响声。两个人连带着发丝也在风中摇曳,果戈里此时空前冷静。“北斗,用我的身份扮演普希金吧。”
“哈?”
“我说!用我的身份扮演普希金!”果戈看着眼前懵了的北斗,大声重复道。
“不不不!我不是没有听到!我是说——“海源北斗不知所措地摆动手。这发展着实出人意料,他才刚刚心里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可紧接着就遇到这种情况……
【人设任务解锁】
特殊提示:
毕竟总不能一直都是文豪配合你,有时候也要配合下文豪。
毕竟地位越是高的人越是有自己的看法。以你的聪明才智,我认为你不会不懂的~
【人设任务:果戈里的要求(0/1)】
限时:无
倒计时:无
任务描述:
果戈里说让我们拿他身份扮演普希金。
这什么鬼东西……北斗被突然冒出来的东西给吓到了。
“哦!“果戈里不可思议地看向自己的眼前的虚空,表情像是自己被惊讶盒子砸中,“原来我这边也有提示,这什么高科技,他们怎么做的!回去我让科技院的人也搞一个!”
“重点不是这个啊!!!”
*
“原来列夫说的人设是这样子的。”经过了短暂的冷静,脑补能力,不,扩展能力出色的海源北斗理解了列夫最后在相关话题上欲言又止的原因。
这真的除了亲自经历一遍,根本没有办法理解到。
现在,北斗呆在原地了。
只能说列夫对他手软了,只是——
接下来会有多少人提出这个要求?不会都是这类……
扮演普希金怎么扮……话说连异能都要假扮演吗……
套娃扮演之海源北斗扮演果戈里后扮演普希金,T∓*%……%%¥
“冷静点!”罪魁祸首·果戈里没有一点愧疚,眼神闪闪发亮地说:“这不是个好契机吗?!”
“您说吧……”
依靠着粗糙墙面的北斗无力地回复,仰头看着夜空一层不变的点点星光。即便知道这篇天空是假的,北斗依然觉得很美。
天空没有任何建筑物遮拦。游动的云彩在风的吹拂下缓慢移动,星星的光芒即便被薄薄的云彩遮盖也依然闪烁。
这些星星和皎洁的月亮,永远悬挂在高空。
“俄罗斯的天空还是很美的。”意识到北斗变得平静后,果戈里失笑。“夜晚出去会有不少有趣的事情发生。”
比如说,单手提卡车或钢筋追鬼的唯物主义‘熊宝宝’,混在鬼魂堆里逃跑的作家,偷偷摸摸出门,留下满地冰渣的‘雪女’,油画里指挥着画家填补颜料,一边向你打招呼的 ‘白面新娘’……
俄罗斯的夜晚是群魔乱舞的夜晚,你永远不知道下刻会遇到什么。
说来好笑,在战争的硝烟还没有彻底熄灭的时候,就有不少异能者思考着自己除了当战争兵器,还可以做什么职业。
说要当什么制冰机,冰淇淋车服务员,建筑地工人,占卜大师的异能者全都来不及施展,统统被拉去写小说去了。
“北斗可以任务结束后,来俄罗斯玩一下。”察觉到北斗的视线不在自己身上,果戈里友好地建议,但在在北斗转头认真看着他的时候,双目柔和地补充:“不过最好找个人当导游,本地的‘妖魔鬼怪’可会欺负外来者了。”
海源北斗无奈苦笑。两个人现在都依靠着墙,望着天空。夜色已深,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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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不见动物的声音。
“我们都在不熟悉的世界和不熟悉的人交流呐。”海源北斗嘴里自喃。
两个人都在知道一点,但是不完全知道的世界,试图理解另一个世界的对方的话。这也难怪很多时候北斗和列夫、果戈里的想法对不上。
“说的是呢。”果戈里把玩着自己的发梢,表情温柔。“这大概会是很糟糕的故事。”
没有缘由,也没有结尾,只是无聊的‘大家’做出的有关世界的无聊的故事。
相互协作的彼此互相不熟悉,没有由来的合作,没有开始的铺垫,自然也不会有什么有根有据的结局。
但唯独一点,果戈里很清晰,现在进行的故事主题毫无疑问是有关个人的自我和成长。
在王道热血故事的中,倘使主角有导师,那么导师在死前或者送别主角之前都会有这么对主角欣慰地说:“我已经无法给你更多的帮助了,接下来的事情看来要你自己去面对了。万幸的是,你已经成长为比我更优秀的人了。”
是有点伤感的话。
“不过在此之前!”果戈里精神抖擞,准备当场给海源北斗当场再来个讲解。”你拿我身份扮演普希金!这绝对比我或普希金亲自上有意思多了!“
“请讲……”
演员又一次准备把话语权给果戈里,自己摆烂了。俄罗斯传统木制玩具有套娃,现在进行的也是‘套娃’……
也算俄罗斯特色了……
海源北斗自暴自弃中。
第46章 为乐趣而乐趣
“老实说,我的战斗方法不适合你。”
回归到正题,果戈里下意识把最直白的原因说出来了。
海源北斗看向了果戈里的眼睛,只见果戈里神色平静,深邃的黑瞳中倒影着北斗的身影,如同夜晚点缀少许星辰。
“你偏向于单体作战,对战局缺少把控力。换而言之,你缺少对战局整体的判断力。这在不熟悉的环境下极为严重,毕竟我们不能保证战斗中环境的改变。我习惯性先把控周围的战斗方法会让你更容易失败,也就是容错率会更低。”
果戈里有些愁眉苦脸:“只能说是相性问题了。”
北斗有些吃惊,他在这上面的练习很短,之后就被果戈里拉去探索‘新世界’去了,甚至自己都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战斗方式有什么短板,而这些却被果戈里注意到了。
不适应环境,会成为战场上致命的一点。
“虽然我们的确可能不需要打那么多架,但是不管什么时候,容错率高的选择会比较好。”
从果戈里的话里,北斗感觉到这并不是他的一时兴起,而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海源北斗有些松了口气。
只是,下个问题接踵而来。
“可我没见过普希金啊。”
果戈里拍了拍自己的胸腔,相当自豪地说:“没事,我们交流这么久了,你应该在记忆力看过不少我和普希金的故事了。应该可以理解普希金大概是个怎么样的人吧!”
