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四阿哥尚且还小呢,兴许再过两年就开窍了。
如今宁缺毋滥也好,省得稀里糊涂弄得身边乌烟瘴气的,平白招惹他烦心不说,再影响了学业就得不偿失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罢了,姑且由着他去罢,德妃的面子本宫也驳了不止一回了,债多了不愁……谁叫儿女都是债呢。”
嚯,信息量好大。
林碧玉吃瓜吃得不亦乐乎,满脑子都是流传甚广的皇贵妃与德妃之间的恩怨纠葛,偏该她咂摸咂摸味儿的她是丁点儿不往心里搁。
主仆两个是注定媚眼儿抛给瞎子看了。
彼时,荣国府里也迎来了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来了一个自称姓夏的太监,说是奉了咱们家大姑娘的命……”
话还没说完,王夫人已然“蹭”的一下弹了起来。
“快请进!”
不消片刻,人就来了。
“小的夏守忠,给二太太请安。”
“夏公公快快免礼。”王夫人满脸堆笑,又是看座又是看茶,嘴上还一刻不耽搁急忙问:“不知贵人在宫中一切可好?今日劳烦公公亲自走一趟究竟有何要紧事不成?”
“贵人她……”夏守忠眉心一紧,忽的叹了口气,“都道贵人是皇上的新宠,不知情的还只当是何等风光无限呢,殊不知宫里的种种哪里是那样简单的,好与不好,中间牵扯到的多了去了。”
王夫人闻言心头一惊,“公公此言何意?莫非贵人如今竟过得不好?”
“二太太有所不知,这些娘娘、小主们在宫里的地位待遇固然与帝王的恩宠几何有莫大关联,却也并非仅此而已,往往背后的娘家才是真正起到关键作用的。”
这也并不难理解。
娘家就是一个女人最大的底气倚仗,但凡娘家位高权重,女人在夫家恨不得都能横着走。
宫里的女人虽不至于能这样嚣张,但那些出身名门、娘家在前朝又有权有势如日中天的娘娘们却也是个顶个的高贵,很多时候连当今圣上也难免要多给几分体面。
但这就叫王夫人更加纳罕了。
“咱们家贵人是堂堂国公府千金,她亲舅舅也手握兵权深得皇上信重,便哪怕是不及佟家那样的高贵显赫,放在后宫里却也还算不差了吧?”
夏守忠顿时噎住了,一脸错愕地看向她,哪想人家竟是一本正经的疑惑。
“……”合着这是真不知自个儿几斤几两啊?
还国公府千金呢?正儿八经的国公爷早死多少年了,若非当今恩典,这宁荣两府的牌匾都是早该要摘了去的。
再者说,袭爵的也不是二房啊,“国公府千金”这个名头怎么着也轮不着贾元春身上。
说到底,那就是个五品芝麻官的女儿,还是个工部养老没有丁点儿实权的五品官。
出身摆在这儿,满门姓贾的也扒拉不出来一个稍稍有点用的,再加上自己又顶着个“爬床宫女”的名头,还得罪死了太后娘娘……
啧啧啧,他都忍不住要为贾贵人捏把汗了,偏这做亲娘的仿佛还在做什么春秋美梦呢。
看出了王夫人的蠢笨,夏守忠的心里不由就多了几分轻视鄙夷,不过面上却并未流露分毫,只顺着她的话接了茬儿。
“荣国府的门第自是不算差,奈何满后宫那么些个娘娘呢,总有不少分庭抗礼之人。况,这个多年情分,那个又儿女围绕,功劳苦劳资历位份……论起来哪个不比咱们贵人强些?
再则,也不知究竟是听信了哪个小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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