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尾带着潮气,水珠滚落顺着微微敞开的领口滑下,沿着锁骨胸膛最后隐没于浴袍之间。
秀色可餐,活色生香。
裹在柔软浴袍中的雌虫扶着浴室的玻璃门,他站在那里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前进,陆泽起身打算去帮助他的雌君,他搭在床上的手指随意动了动,丝绸的面料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这微弱的声响仿佛信号弹,陆泽看到浴室门口原先显得有些不知所措的雌虫迈开了腿,方向正是他所在的地方。
瞎子丧失了视觉会在其余的四感中得到弥补,他们的听觉总是格外灵敏。
陆泽挑了挑眉,坐回远处,他静静地看着莱茵摸索着朝他走来,每当对方犹豫或是无法辨明他在哪时,他垂落在身侧的手指就会轻轻敲击身侧的床头柜,指引莱茵方向。
莱茵很聪明,并不需要陆泽多费心思,两次敲击足以让他确认陆泽在哪里。
陆泽双手撑在身后仰头看着行至跟前的雌虫,夸赞的话语还未说出,就见到雌虫忽然朝他跪下,冰凉的手指摸上了陆泽的脚踝,陆泽看到莱茵挺直紧绷的背脊微微松懈后再度僵直。
陆泽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静静注视着跪在身前的莱茵,这样的姿势是一个容易让人想入非非的姿势。
他感受着雌虫摸着他脚踝的手指在轻微的颤抖,似乎是在害怕,下一刻陆泽的膝盖碰上了莱茵柔软的面颊,像是前来认主的小动物,忍着满心的害怕展露着自己的温顺。
陆泽挑起了莱茵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挲对方滑嫩的脸颊,有一下没一下地在他唇上按压,直到浅淡的唇色变得艳丽动人,他声音淡淡:“这是在做什么?”
莱茵的背脊猛地僵硬了,他下意识地抿唇,却忘记了陆泽的手指此刻正在他唇边。
指尖忽然被一片温热的柔软包裹,陆泽藏在金丝眼镜后头的灰眸变得暗沉,食指顺势一戳挑开了莱茵紧闭的唇畔:“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莱茵紧闭的眼睛忍不住地颤抖,先前在浴室中被熏出来的热气仿佛快速凝结让他冷得有些控制不住想要发抖。
皇室的雌虫出嫁前自然会有相应的礼仪老师前来教导,而其中房中术是最为重要的一关,莱茵的眼睛看不见,因此他接受的教导比起其他雌虫更加煎熬也更加羞|耻。
那些技巧和方法已经礼仪老师冰冷的话语在耳边盘旋,现在他按照所学跪在雄虫双腿之间,却无法继续更进一步。
他是一个优秀的学生,但不是一个好学生。
现在雄虫捏着他的下巴,玩弄着他的嘴唇,让他说出他的意图。
他自己该说什么,他该说,雄主,求您宠幸我;或是雄主,我想要您;或是我的身体很热,您想不想试一试……
可是他说不出口,从前学的一切在此刻仿佛都化为灰烬。
和他们的婚礼一样急匆匆,别墅也是新装修的,虽然家具都已经摆放整齐,但是主卧的地板上并没有铺上厚厚的地毯。春天的白日阳光和煦,但是到了晚上还是冷的,雌虫跪在地上从浴室里头带出来的热气快速消弭后,发梢上滴落的水珠都是凉的,看上去像是一只可怜的落水狗。
陆泽垂眸,看着莱茵攥紧的手指,半响忽然伸出手一拽。
猝不及防,莱茵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鼻尖那种强烈的雄虫的气息让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但又害怕地想要远离,最后只能僵硬着身体乖乖坐在陆泽的腿上。
陆泽扣着莱茵的下巴让他抬头面向自己,随后伸手按住了莱茵眼尾的那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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