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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准了时机,带着闻纪年告辞。
他是开车来的,这会儿虽然开不了车了,却还是把闻纪年带到了地下车库。
闻纪年喝得神志不清,任由他拽着自己走路,直到仲星燃把他塞进后座,双手用领带绑在一起,他才意识到危险似的往后躲去。
仲星燃没给他任何逃避的空间,捏着他的下颌把人按在座椅上,朝着他的脸吹了口热气,冷笑着说:“闻到了吗,我也喝多了,所以明天醒来别怪我。”
闻纪年被他控制住要害,已经哆嗦得说不出话来了。
两人在后座呆了快一个小时,车子里时不时传出压抑的哭声,在安静的地下车库里分外明显。
仲星燃给他穿戴整齐,把车窗打开,摸了摸口袋,没找到烟。
他刚刚偷鸡不成蚀把米,动手把闻纪年给伺候舒坦了,自己倒是惹了一身火气没处发,这会儿还没有烟,顿时更加暴躁了。
闻纪年瘫软地躺在座椅上,眼睛和脸都红得不像话,鼻尖也红红的,窗户打开后,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抱着双腿蜷缩成一团。
仲星燃看了他一眼,开口时嗓子都哑了,“你别一副老子欺负了你的样子行吗,刚才是谁把我喉咙都弄痛了的,操。”
闻纪年不说话,脸埋在膝盖里。
仲星燃骂了句街,脱下自己的外套将他包住,打开车门绕了过去。
他蹲下身道:“上来,我背你出去打车,别冻感冒了。”
他叫了李明明过来把车开走,因为等他来要一段时间,仲星燃怕闻纪年待着不舒服,便决定先带他打车回去。
闻纪年虽然不太清醒,但对着热源还是有本能的向往,摸索着爬到了他背上,仲星燃骂骂咧咧地背着他往回走去。
他本来想着下死手可劲儿折腾一番,让闻纪年知道他的厉害。可才刚脱了件衣服,闻纪年就没有骨头似的贴上来,往他身上蹭,说自己冷,他当场就没骨气地心软了。
“你就是吃准了老子舍不得拿你怎么样,才到处造谣我肾虚,还背着我跟小白脸喝酒。”他啐了一口道。
闻纪年在他背上渐渐恢复了点力气,无聊地揪他的耳朵玩。
仲星燃骂道:“别扯了,被人拍到又要说我是老婆奴,妈的老子都快颜面尽失了。”
上回代拍拍到他在片场帮闻纪年系鞋带,营销号连着三天说他是老婆奴,他也被朋友们笑了三天。
闻纪年倒是很听话地放下手,他喝多了向来比平时要乖顺点。
仲星燃没法占身体便宜,只能占嘴上便宜,“叫声哥哥来听听。”
“哥哥。”闻纪年环住他的脖子,乖乖叫道。
仲星燃舔了舔嘴唇,感到更加欲/火焚身了,他加快了脚步,准备等回家后大干一场。
“再叫声老公,说亲亲老公,我好喜欢你哦。”
“亲亲老……呕!”闻纪年说了几个字,开始干呕起来。
仲星燃忙道,“别吐别吐,等我把你放下来再吐!”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闻纪年低头吐了他一身。
仲星燃:“……”
他只好把闻纪年放下来,用帽子遮住他的脸,打了一辆车回去,路上还遭到了司机大叔的白眼和嫌弃。
好不容易带着他回到家,仲星燃看见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道具,简直感慨自己是造了什么孽。
闻纪年此时已经彻底不省人事,别说配合他了,估计对他做什么都不会有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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