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了戳,接着他摇头晃脑地凑到过去:“道长说笑了,饮酒过度会伤身体的,怎么可能让人痛快!”
明明喝得脑袋都要迷糊了,这话说得倒是乖乖巧巧,殷晏君无奈至极地叹息一声:“回家吧,元琛还在武安侯府等着他家阿爹。”
徐砚清一股脑扑进殷晏君的怀里,因为脚下一个不稳所以他直接整个儿岔开腿坐在了道长的膝上。
一身酒气的小郎君身上却隐隐约约散发出来一丝不易察觉的水蜜桃甜味儿,殷晏君眸色渐渐变得幽深晦暗:“清清,你的潮热期是不是快要到了?”
道长的声音轻而又轻地在耳畔响起,温热的气息亦是不落分毫喷洒在他的耳朵上面,徐砚清忍不住抬手抓了两下酥酥麻麻的耳朵,有些茫然地问道:“道长在说什么?”
还有五天就是他们大婚的日子了,殷晏君摩挲着小郎君白皙的耳垂并没有开口重复自己刚刚说过的话,而是抬手直接将醉醺醺的小郎君从身上抱了起来。
因着小郎君方才的坐姿致使殷晏君将他抱起来的时候就像是抱起一个小娃娃。
徐砚清毕竟是个郎君,即便是他平素里喜欢赖在道长身上黏黏腻腻。
但是真让道长用这个姿势众目睽睽之下把他抱到楼下,即便他眼下正醉着依旧觉得有些羞稔。
“道长快放我下来,若是被人看到可真真是要没脸出来见人了。”丧批咸鱼趴在道长的肩头颓丧着张脸:“以后我再也不会背着道长出来吃酒。”
殷晏君得了小郎君的允诺缓缓将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松了下来,颇有些无奈地在小郎君头顶一顿揉弄:“只盼着清清酒醒能说话算话才好。”
抬手揽住一落地就七摇八晃的小郎君缓缓走出酒楼,而在两人离去之后酒楼里隐约传来一阵说话的声音。
“刚刚那两位好像是……官家和武安侯府的徐小郎君?”
“我虽不认识徐小郎君,但是方才那位看着确实是像极了官家。”
“所以说就是徐小郎君出来喝酒结果喝多了,官家就亲自跑来将人带回去?”
不过这怎么看怎么不像官家能做出来的事儿,随即他们又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也对自从官家遇上武安侯府这位徐小郎君,可真真是变得越发像个俗世之人了。
“其实说真的,若非徐小郎君能够怀胎产子,怕是帝后大婚也不会来得如此容易,这般看来官家和徐小郎君说不定就是天作之合,上天注定的缘分啊!”
“可不就是那么回事。”有人拍案叫好,忍不住颇多感叹:“帝后大婚是桩好事。”
而此时已经被殷晏君抱进马车里的小郎君趴在道长肩头闭着眼睛,因为饮酒而有些炽热的呼吸喷洒在殷晏君的脖颈处。
殷晏君宠溺地叹息一声,伸出一只手扣住小郎君的腰,防止小郎君坐不稳再摔了下去。
小皇子这会儿已经睡醒了,徐羡之下值之后就窝在自家阿娘的房中不愿意离开,他手中拿了个拨浪鼓将白白胖胖的小皇子逗弄得咧嘴直笑。
毕竟是一母所生的兄弟,即便是一个长得像父亲一个长得像母亲,但亲密的血缘关系使得武安侯府这两兄弟多少有点儿相似之处。
所以也正因此小皇子对徐羡之这个大舅舅颇为亲近,即便是自家阿爹、父皇都不在,他也能在苏氏和徐羡之的哄逗下不哭不闹。
“小皇子可比你弟弟小时候乖多了。”苏氏如今是有了乖孙儿什么都不用愁了,连曾经百般疼宠的幼子都得往后排。
“马上就要过年了,想来今年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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