海源北斗:……
您对自己的自信还真厉害。
虽然的确是真的。
“反正即便被发现你在扮演别人,你可以公布自己的名字是果戈里!这样子的话,在别人看来的现实就是因为什么原因,果戈里选择以普希金身份活着了!”
“这种情况下,也可以瞬间转换作战习惯,连理由就有了!本来我就习惯广域作战,之前单体作战是模仿普希金的。”
果戈里现在脑子里满是自己绝佳的计划,又补充道:“又或者说,自己不熟悉广域作战是因为自己长年转换战斗方法导致的!”
“完美的解释!”
最后他感叹了下自己的想法多么出色,不过在想到一点后,他摊手说:“虽然可能需要处理好两个身份的关系,不过很有意思,不是吗?”
“嘿嘿嘿,”果戈里脸上不由得露出了狡诈的笑,像是想到什么超令人他满意的发展,“这下子,所有人都会明白我和普希金复杂的关系。”
冰冷冷的粮拍在穿越者的脸上,海源北斗只觉得一脸无奈。
这才是主要理由吧……
俄罗斯终极套娃之你以为我是普希金,结果我是果戈里,你以为我是果戈里,实际上我是%∓*%。
看着果戈里一脸‘多有意思啊,你不觉得超有意思‘,孩童般自信的表情,海源北斗突然忍俊不禁。
轮到果戈里觉得奇怪了,问:“我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吗?”
“没有没有……”海源北斗还没有从刚刚自己想法中挣脱出来。他只是觉得果戈里真的没有最开始自己想象中那么难接近。
“但果戈里你不觉得这样子剧本会很复杂吗?”
要怎么样的剧本才能满足‘你是我,我是你‘的鬼设定,这也太为难人了吧。作为演员的海源北斗为未来要思考剧本的人表示——
等等?!
“好像是我来着……”一只北斗陷入了自闭。
看着突然眼光无神的穿越者,果戈里兴致勃勃,毫不在意被自己的行为会造成什么,安慰道:“安啦,安啦,船到桥头自然直!”
在这安慰的拍打中,海源北斗越发明白一件事:
尼古莱·瓦西里耶维奇·果戈里·亚诺夫斯基本质就是个乐子人。他自认为这样子做才这样子做。可能他现在深感这样子的要求在满足自己欲望的同时,还能为枯燥的任务带来点别样的精彩演绎,超有意思什么的。
目的倒真的粗暴简单。
只是先为未来会脑细胞蒸发的自己默哀一下下。
但北斗觉得果戈里说不定更会做出中途改变扮演普希金的想法,假矜持地跑去人面前炫耀自己有普希金。
越深入去想这件事,北斗越觉得可信。
那就不是脑细胞蒸发了,是双倍debuff叠加状态的脑细胞死亡现场。
海源北斗顿时眼神空洞,身体摇摇欲坠。与此同时,果戈里饶有兴趣地在他眼睛前挥手,大声在北斗耳边呐喊道:“对了对了,北斗,我决定好推荐谁了!”
被吓得激灵了下的北斗带上了惊恐面具:“您又来?!”
*
俄罗斯的夜晚是寂寞的。广阔无垠的土地上,白雪皑皑。寂静无声。
两个人看到天空的时候,纷纷扬扬的大雪正好停止,徒留下崭新的、纯粹的白色覆盖着大地。唯一的声响就是被积雪柔和了的脚步声和后面同伴的呼吸声。
世界在此刻沉沉睡去。
拔出自己深陷在雪下的腿,海源北斗抬头回想起和列夫见面的第一天。那天狂风席卷所有,冰雹满地。
而现在晴朗的夜空上群星在闪耀。
“北斗你看!”后面雪橇上的黑发青年喊道,“看到北极星了吗!看到北极星了吗!”
此时此刻,被迫成为苦力,艰难拉着雪橇艰难前进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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