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小二,你长大了。”云花仔细打量了他,脸上有一道极深的伤痕,将他英俊的脸,毁得半点不剩了。
“兄长,也变化了好多啊。”许谦之朝着他走近,丝毫不害怕他的凶名,倒是帐外竖着耳朵的将士们,提心吊胆地注意着帐中的动静,生怕他们的小军师遇害。
云花咧嘴笑了一下,不再说话,沉默颓废的样子,很像是一个投降的败军之将。
“兄长以后会和我一起辅佐主公,对吗?”说话间,许谦之已经走到他面前,为他倒了一杯茶,尽管他在努力伪装成冷淡的样子,可是还是泄露了一丝紧张。
云花接过他的水杯,一饮而尽的,喉结滚动间显得越发狂傲不羁了。
“当然,我已经降了,我和小二都是乱世苦过来的人,谁给一碗饱饭,那便是我的主公。”云花脸上的不光有那个几乎横跨整个脸颊的伤口,还有许多细细小小的伤疤,看着真的再也说不上一声帅气了。
“兄长,若能这么想,便是我的好兄长了,我会与主公说,定不会亏待兄长。”许谦之表情放松了一瞬。
“小二如今已经出人头地了,是算无遗漏的许先生了。”云花盯着他的脸,那炯炯有神的表情,压迫性十足的眼神,如同变成了实质一般,在许谦之脸上刮着。
可以百军面前云淡风轻的军师此刻却有些红了脸颊,他似从那种隐士高人的形象中脱离出来,颇为腼腆地说道:“兄长才是真英雄,威名谦之景仰已久。”
“景仰?”云花琢磨着两个字,目光锐意如刀锋地盯着许谦之,大声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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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云花像是彻底放弃了襄王旧主,甚至多次救吴王于危难之间,却从不求功劳和赏赐,只是默默地努力,就算被针对、功劳被压下,都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他骁勇善战,而且表现得忠心耿耿,吴王逐渐开始信任他了。
许谦之和云花的关系也越来越亲近了,有小时候的情分在,而且在这陌生的环境,云花只认识许谦之一人,自然是与他来往最多的。
就像此刻,刚刚打了一场胜仗,众军都在庆祝,因为彻底将蜀王给灭了,相当于占据了全国的四分之三的地盘了,只剩下盘踞在北方的襄王。
云花因为身份还没有被完全接纳,便没有参加吴王帐中大将的欢聚,至于许谦之则是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喝酒,也不能劳累。
“兄长这次立了破城杀主帅的功劳,想必主公一定会论功行赏的......”许谦之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是会不自觉地放柔了语气。
“管那些作甚,我能有酒喝,能有肉吃就行了。”花云直接躺在许谦之床榻上,而许谦之则是在给他热酒,因为他说冷酒对脾肺不好。
许谦之淡笑不语,给他倒酒,在火光之下,两人的脸庞都显得柔和了一些。
“还是你这儿的酒好喝,唔,够纯够辣。”一杯热酒下肚,云花觉得他整个人都舒坦了,他凶神恶煞的表情逐渐柔和了一些,他望着轮椅中的男人,那清秀白皙的脸庞,与战场和杀戮格格不入。
但却是他运筹帷幄下了一个个命令,所有的将士都因为他的命令冲锋陷阵,鞠躬尽瘁,毫无怨言。
见他眯着眼看着他,许谦之撩起睫毛,静静看了他一眼:“兄长这么瞧着我作甚?”
“看着军师,便有一种国泰民安,山河无恙的感觉。”云花视线盯着他的脖子,那截脖子白皙,好似连血管也没有一般,他说不出啥有文化的形容,只觉得很像小时候想吃又吃不起的白面馒头。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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