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
“谢谢你的情报。”
猫用翻译器发出的人类声音听上去有一种机械化的平静:“但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对这里即将发生的危险不在意吗?”
涩泽龙彦上前迈出一步,用一种逼迫般的态度看着她,语气认真:“你似乎不在乎他们的生死,甚至不怎么在乎被已经消失的泉水,这和你之前的说法完全不一样。”
克谢尼娅平静地歪过头。
她的衣服发出窸窣的移动声,眼睛看向了外面走廊里跳动的烛火,光芒倒映在她的眼睛里,让她有着细微的一个失神。
监狱里关押的许多人正发出微微的咳嗽声。
医生转动着自己的脑袋,逐一地看过去,在每个人身上似乎都停留了很久,以一种专注、温柔、出奇安静的态度看过去,好像要把这些东西都铭刻在脑海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克谢尼娅轻盈的声音才缓缓响起:“因为不重要了。”
“这样的生命,不过是另外一场瘟疫。”
密密麻麻的飞蛾卵在人体里孵化,从里面爬出幼虫,在沉睡与进食中长大与蜕皮,最后吐丝结茧,陷入一场漫长的睡眠。
在那个梦的尽头,便是羽化。
这些飞虫同玫瑰花一样,出生在本不属于它的冬天。
医生闭上眼睛。
她想到那些黄绿色飞蛾畸形的翅膀,血淋巴□□还没有来得及从它们肥硕的尾端进入翅膀,导致它们像是沾水的纸片那样蜷缩着。
“斯托尔……玫瑰。”
当涩泽龙彦咬着一只死鸟回来,顺便给自己加餐的时候,他还是没有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意味不明地重复这两个单词。
不过这两个词放在一起的时候,他好像也感觉到了一点点的熟悉。
费奥多尔在知道这件事后十分礼貌地把这一点加入到了注意事项里,顺便用雪给身上已经有点脏的长毛猫擦了擦,把涩泽龙彦冻得又打了个哆嗦。
在等涩泽龙彦回来的时候,太宰治已经十分娴熟地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三张邀请函,上面写的邀请者的名字他已经改好了,正在拿着逗江户川乱步玩。
这次他没有带上乱步,理由是非常冠冕堂皇的“不能带坏小孩子,否则夜里会被人偷偷骂”,让对太宰治怎么这么快就把邀请函拿到手很好奇的江户川乱步急得团团转。
“是怎么拿到的?”乱步问。
“不可以说哦——”
太宰治眨了眨鸢色的眼睛,高举着邀请函,看着急得围着他转圈的江户川乱步,笑着说道。
“是怎么拿到的?”乱步锲而不舍地问道,目不转睛地看着太宰手里的邀请函,甚至想要跳起来去够,试图从上面看到一点线索。
另一边,被冻到的涩泽龙彦蹲在边上幽幽地看着费奥多尔写字,然后突然伸出猫爪把对方拿着的笔拨歪了,让纸上面多出了一条很不美观的划痕,同时划出了一道很刺耳的声音。
费奥多尔:“……”
他看向涩泽龙彦。
把爪子收在肚皮下面的白猫抬起头,绯色的眼睛中满满都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哦”的淡定表情。
“说起来,猫应该是有发情期吧?发情期的猫叫得会很烦人。”
费奥多尔调整了一下姿势,温和地说:“太宰君,有时间我们把涩泽带去做一下微创手术,怎么样?”
太宰治举着邀请函转过头,看了两眼全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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