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水路了?
时宴忍不住皱眉,内心懊恼。
他居然没睡醒。
姜妄推门进来,就看见时宴坐在床榻上,垂眸,明显懊恼的样子。
听见动静,他又抬起眸,看过来的时候,脸上的那点懊恼已经消失的干干净净了。
姜妄忍住笑意,走过去在时宴身边坐下。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情吗?”
姜妄敛去笑意,眸色深沉。
时宴疑惑,但还是仔细想了想,回答道:“记得一些。”
“你娘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姜妄又问。
“我出生后不久。”
那死亡时间几乎和文帝皇后的死亡时间差不了很多。
“那你知道你娘是怎么去世的吗?”
姜妄继续问。
时宴微微摇头,他爹一直对这件事情讳莫如深,他也没有细问。
姜妄点头,不再询问了。
时宴见他微微沉思的模样,倒是眸光一闪,脑海里飞快闪过什么。
殿下突然问他的小时候,以及他娘的事情……是他的身世有问题?
在这个节骨眼上,能提到身世的就只有文帝的遗腹子了。
他是文帝的遗腹子?
时宴眉头不自觉蹙起,开始仔细回想之前都可以事情。
他爹只有他一个孩子,也只娶了他娘一任。在他娘病逝后,就没有再找任何续弦。
从小时候一直到丞相府出事,他爹都没有提过一句关于身世的事,待他也是极好,所以他半点不觉得自己会是那个失踪的文帝遗腹子。
但是殿下不可能无缘无故问这个。
时宴看向姜妄,“关于文帝遗腹子,你又找到什么消息了吗?”
姜妄愣了一下,对上时宴的眼睛后,正要开口胡乱说一个搪塞过去,却发现时宴一直紧紧盯着他看,显然是心底已经有了想法。
“对。”
姜妄顿了顿,点头应声下来。
“我猜测你是那个孩子。”
“有什么证据吗?”
时宴神情不变,径直问,仿佛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一样。
姜妄拿不出证据。
时宴没再问这件事,而是掀开被子起身。
“到哪里了?”
“明日日升就能到颍州了。”
时宴点头,用过晚饭后又回去休息。
战乱时期,颍州城内戒备森严,进出都需要经过严格的盘查。
而因为禹州的大军已经在路上,这会儿颍州已经限制百姓进入了。
城门口拦着一堆人,马车停在不远处。
姜妄掀开帘子打量周围后,一眼就看见在城门附近穿着盔甲,配着剑的张于。
张于,颍州的将军,文帝皇后的弟弟。
张浪显然也瞧见了张于。
他仔细打量着张于,随后才悄悄来到马车附近,低声道:“殿下,我估计瞒不过他。”
张于约莫刚过而立之年,穿着盔甲,神情严肃,一双眼睛中满是锋利。
张浪没把握瞒过张于。
姜妄点点头,没让他现在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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