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如果不是被吓尿了,那就是……
一时之间,有人连连吸气,有人暗呼“妈呀”“靠”“这是橘子榨汁了啊”。
不知道是谁,竟还轻笑了声。
这声嘲讽的轻笑成了压垮乌停云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僵了僵,涨红了脸,哭着就跑了起来,直接冲出了酒吧!
余启阳愕然愣在了原地,伸出手想拦,却没拦住。
乌停云带来的那几个朋友面面相觑。
那个没忍住笑出来的就是他们当中某个人,乌停云被气哭了,他们都有些讪讪,却也没什么羞愧感。
还是那句话,今天可是乌停云非要带他们来这里的。
当然,乌停云都走了,他们自然不会在这里再呆下去,一个个吐吐舌——头就跟着溜出了酒吧大门。
余启阳也打算走了,可走之前,他顿了顿,握紧拳头道:“乌羊,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乌羊狐疑道:“干嘛,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
余启阳看了看傅匀明,再看向乌羊,眼神里有着说不出的憋闷。
乌羊默了默,不耐烦地抓了抓假发,抬脚往酒吧外头走去。
三月的夜晚尚且带有一丝凉意。
今晚月明星稀,是场好风景。
方才酒吧里气氛太火热,出来吹了吹冷风,乌羊的心情也平静了点。
他听到余启阳低声说:“乌羊,今天的事情我替乌停云跟你道声歉。”
如果说最开始余启阳还看不明白,那么等到乌停云逐渐陷入疯狂之后,他再迟钝也都察觉到了——乌停云今天最开始就是来找乌羊麻烦的。
尽管最后他成了全场最惨的那一个,可如果他最开始不来酒吧,那就什么事都不会发生。
说到底还是咎由自取。
乌羊听了,却是嗤笑了声,问:“你以什么身份来代他道歉?”
余启阳抿了抿唇。
乌羊懒洋洋道:“省省吧,有这功夫,还不如以后看着点乌停云,让他别犯蠢。”
余启阳烦躁道:“你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我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会和乌停云做朋友是因为我们被分在了同一个寝室,比起你,我肯定最先和他熟起来,这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吧?!”
这番话的意思表达得很明确。
“我知道啊,”乌羊双手环胸,仰头看着那轮月亮,语气淡淡道,“我跟你是没什么过节。”
余启阳忍不住走近一步:“那你——”
乌羊慢慢道:“但是和乌停云沾上关系的人我就是不想碰。”
余启阳愕然。
乌羊转过头,看向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就是,生理性地犯恶心,你懂吗?”
夜风轻轻吹啊吹。
身上的燥热终于被吹散了,飕飕的凉意悄悄爬上了背脊。
余启阳浑身发冷,他站在原地盯了乌羊好一会儿,问:“……所以,只要和乌停云沾上关系,对你来说就永远没机会了,是吗?”
乌羊干脆利落:“对。”
谢天谢地,这家伙可总算明白了。
余启阳忽的笑了,笑得有些怪异:“那里头那个老头呢?”
乌羊被噎得差点呛了出来。
老头?!
那大叔四十岁肯定没到,老归老,但也没到“老头”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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