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耷拉下脑袋枕着抱枕,思索起其他可能,憋了半个多小时,他终于想出计划C。
池非屿在这时也做完了手头的工作,他问谢景辞道:“下午还想去海边玩吗?吃海鲜烧烤也可以。”
听到海鲜烧烤四个字,谢景辞差点动摇,他挣扎了几秒,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去。”
池非屿停顿了一瞬,“还在生气?昨天是我……”
“我没生气。”谢景辞打断池非屿,他挪到对方那边,跨坐在池非屿腿上,郑重其事地说道:“以后如非必要,我一定不离开这间卧室,就是走也会争得你的同意。”
谢景辞长叹一声,“自由固然重要,但你更高一筹,你要是还不放心,可以买点手铐什么的回来,不是说养金丝雀会配备纯金大鸟笼吗?”
池非屿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少看点小说。”
他拍了下谢景辞的屁股,说道:“起来,我得出去半小时,回来再陪你闹。”
“我才没闹。”谢景辞捂着屁股退开,他好奇地问道:“你出去干嘛?”
池非屿拿起扶手上的外套穿上,抽空回答谢景辞的问题,“傅渊袭过来了。”
“你们约在今天见面?”谢景辞急忙拽住池非屿的衣摆,“说好的,让我跟着。”
池非屿没想到谢景辞还惦记着这事,他本意是不想对方掺和其中,但谢景辞执意要去倒也无妨。
最差的情况不过是他要安慰泪眼汪汪的某人。
“想去就换衣服。”
谢景辞立即跑到衣帽间,随意找了套衣服换上。
他走到池非屿身旁,露出严肃的表情,看样子像是要去找人干架,“我们走。”
池非屿失笑,他跟上谢景辞,说道:“你知道他在哪吗?”
昂着首往前走的谢景辞,“呃……不知道。”
池非屿牵住泄气的某人,嘴角微微上扬,“一会看你保护我了。”
谢景辞拍了下胸脯,信誓旦旦地开口,“交给我。”
傅渊袭在池非屿平时工作的书房等着,他坐在沙发上,两手交握在身前不停摆动,时不时就向门口看上一眼,整个人显得坐立难安。
谢景辞一进来就看见挂着两大熊猫眼的男主,比起上次见面,对方不仅憔悴了许多,甚至连衣着都变潦草了。
傅渊袭望见池非屿下意识站起来,他有很多话想说,但唇瓣几次张合,只剩下一句。
“你来了……”
“嗯。”池非屿扫了傅渊袭一眼便不再过问,他牵着谢景辞在另一边沙发坐下,似是毫不在意傅渊袭接下来的话。
傅渊袭讨了个没趣,站在原地略显局促,他沉默地坐回远处,注意到谢景辞他眸光微闪,最终还是没多说什么。
“我回去之后查了许多事。”傅渊袭对上池非屿的目光,他放在身侧的手指蜷缩进掌心,指甲深深嵌入肉中,“但我什么证据都没找到。”
谢景辞听到这话不太高兴地皱眉,“你是想说我们在骗你?”
“不是!”傅渊袭慌忙否认,“虽然没找到证据,但我查的所有事中都有他的身影,我知道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有时候没有证据也是一种证据。”
若不是有心遮掩,怎么可能一丁点似是而非的证据都没留下,纵使他不愿意相信,也必须承认,渝浅溪说得都是真的。
傅渊袭总是意气风发的眼眸中染上疲惫,他埋着脑袋,唇线崩得笔直,周身流露出颓废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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