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却是怜悯,嘲弄,什么人嘛。”
千河越说越不满,但声音始终不大,嘟嘟哝哝的念着,就连唇形都有些微微翘起。
红而水润又微微嘟起的唇,很适合接吻。
沈岭竹不合时宜的想到了这句话,意识到自己想了什么,眼神微沉,将出格的想法抛掷脑后,人也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依旧温柔。
他又伸手捏了捏千河白嫩的脸,刚想说什么,就看见千河突然眼神变得很慌乱。
“沈哥!”千河猛地站起来,“我我我,我想起我房间里面的水龙头没关。”
说完脚步飞快的离开了,活像是后面有野兽在追。
沈岭竹看着他的背影笑了笑,这时候的千河倒是有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样子。
以前的千河乖是乖,乖得太像一汪平静的水,波澜不惊。
这里的尸体还没消失,沈岭竹不想动尸体,所以那些血迹和呕吐物暂时没办法处理,沈岭竹还没吃饭,但现在已经没了胃口。
想了想,转身去厨房做了一份比较开胃的拌三丝,这才端着饭菜去了三楼。
不仅他没吃饭,千河也没吃饭。
一楼是那么个情况,还是不把千河叫下来吃饭比较好。
这样想着,沈岭竹就看见千河的房门没关上,留着一条缝,许是刚才跑的太急没有注意。
沈岭竹两手都端着托盘,用膝盖顶开了房门,没有多想直接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还未开口,就被眼前的一幕镇在原地。
房间内的暖气开着,全身镜面前站着一个人,露着一双光|溜溜的腿,笔直匀称,修长白皙。
千河以一个难度极高的姿势,扭着身体一边看,一边摸着自己圆润挺翘的...屁股。
沈岭竹喉结动了动,感觉嗓子一片干渴,第一次有些艰难的开口:“你在干什么...”
千河受惊似的猛地转过身来,慌里慌张的捞起裤子,“我我我...我...”
热气迅速的朝他脸上涌去,熏出一片绯红,耳垂红的滴血,整个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你在摸自己的屁股?”
沈岭竹知道自己该轻描淡写的揭过这个话题,但他忍不住开口道:“手感如何?”
挺翘饱满,一手难掌,那身皮肉被养得又光滑细嫩,想来手感是极好的,沈岭竹被自己的想象逼得心头火起,喉结难耐的动了动。
这话不该由一个关心弟弟的兄长嘴里说出,但千河此刻又羞又急,根本注意不到这些细枝末节,一开口声音非常大语气极其坚定的说道:“不是!”
“不是在摸屁股”
面对沈岭竹一贯平静但在此刻显得像他极不信自己的说辞的眼神,千河已经羞窘得快要哭了。
各种理由在脑子里转了又转,终于迟钝的想到了一个借口,“我尾椎骨痛,所以,所以我才看看是不是伤到了。”
但真实的情况和这个倒差别不大,不过不是尾椎骨痛,而是痒,像是要长出东西的痒。
沈岭竹推了推眼镜,压住了那句在嘴边的我帮你看,而是关切的说道:“是摔到了吗,要不要上药。”
千河猛地摇头,心里随着尾椎骨的痒越来越慌,忍不住慌张的走到沈岭竹面前,连推带拉的将人推出了房间。
“要是不舒服还是...”
“嘭——”的一声巨响,看着差一点就撞在自己脸上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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