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过一丝幽深,随即又将那只手放了下去。
徐砚清却鬼使神差一般握住那只手放在自己的后颈处,如同那夜他翻墙跑到隔壁院子一般,软软说道:“道长摸一摸,说不定我就不难受了。”
殷晏君的指腹在小郎君后颈处揉搓打转,他的动作很轻柔,就像是摩挲着穴道给小郎君按摩揉捏一般。
因着徐砚清身上的热度过高,就显得玄尘道长的手指要凉许多,所以道长这般温温柔柔揉捏着他的后颈,徐砚清舒服地窝在对方的怀里,如同一只眷恋主人的猫儿。
殷晏君脸上挂着一丝纵容的笑意,就像是逗弄宫中的狸奴一般从小郎君的头顶一直轻抚到后颈。
不过这也仅仅只是让徐砚清短暂疏解了一些,片刻之后那股热度就像是反弹了一般来得越发凶猛。
“我要死了。”徐砚清如是想着,上辈子他是突如其来的猝死,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痛感,这辈子老天爷却要这么折磨他。
殷晏君能够感受得到,小郎君身上的温度确确实实又在慢慢上升,而且那股水蜜桃的气息也随着体温的上升变得愈发浓烈。
徐砚清眼中一片迷离,他皱起眉头紧紧抓住道长的衣服,炽热的呼吸喷洒在道长的胸口,仿若要拉着对方陪他一同承受这种莫名其妙的热度。
“我真的要死了,玄尘道长我要死了……”徐砚清眼睛半睁半闭地盯着殷晏君脖颈处被他咬出来的伤口,跟叙说遗言一般,他抬手指着自己的后颈:“道长你也咬我一口吧,要不然我死了都觉得心里不安。”
莫名其妙拿人家道长撒气什么的,实在是不好意思,所以他得让道长在他死之前咬回来,这样口感肯定会好很多。
铺天盖地的蜜桃味充斥着殷晏君的鼻翼,这种味道其实很好闻,虽然浓烈了些却不熏人,反而带着说不出的清甜。
徐砚清死死缠在玄尘道长身上,殷晏君想要去取温水给他擦洗身子,好说歹说小郎君就是不愿意放开他,非指着自己发烫的后颈:“道长你快咬一口,说不定是红烧肉的味道,再不咬可就没有报仇的机会了。”
小郎君身上越来越烫,殷晏君见着不如他的意就脱不了身,于是只能安抚地点点头:“好,我咬回来。”
徐砚清满意了,于是老实趴在道长的肩头等着即将到来的疼痛,说不定疼痛过去他这条来之不易的小命也就没了,咸鱼真是可怜啊!
殷晏君盯着小郎君那片白嫩嫩的后颈,只打算轻轻咬一下意思意思,将怀中已经烧迷糊的小郎君哄骗过去。
于是他便张嘴低头触上了小郎君的后颈,随着近距离的靠近那种清甜水蜜桃的香味殷晏君闻得越发清晰。
玄尘道长的呼吸打在自己的后颈处,随后徐砚清就感受到了玄尘道长口腔湿热的温度,后颈那处皮肤似乎变得格外柔嫩,如同已经成熟的水蜜桃,一碰就破。
徐砚清有些不自在地动了一下,一时不慎玄尘道长的牙齿从他的后颈处剐蹭过去。这下子也不用咬下去,小郎君白嫩的后颈泛起丝丝缕缕的红,似乎是被玄尘道长的牙齿划伤了。
“唔,好疼。”徐砚清含糊不清地喊了一声,整个人仿佛清醒了许多,抬手就要去碰自己的后颈,却被玄尘道长及时拦住。
“乖,你的后颈划伤了,我去拿药。”殷晏君这次终于将挂在自己身上的小郎君扯了下来。
不过他还没有起身,就见着小郎君抬手指了指房间里的衣柜:“那里面有齐辰提前备好的伤药。”
殷晏君走过去,果然看到衣柜下面放着一个木盒,他将木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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