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一口吞下了那个鲜虾小?笼包,笑着?问道?,“苏澈,我们中午吃什么?”
苏澈笑出声来,“哪有像你这样的,早饭还在嘴里,就开始问下一顿吃什么。”
“哦。”顾清挑了挑眉,“我就是随便问问。”
苏澈脸上的笑意更浓,“我们中午吃鸭血粉丝汤。”——
勤政殿,容浚冷冷地看着?跪在面前的暗卫,目光锋利如?刀,
“两年了,每一次复命都是找不到,孤养你们这些废物究竟有何用??”
那暗卫低下了头,小?声解释道?,“容侯曾是十三堂最好的杀手之?一,反追踪的能力极强。她从出走开始就彻底清扫了自己的行走痕迹,属下们确实找不到一丁点儿的蛛丝马迹,所以……”
“孤没有耐心?听任何借口。”容浚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冷若寒霜,“孤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无论用?什么办法必须把阿拾带回来。否则的话,提头来见。滚!”
那暗卫如?蒙大赦,立刻领了命,匆匆地退了出去。
容浚只觉得心?烦意乱,坐在了书?桌前开始练字,意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他今日却越练越心?烦,怎么也静不下来,最后直接把手中的毛笔一折两断。
他曾以为这天底下哪怕任何人背叛自己,容拾都不会。他从未想过她竟然会悄无声息地离开,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风云诡谲的皇城,尽享高处不胜寒的寂寞。
这两年来,他几乎动用?了十三堂大半的暗卫去寻找,却一次又一次地失望。
她真的是铁了心?要离开。
他始终都想不明白,自己分明已经待她足够好,不仅力排众议护着?她,甚至还想过让她替自己诞下子嗣,为何她还会那么决绝地离开,连一丝痕迹都不愿留下?
她就那么想躲着?他,甚至厌恶他么?
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总有一日会找到她。到时候,他一定要严惩这种不听话的奴,让她再也不敢离开自己半步。
正胡思乱想间,原本守在门外?的内侍走了进来,“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不见。”容浚愈发心?烦,“告诉皇后,孤有诸多奏折需要批阅,夜里再去华阳殿看她。”
那内侍把他的话转告给了等在殿外?的顾清娢,她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最后消失殆尽。
两年了,自从容拾消失的那一刻,容浚便彻底变了。他不再是当初那个心?里眼里脑海里只有她的少年郎,而是对她越来越冷。无论她用?什么样的办法取悦他,都无法融化他眸中越来越厚的寒冰。
如?画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娘娘,陛下既然说夜里会去华阳殿,那他一定会去,咱们不如?先回去准备吧。”
准备?
顾清娢笑了,“好。”可?她的笑容丝毫不达眼底,眸中满是冷意。
如?今在人前,她依然是风光无限的皇后。只有她自己清楚地知道?,她每日都过得如?履薄冰。
因为身体的缘故,当年她没有保住两人的孩子,后来花了一年多的心?思才调理好身子,可?现在的他就连在床榻上都鲜少再碰她,怀孕的机会自然是少之?又少。
更何况宫中进了一茬又一茬新人,几乎每个人眉眼间或多或少带着?一丝容拾的影子,谁都有可?能先她有孕生下皇长子,她如?何能不担忧?
她原本以为只要赶走容拾,便可?以高枕无忧,可?事情的发展跟她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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