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来心里眼里脑海里都是你,所以纵使知道自己不配,也还是拼了命地冲破世俗的枷锁世人的白眼跟你在一起。”
“阿浚,我害怕,真的好害怕。我害怕你有朝一日真的会因为容侯厌恶我,抛弃我。若真是有那么一天的话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义?”
“你是母仪天下的皇后,她不过是娼妓之女,你怎可把自己与她相提并论?”
“可我就是忍不住害怕。”顾清娢扑进了容浚的怀里,眼泪打湿了他胸前的衣衫,声音哽咽,“阿浚,抱紧我,这样我才会安心一点。”
闻言,容浚抱紧了她,“孤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让容拾出现在你的面前,更不会让她再踏入宫门半步。”
顾清娢止住了哭声,抬眸看他,长长的睫毛还带着湿意,“我知道自己或许太过于娇纵,可我还是希望你以后都不要再见她,好不好?”
不再见容拾?容浚之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现在光是想一想,就觉得心里有些堵得慌。
“清娢,你可知晓容拾是孤手中最锋利的剑之一?忠诚,听话,好用,随时都能为了孤豁出性命直指敌人的心脏。”他眉头紧锁,“这样的剑,除非被折断,否则永远都有利用的价值,不会被丢弃。”
顾清娢仍是有些不死心,“可是阿浚,你手中的利剑也不止这容拾这一把,为何……”
“磨砺出容拾这么一把好用的利剑,孤用了十四年。”
顾清娢见容浚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烦,立刻噤了声。他是宠着她爱着她,可他毕竟是九五至尊,她不能肆无忌惮地消磨他的这份疼惜,最后把他推向别处。
至于容拾,既然容浚舍不得这样一把好剑,那就找机会折断她,到时候他总会愿意放弃。
“我明白。”顾清娢柔软的唇蹭了蹭他的下巴,“阿浚,是我考虑不周,你不要生我的气,行吗?”
容浚没有接她的话,而是道,“闹了这么一出,你应该也累了,先回华阳殿休息吧。等孤批阅完了这些奏折,就过去看你。”
顾清娢心中失望,但仍是乖巧地点了头,“好。”
走出勤政殿时,阿奈和杨玉和已经受刑完毕。看着两人衣衫上的血痕,顾清娢堵着的那口气才稍微顺了一点儿。顾珏今日虽然丢了官位,但他不过是自己旁系的一个堂兄而已,而容拾最亲近的两个人却受了责打,且容浚还承诺再不会让容拾出现在宫中,这一局,还是自己赢了。
下一次,她一定会让容拾输得更惨。
容浚的身边,最后只会有她,而顾氏家族也会成为朝堂上枝繁叶茂的常青树。
容拾没有理会顾清娢冰冷的目光,只是自顾自地把阿奈打横抱起,准备带着她和杨玉去找个僻静的地方给上药。
顾清娢见容拾竟然屈尊纡贵地去关心一个被责罚的婢女,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奴就是奴,哪怕成了主子,也还是改变不了骨子里的奴性。
容拾带着他们还没走多远,勤政殿来人叫住了她,说是容浚召见。
她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把人交给了杨玉和,“立刻带着阿奈出宫,好生治伤。”她不知道容浚到底还想做什么,所以只想两人尽快离开。若再有责罚,她愿意一力承担。
阿奈急了,“可是将军你……”
容拾打断了她的话,“阿奈,听话。只有你们先离开,我才能心安,从容地面对一切。”
杨玉和接过阿奈,“将军,我不过才挨了五十军棍,而且也没怎么真打,那些伤根本算不了什么。你放心,我一定把阿奈带出去,照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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