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科尔比心急如焚。
他心说将军这是怎么了?怎么不说话?难道是药效太足晕过去了?
哈代那个老家伙说过,这个药是新玩意儿,会阶段性发作。
每次发作解决后都会清醒一阵儿,这样如此往复,药力会越来越弱,发作的间隔也会越来越长,直到药力完全消散。
科尔比啃着手指思索。
将军现在没说话……应当是又到发作期了吧?如果在发作期的话,应当是没精力说话的。
他心说现在虽然天色渐暗,但至少还是白天。侍者和守卫们都没休息,那些身份尊贵的雄虫阁下们碍于面子,还不会上门来勾勾搭搭。
但等晚饭过后可就不一定了!
晚饭过后、夜深虫静,将军府的侍者们都睡了,谁知道那三位雄虫阁下会用出什么招数来勾引将军!
科尔比愈加心急如焚。
等天黑之后,他就没有优势了!
他心急火燎地啃了啃指甲盖。
富贵险中求!
赌了!
试图兵行险着的雄宠凑近窗户,一边喊着“将军?您怎么了?”,一边顺着还算严密的窗缝释放出自己彷如壁炉燃烧味儿的信息素。
木炭和火焰的味道从窗外飘了进来。
不是虫族更不是雌虫的白翰野一无所觉,反倒是正在闭眼享受的洛克菲里当即瞪大眼睛干呕一声。
劣质且毫无契合度的b级雄虫信息素。
这对洛克菲里而言,跟一只想追着他舔的恶臭苍蝇没什么区别!
雌虫被信息素激得浑身发颤。
此时的他既恶心又渴求,只能紧紧地抱住白翰野。
“……你怎么了?”
白翰野一愣。
洛克菲里大脑混沌,连半点理智都没有了,他攀在白翰野身上,用近乎祈求的语气低声说道:“你……你能像刚才那样吗?”
刚才那样?
那种一下一下的亲吗?
白翰野低头亲了亲洛克菲里的下唇,一下一下的轻轻贴合。
雌虫可怜兮兮地摇头:“在这个之前……”
不是?
那是要亲重一点?
白翰野顺着洛克菲里的唇缝舔了进去,亲得既粗暴又绵密。
半晌过后。
洛克菲里气喘吁吁:“……你真笨。”
“…………”
亲得相当卖力的白泽上神一脸无语:“我笨?那你教我?你这张嘴现在除了要亲连句整话都说不清楚,谁知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洛克菲里闻言瞪了白翰野一眼。
白翰野笑着捏他下巴:“都这样了还知道凶?力气不大脾气不小。”
洛克菲里把他的手扒拉下来往参考答案上按:“刚不是大言不惭……唔……说要帮我绝处逢生来着?现在就全忘了?雄性的鬼话……果然不能——啊!”
雌虫一只手抓着床头。
另一只手抓在白翰野的头发上。
别说说话了,喘气都费劲。
白泽上神此时也没空讲话,因此他只是轻轻拍了拍洛克菲里的手背,示意对方别总抓他头发。
他对自己的兽毛还是挺看重的。
肚子上的剃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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