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诀恨不得立刻捅死他。
承临看着怀里喘息难耐、浑身粉红的妘诀,他本就对阿妘图谋不轨,此刻更是心如火烧。
他急切地吻上妘诀的唇,手指克制不住地探进衣裳里,可又在下一刻硬是忍住了。
“不行。”他伏在妘诀耳边重重地喘着:“我和阿妘的第一次,不能在这里。”
去你妈的第一次。
妘诀保持着最后的理智:“解药!”
他肯定有。
承临抱着她往门口走:“嗯嗯,上去就给你。”
妘诀半信半疑:“你真会给我?”
走出密室时,妘诀终于坚持不住彻底断片,只记得最后承临笑得意味深长,对她说:
“阿妘的解药,就是我呀。”
等两人结束,已经不知道是两天后还是三天后了。
此时承临上朝去了,而妘诀摊在床上,浑身酸痛动弹不得。
这几天,她被承临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正面背面,前面后面,可劲的折腾。
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眩,清醒时被他几个撩拨,又跌进欲望的深渊。
今天要不是她强硬着拒绝了,承临还不一定会去早朝。
太荒唐了……
妘诀忍着不适下了床,德禄——现在已经是她的贴身太监了——给她送来了早膳,一副比她还眉眼含春的模样。
“怎么了?”
德禄笑眯眯地,嫩白的小脸贼可爱:“过不了几天就该改口叫您‘娘娘’了。”
去你妈的娘娘。
妘诀翻了个白眼。这两天欲生欲死,正事都快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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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殿里没找着什么趁手的武器,终于想起来可以用发簪。
她摸了摸脑袋,没摸着,又转头到梳妆台面前翻找了一会,还真让她找着个合适的。
好像是承临发冠上用的。
妘诀鬼鬼祟祟地藏到了枕头下面。
门口忽然传来德禄紧张的声音:“见过淑妃娘娘。”
妘诀回过头看见来人。
承临正在上朝,她来这儿还能找谁?
姜驰月从前对妘诀就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那时她还纳闷,自己也没做什么惹她生气的事呀,怎么每每见面说话都夹枪带棒的?
现在可算是知道了。
妘诀给姜驰月行了礼。
现在只有承临一个人知道她的身份,如果不把礼数做全了,别人还以为她是恃宠而骄呢。
姜驰月锦衣华服,一派典雅端庄,雍容高贵,带着傲气地上下扫视着妘诀。
模样普通,不修边幅,举止随意,眼里还有熟悉的“无知无畏”和“纯朴无邪”。
简直和那个妘诀一模一样!
姜驰月心头一震。
难怪……难怪皇上会宠幸她。
是啊,除了她,承临又会把谁放在眼里呢?
刹那间,怨恨疯长。
她姜驰月多么尊贵、多么高傲的一个人,竟几次三番被妘诀踩在脚底。
她对承临全心全意,而承临对自己却只有利用。
为什么他那么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却能把自己得爱毫无保留地给妘诀?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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